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她没时间反驳,一个硕大的阳具正抽打着她的双颊,可谓是前后夹击。
“含住。”那人把东西塞进了她嘴巴去,连着两颗卵蛋也几乎要进去了,她被顶的直干呕,双眼含泪。可此时后庭花也受到了摧残,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开发、仅凭着淫液的润滑,硕大坚硬的阳物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肠壁几乎要被撕裂了。
“唔唔——唔——”她奋力挣扎起来。
“不是还有手闲着吗?打你自己的屁股。”侍卫冷眼旁观,命令道。徐婉宁无地自容恨不得此时此刻一栽头死了罢了,便也不用再受这等羞辱!
“你……你若还是个人,尽管在此杀了我,而不是这般欺凌!与狗仗人势的宵小又有何区别?!”徐婉宁已然是奄奄一息,说话都气若游丝,本应该是毫无说服力的,但双眸中的神色却仿若洗净了铅华的珍珠,在黑暗中格外珍贵。
那侍卫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一个给万人骑的婊子说出来的:“你这幅模样与我说这些着实可笑。”
徐婉宁不再白费口舌逞一时之快——她……她只是想要活下去,现在的一切都是这深宫之中的众人强加给她的,若说卑贱,也是她们本性之中的恶,而非自己的过失!所有人都该为今日的徐婉宁忏悔思过,唯独徐婉宁自己不必。
“婉宁!婉宁!”她已经意识模糊,恍惚间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好像还颇为急切,但模模糊糊地用力辨认,竟也依旧不真切。是谁呢?父母族亲身陷牢狱无力自保,至于萧砜……他大概还是不肯相信自己说的话……自己在这世上竟再无依仗了!还未等再细思量,便彻彻底底昏死过去。
“三殿下……”半梦半醒卧床了足足数日,徐婉宁这才清醒过来,身上的轻快只觉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见到萧沅有些拘谨地躲开了眼神。
“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萧沅以为她是害怕,连忙解释道,慢慢地愧疚,“那天……那天的事情我也是被下了药……才,才那样对你,着实是万死不能恕其咎的!”
“我知道。”徐婉宁点点头,“只是那事一来陛下本就对您芥蒂颇深,恕我直言……不过是因为您朝中势力,尚未大动干戈。这几天……他不会不知道是谁救走了我,此事会成为您的把柄,您大可不必冒这个险。”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萧沅目光坚定,“你在深宫之中被那样对待,我岂可坐视不管?他萧砜不论是出于何等理由总是不会放过我,那我能护你一时便要一试。”
“待你再休养几天,我就送你离开。保全一个人的能力,我总还是有的。”
不,萧沅不懂。萧砜会用尽一切办法逼她回到他身边,无论是杀多少人,就算是带着血海深仇的恨。
“殿下若是真为我着想,就还请勿管勿问了,只需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
“给我一个孩子。”徐婉宁斩钉截铁地说出来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
“我需要一个孩子,延续徐家最后的血脉,他身上必须光明正大地流淌着最尊贵的血脉,才能洗去他与生俱来的罪恶。而只要不是萧砜……”徐婉宁靠近了她,几乎要贴上来,媚眼如丝中带着深切的悲伤,“你呢?你难道不想看到萧砜把流着你的血的孩子视若珍宝吗?你难道不想他登九五之尊吗?”
红烛泪尽,灯影摇曳。
徐婉宁身上的青紫印记褪了七七八八,却有种半遮半掩更勾人情欲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一夜春色的夜晚,她主动、热情的让人无法招架。一双骨肉匀称的大腿面朝萧沅大大张开,她双手环着膝盖,自己用手去揉搓着阴蒂,直到丝丝晶莹的液体满溢开来。
见他仍不敢向前,就连带把自己的上衣也解下来,整个人一丝不挂地把他摁倒在床上,一双硕大的乳房蹭上他的脸:“怎么?那晚……不是很会的吗?”
