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信赶紧闭上了嘴。
到了房间门口,阮甜甜伸着胳膊,在铁门里面掏啊掏,掏出了个钥匙来。
曹信目瞪口呆:“陆哥这事儿都跟你说?”
阮甜甜抿了抿唇,歪着头问他:“不行吗?”
曹信吃瘪:“行,当然行。”
他想着自己以后要不要换个称呼,直接喊阮甜甜嫂子得了。
极度卑微小弟,地位一降再降。
“我走了,你别出门啊。”曹信走到门口把门打开,“陆哥一会儿就回来,你可不要乱跑,万一你出什么事了,我就完了。”
“哎呀我肯定不乱跑。”阮甜甜从书包里掏出一盒包装精致的蔓越莓饼干来,笑眯眯地递给曹信,“这是我自己做的,给你吃。”
曹信接过贴着可爱贴纸的包装盒:“你还会做饼干呢?!”
阮甜甜得意地吐了吐舌头:“蛋糕也是我做的!”
词汇贫乏的曹信连说了几个牛逼,抱着饼干盒屁颠颠走了。
曹信走后,阮甜甜在屋子里转了转。
黄绿色的竹席上,深蓝色的枕头和毛巾被叠得整齐。
枣红色的破旧衣柜半开着,里面只放了几件比较厚的卫衣。
阮甜甜把柜门关上,走到桌子前把蛋糕盒上系着的丝带给解开。
桌上玻璃杯倒扣着,冷水壶里也是空的。
她往热水壶了接了点水,插上插座按下按钮,发现屋子里并没有电。
阮甜甜找了一圈,发现是房门边的总电闸被拉了。
好好的为什么要拉电闸?
阮甜甜奇怪地把电闸推上去。
她记得陆执出门并没有拉电闸的习惯啊。
电水壶嗡嗡作响,阮甜甜走到底衣柜边,想打开看看。
刚才她没有在意,现在有点好奇,陆执夏天的衣服放在哪了?
手触到衣柜,复而又被收回。
阮甜甜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陆执的床边。
本来没打招呼进门就很不好了,如果再乱翻陆执的东西就更不对了。
阮甜甜的手按在的凉席上,把陆执的毛巾被拿过来盖在自己的腿边。
她先等一会儿,陆执如果没回来,她就给曹信打电话让曹信再送自己回去。
反正曹信也说了今天随叫随到。
阮甜甜摸着毛巾被,想起就在这个地方,陆执窝在她肩上睡着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