“殿下请讲…”
“南国太子…不,永平王,他很依赖你嚒?”手指隔着衣服去拨了拨铃兰的胸,脑中想起的却是李慈埋首吮吸的模样。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虽然很难承认,但他很喜欢李慈那个样子,比所有的女人加起来还要勾人,或者只是没有亲自尝过一次,才这样念念不忘。那时候的李慈是会咬人的,现在呢?傻了以后是不是对他做什么,也都记不得了?
昭云一介女流只身来到刹利,没有一些手段与技巧傍身,是不行的。试探李慈无果,却借着尤里兹对他的百般维护,大概摸清了他曾经的处境。甚至连他与乌弗之间的那点情色纠葛,也查得一清二楚。
她来就是要来做王妃的。乌弗的风流成性正巧给了她兴风作浪的资本。
把人送到乌弗的帐中,她掀起纱帘笑着嘱咐道:“夫君且用,我保证,他一定不敢说出去。”
乌弗醉意醺醺地被推到床铺深处,枕到了一截凉沁沁的手臂。
“谁的?”
昭云飘然而去,留他捏住那人的手腕子喃喃自语。
“哎!你的手、你的手不要了嚒!”手掌在空气里晃了晃,手的主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乌弗顺着被子往里挖,却挖出了一块赤条条的白玉。只有下腹绕了一圈柔软的布匹,勉强围成歌姬的舞裙式样。
乌弗不掀开它,他素来喜欢看人穿着舞裙。
性感、妩媚,最重要的,是象征着最低贱的讨好和勾引。他喜欢那副淫贱不堪的样子,所有人里面做的最好的,便是安娅。
哦,不对,安娅已经死了。死了之后,他叫人杀人偿命…
安娅之后,便是李慈。没有人像李慈那样带着周身的羸弱的风尘气。明明只适合在台上款款舞动,却偏要学人峨冠博带做上宾。
他问过李慈,“我是刹利的乌弗王子,你又是谁?”他看人的眼光从没错过,只差一点,他就能证明一切。
记起了李慈,也记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摸着李慈腰上一块细腻的嫩皮,感到自己的下体无端地、剧烈地疼痛起来。
疼痛使他看清了李慈的脸,“啊,是你!”
语气中带着早应消磨的微不足道的仇恨,或许他还没那么残忍,伤害一个傻子之前,还要给自己找些说得过去的理由。
傻子…
他吹了一下李慈的鼻尖,提枪而入,虚张声势地质问道:“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很疼吗?”
疼痛的错觉加深了莫须有的仇恨,李慈大概被人灌了些药,乍然睁眼,疼得瞳孔瑟缩。
“反正也傻了,”乌弗啐了一口,咬住李慈的耳朵尖,借着酒意,插得更深。李慈那模糊的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让他产生一种幻觉,好像对方的呻吟和自己那时的惨叫叠在一起。大仇得报,“反正也傻了,记不得的,多操你一会吧。嗯?乖宝宝…”
“但是今天没有奶吃了,下次叫铃兰来喂你。”
“一边喝奶,一边被操,试过吗?”
李慈趴在被褥里,嘴里塞满了“唔咦唔咦”的毫无意义的呻吟。
乌弗没料到,李慈的答案其实是,“试过了。”
在玩乐方面,尤里兹也有走在他前面的时候。
第34章
李慈的手搭在绛红色的丝被上,一缩一张,把轻薄的面料往手心里刮,皱起了花一样的纹路。揪紧了,时不时又晃一下,发出黏腻的、喑哑的呻吟。眉心有汗,额头抵住了枕头,拼命往里钻。不看人,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像被什么狠狠地咬住了,那獠牙反复戳刺,像是要弄死他。
咬着牙把哭腔都吞下去,“咕哝”一声,下巴上蓄满的泪顺着喉结滑下。
乌弗醉着,弄过了瘾便抽出来,觉得李慈的身子比从前他有过的女人都要舒服。好在哪又说不上,委委屈屈地经受摆弄,却像有说不尽地绵软动人。
扳着他的两条腿去好奇地打量起他的身体,食指松松地插弄两下,刚刚用过,穴口翻红,还没有复原,“这就是叫尤里兹魂牵梦绕的去处嚒?”
李慈叫了一声,体内的敏感点被指腹压住。
乌弗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暗道男人也有和女人一样玩弄方式,又添了一根指头进去,立即被肠壁搅住。
最初安娅便是这样弄他的,快感来得既快又猛,李慈完全受不住,蹬了两下腿,便颠颠地射了。
乌弗捏住他的性器,笑:“你这根小东西,骚得很,尿得到处都是。”
刹利语李慈听不懂,自己的东西淋了一脚,又黏又腻,想伸手去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