她将手指深入后庭花一进一出地扩张抽插起来,使敏感的身体春情涌动,口中浪叫连连:“三殿下……嗯嗯啊啊啊~~~~来操我啊啊啊……啊,好爽……”其模样之浪荡却是连青楼妓子也甘拜下风的。
也许使她真正放下尊严的,并不是之前的种种,而是如今。
“啊啊啊啊啊——”在萧沅终于进来的那一刻,徐婉宁几乎是疯癫的叫出了声,迎合着他的动作摇动起腰肢,就像一匹被人骑着的母马,“啊啊啊,好爽,三殿下……”她一脸兴奋地沉浸在情欲之中,甚至开始大力去抽打自己的屁股。
“陛下,如果不是三殿下,奴此时只怕已然归西,一命呜呼在那牢中了。您……您不管不问,难道连救奴一命的恩人也不肯放过吗?”徐婉宁似乎是真伤心了,泫然欲泣,声音都是深深的颤抖,好像快碎掉了似的,“原……原是如此绝情吗?”
若她早些是这副模样,大抵萧砜多少会手下留情。
“你与他奸情昭然若揭,还要孤多言吗?”萧砜仍是怒,但显然缓和了许多。
“奴对陛下忠心无二,那日是遭人陷害身不由己方成大祸,陛下不信又要奴如何自证清白?”徐婉宁几乎要跪倒在萧砜脚边,体面全无,也不顾礼节,“我早已与你说过多次,你不信我便罢,又何至于纵容旁人将我交予血亲作践侮辱至此!不若我今日便自绝于此,也好过……”
天牢之事着实是皇后一人所为,事后萧砜知道也是又气又急,重罚了皇后,斩了那侍卫。而他对徐婉宁情谊未绝,加之内心自负识人颇准,不信萧沅那个性子当真有胆量压上一族荣耀与徐婉宁再行苟且,此时愧意涌上心头,态度柔和了许多。
“此事孤可以不再追究于你,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冷冷地说,“念在你也受了委屈,便依照宫规,杖一百折一半,五十便是。”
廷杖乃是用红木大棍所行的重刑,少用于宫妃身上,通常有心六十棍便能落残、百棍便能致死。徐婉宁只是听说过,十分忐忑。
“就在御书房外行刑。”
木棍分量极重五十棍便要四个人行刑:两人一左一右各挥一次算一棍,每十棍换一次人,以保证从始至终棍的分量没有太大改变。行刑之人都是颇有经验的,若是愿意甚至可以使臀肉表皮不破而内里血肉模糊。
不过无论是何种打法,皮肉之苦总是不能少。故而通常受刑之人会被命令咬住一只口枷之类的东西,然而到了徐婉宁这儿,萧砜却剥夺了这项权利。
宫中人尽皆知的“大家闺秀”叫的如杀猪一般惨烈,颜面全无,未尝不是另一种惩罚。
一位老嬷嬷手持一根沾了水的竹篾不算重地在她臀上抽了几道,留下浅浅的红痕,这叫“开臀”。徐婉宁下半身赤裸地趴在宽大的春凳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双手也紧紧扒住春凳边缘,一侧脸颊被迫贴上冰冷的春凳上莫名的让她觉得羞耻。
行刑的太监将棍搁好,厚重的触感被敏感的臀肉感知到那一刻起,徐婉宁就几乎要崩溃,然而等不及她想太多,第一棍“啪——啪——”两下,一左一右地先后分别打在两个臀瓣上,疼得她大叫了一声,丰满的臀部晃晃悠悠颤动了好久,等这疼痛完全被详细感知了之后才开始了下一棍。
如此往复,每一棍都在上一棍的基础上痛感肆虐,打的双臀由白到青最终再到胀紫。
徐婉宁叫的更是撕心裂肺,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苦的了,之前的种种竟好似浮光掠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