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你这里也可以吗?”
“殿下说过…我可以舔你…你也可以…啊——”
“我还说过,他们对你做过什么,都要跟我说!”手掌落在臀上,两团圆滚滚的臀肉被打得直晃。
“不能…不能说的…”
李孚自己也明白,真正的蛰伏包含了他在某些方面,不得不让步,不得不承认自己失去对于事态的掌控。可他不想放过李慈,也不想放过自己。拧着他屁股上的肉把人拧哭,反反复复地逼问他,“为什么?”
李慈不知道为什么,撑住两只手掌,塌下腰来,被舔进了身体的最脆弱之处。
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殿下…殿下…”
李孚抬起头,期待地望着他,拒绝也好,生气也好,别这么逆来顺受地忍着、熬着。
结果李慈只说,“好奇怪…殿下…身体好奇怪…”
“要我停下吗?你出了很多水,很骚。”
“什么是骚?”
李孚把几册书摔在他脸上,“滚回去看!以后不准任何人对你做这书上的事情!”
他的喜怒无常让李慈同他日渐生分。
这不过是命运带来的无法回避的痛苦之一。
第6章
“南国的冬天真的很暖和。”
刹利国使者一行赶在落雪前出发,与之相伴的是黄金万两与质子一人。
太子为质。
这在南国历史上,还是头一次。
李慈和尤里兹坐在一辆马车上,对这样的“头一次”感觉到的只有茫然和麻木。他没有和对方搭话的心思,却又不得不担心,再得罪这位刹利王子一回,恐怕这一路都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