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有些人是不会让她好过的。慧清命她脱干净了衣服裤子趴在榻上,自己则手蘸了些膏药,力道很是不轻地在两瓣臀肉上打着圈揉搓起来。
那药膏本就有活血化瘀之效,会让人觉隔着层皮内里燥热,加之手法挑逗,一边是欲望,一边是痛苦。弄得她哀叫连连,只能谄媚地讨好以求取一丝宽恕:“姑娘饶命,贱奴的贱皮,着实经不住这般……”
慧清一听这更是来了兴趣,颇是满意她的低姿态:“打开你的腿,打开它让大家都看看,是怎样的贱皮贱肉——”徐婉宁把半张脸埋在臂弯中,打开了紧闭的双腿,只见那被褥上有一道显眼的水痕,不用说也能晓得是什么了。
“伸手擦干净。”徐婉宁半闭着眼睛,将手探到身下,在湿润黏腻的私处犹疑着,继而狠狠一擦。
“今儿个倒是乖了。”慧清很是满意,指了指木案下的一碗白饭和清水,“用饭罢。”
众宫女都围着坐下用饭,唯有徐婉宁如狗一般匍匐在地上。
她不被允许用手吃饭,只好双膝、双肘着地跪下,上半身尽力下伏,用牙齿咬起白饭。开始还好,到了最后只好更难堪地伸长了舌头去舔舐米粒。
“啊啊——”她正吃着,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疼痛,有什么侵入进来。
“别动!”那宫女狠狠踢了一脚她的屁股。她的屁股里被塞了一只肛塞,一头是精钢所致,甚是冰冷坚硬,而另一端更是连着一只毛茸茸的、不知用什么毛制成的狗尾巴。她手脚并用地在水泥地上爬行,边爬着不得已夹紧了屁股以求减少异物感,不时还摇晃摇晃丰满的屁股,模样与那发情的母狗并无二异,骚浪至极。
“叫两声。”
徐婉宁顺从地学起来狗叫:“汪,汪汪!”
“奉陛下之命,还请您跟咱家走一趟吧。”那天打的只是皮外伤吓人,并未伤及内里,加之伤药之类萧砜是从不吝啬给她用最好的。所以半个月过去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听到有人来宣,徐婉宁瞬间心放下了,萧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晾着她这么长时间,这肚子里万一有变数将来可不好糊弄。
但显然她低估了帝王心术。
她被带到的既不是后宫,也不是皇帝寝宫,而是南宫所——调教贱奴与惩戒宫中女眷之处。虽说背着这样一个名头,但事实上自从本朝开国皇帝一来从未有皇帝妃嫔被发配此处。相传此地的手段那可谓是一个毛骨悚然、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一身松松垮垮的衣服都不用扒,一拽就掉了。不明就里地被架上一个设计机关颇为精巧的木架子上,四肢和各个关节都被用铁链固定。
这架子名为“仙子舞”,每个与人体关节契合处都会设置活动的机关,人绑在上面行刑之人便可以任意的摆弄受刑之人的四肢。若真是狠起来,生生把骨头撅断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通常会伴随着一些异常羞耻的侮辱性动作,增加受刑之人的心里痛苦。
“身为后宫之人,不守贞操,便要付出代价。”两个行刑嬷嬷在一旁操纵着器具,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作为监刑官在一旁看着,说道。
徐婉宁被固定在仙子舞上,整个人翻转过来,头朝下,而大腿则被狠狠分开,阴户大开。萧砜虽未明确下旨,但如今这宫里已然无人把她当作娘娘,连最卑贱的浣衣奴都敢肆意玩弄她。甚至在被带来之前一炷香,她还被强迫着穴里插着捣衣杵、拖着它在地上爬行。撑的小穴到现在微微敞开,倒是免去了嬷嬷的许多功夫。
“可知这是什么?”嬷嬷手里拿着一种液体,大约是深褐色的,“这是由红花、丹参、川芎、三七等数十味草药精心淬炼提取……”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灌红花……不仅作为一种侮辱性极大的刑罚存在加与女子之身,而且受过此刑的女子……此生怕是再难有孕。不等她求饶,嘴巴就被用特制的空心口球堵上。两个嬷嬷用气囊连着软管插进徐婉宁的密道,大力按压,甚至稍稍有些灼烫的液体前赴后继地涌进身体里,随着重力向子宫淌去。
仅仅是一会儿之后,痛苦便不止存在于液体温度之上了。浓浓的药液使药的性能更加瞩目,像是有一团火,从外阴一直烧到小腹,烧的人浴火连天,从内到外,折磨至极。
“啊唔唔唔——啊啊啊啊——”徐婉宁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头朝下所感受到的冲击力使她的头部像是灌了铅一样,涎水从空心口球里渗出来,从嘴巴、到眼睛、鼻子,淌了一脸。她奋力的挣扎,到头来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白费力气。
她被人从架子上卸下来,就这么蹲在地上,三人注视之下将身体中的液体排了个干净,就像一条随处在路边撒尿的母狗。液体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沾湿了徐婉宁的双足。
如今,她的最后一点希冀也付之东流了。萧砜将她的一生打的再无转圜,注定只能在这宫里做一个最低贱的玩具,不死不休。
或许是想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又或许萧砜看透了人性,知道如何才能让徐婉宁的痛苦千倍万倍。在人尽皆知地进了南宫所,第二日出来之后,他口谕还她贵妃册宝,她一路被引回了宫殿。
华服美艳,玉撵精致,徐婉宁看着,却在没有任何幻想——萧砜给的一切,都是伤害,只会有伤害。
“陛下有旨——贵妃徐氏,恪守妇德、均淑典雅……”那一句句措辞,简直像堂而皇之的耳光,光天化日之下打在她脸上,“着赐玉撵,许华服游皇城,以彰皇家风范、陛下圣恩。”
为何这样做?自然不是为给徐婉宁找补——那御赐玉撵坐处竟是一凸起的白玉柱,分量颇是可观,用途为何,自然不必多言了。
“贵妃娘娘可知此物名何?乃是皇后娘娘亲拟的——白玉奔霄贵妃撵。”
这名字,分明是在向天下人暗示!
徐婉宁抵抗不得。繁复的裙摆摊了一撵,玉撵被人抬起来。谁又能想到端庄典雅的贵妃被抬过人群,竟是下体空空荡荡、插着偌大一根假阳物呢?
不知抬轿的轿夫是故意的还是人群拥挤,玉撵晃动的频率格外的大,连带着玉势浅浅的抽出、摩擦,不一会儿,徐婉宁的双腿间就已经微微有了些潮湿。她脸上泛起一阵诡异的红色,比胭脂还要红,却必须保全皇家颜面,不能露馅儿。
玉撵很是宽大,因此稍低于徐婉宁的地方坐着一名女官随行伺候。女官显然是知情的——她面容从始至终地严肃,正襟危坐,可不知何时,竟将脚伸到了她裙下。
徐婉宁带着微微哀求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她,示意她不要那样做。但显然是没有用的,对方脚尖轻轻在她的阴阜前方打着转摩挲起来,时不时前进一点,或者猛地狠一用力按压到阴唇。她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不一会儿双腿之间就变成了一滩泥泞。
“娘娘,皇家规矩——”眼见数次她几乎快要忍不住高潮,女官出口提醒道。
“再往前走是京城官员,您应当起身行半礼。”
起身?徐婉宁现在连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都战栗成了嬴荡的开关。
“那玉势有机关,是活的,可以带着站起来,只是需要您费些力气。”女官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只是不要忘了陛下圣旨,玉势从娘娘的身子里掉出来几次,娘娘就带着它在您的宫周爬上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