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郧国公吗?他怎么来了?”
“郧国公的儿子和游景殊是好友,他来也不足为奇。”
“原来如此,那是黎耀启吧,他怎么也来了。”
“黎耀启的祖父是游景殊的老师啊,当初游景殊出事,黎老还因此吐血,差点没挺过来。”
“那是凤雀台现在的东家,孟家的孟析觉吧,我记得他是游景殊的好友,怎么和伯爷好像很熟的样子,不怕游景殊不高兴吗?”
“那温记你知道吧,就是伯爷开的,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呢,孟析觉也是做生意的,两人聊得来也正常,游景殊没必要为此不高兴吧。”
“那可不一样,当初游景殊可是天之骄子,现在夫郎是伯爷,又会做生意,他一事无成,哪个男人受得了,要是你夫人一直压你一头,你能高兴得起来吗?”
“这是夫纲不正啊,我才不吃软饭。”
原本正在不远处和孟析觉说话的温琅,脸上的笑容忽然顿住,转身向这几人走过来,明明是个哥儿却无端让这几个汉子,感觉到一股迎面而来的压迫力。
“伯……伯爷……”
温琅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就叫来人,“把这几位请出去,我家不欢迎他们。”
这几人陡然脸色煞白,他们是高价从别人手里买来的请帖,没想到宴席刚开始就被请了出去,面子根本挂不住。
“你!你凭什么赶我们出去!”其中一个汉子张口喊道。
温琅嗤笑道:“你这话说得可真奇怪,这里是我家,我想请谁出去就请谁出去。”
那几人还想争辩,就被身材魁梧的护卫带了下去。
“游景殊吃软饭还说不得了?没男人样!呸!”
“就是,不让我们说,是怕人听见心虚了吧!”
他们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温琅的眼神彻底冷下去,在众人惊诧的视线中,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带头骂人的汉子的衣襟,眼神凌厉,宛如一头出笼的野兽,“你再说一句试试。”
那汉子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里遇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就被吓得双腿发抖,浑身抖得和筛糠似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温琅见他这反应,冷哼一声,重重的将他推了出去,“说别人之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那人脚步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显然被吓得不轻,还是被温琅家的护卫架出去的。
因为这短暂的闹剧,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有点凝重,温琅转过身,扬起唇角,落落大方的说:“抱歉,处理了一下垃圾,扰了各位的雅兴,实在对不住,宴席结束后,会送上一点小礼物聊表心意,希望各位不要嫌弃,大家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