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流氓耍到底,伸手就往他身下探去。
江离舟不怀好意地凑在他耳边轻声说:“真不想么?大人好像有反应了。”
林清和去按他的手,急道:“你别!”
江离舟另一只手箍着他的腰,抬头吻他,间隙时又说:“你怕什么,反正我现在也看不见。”
林清和气息越发紊乱,又下意识地往他肩窝里钻。
江离舟去亲他脸侧,轻声叫他:“看着我,宝贝儿,我人都是你的,你有什么好怕的。”
林清和身上一颤,哼哼唧唧地去蹭他,真像是呆呆傻傻的小兽。
江离舟又顺着他的腰线一阵撩拨,耳边就只能听见他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江离舟去咬他耳朵,自己也被他蹭的邪火乱窜,又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下流话。
林清和腰腹一阵巨颤,趴他身上缓了半晌,又张牙舞爪地去咬他的嘴唇。
江离舟并不是想去碰他的痛楚,只是看不得他畏手畏脚的样子。
他才是当今的神,就应该站在最高巅睥睨众生,不应该有什么让他闻之色变,胆战心惊的存在。
如今千年时光掠过,流沙走石都已不复从前,他倒还是像当初被捡回来那样,对自己又粘腻又怯懦。
江离舟有点想不明白,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意,能压抑克制至此。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折腾了大半夜,也是浅尝辄止,到底也没做到最后一步。
次日的千灯镇已然热闹非常,只是到晚上河道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莲花灯又是另一种盛景了。
江离舟看着精巧别致的河灯兴致缺缺。
黎崇自然是没见过这种大型的河灯节,毕竟那时候四处乱窜的时候并没有需要他挂念的亡人,而现在到了晚上眼睛就罢工,基本上和这种活动是无缘了。
林清和拉着他去买了两盏,江离舟掂着灯没怎么说话。
林清和拽拽他:“等日落前就去放灯吧,反正也没有说非得晚上。”
江离舟笑:“没事儿,我瞎又不是就这一个晚上,什么时候放都一样。”
林清和坚持道:“那就日落前放。”
夜幕没落下,河道边上也空荡荡的。
江离舟突然不知道这盏灯应该为谁放,凡人短短数十年,却还能走一遭轮回。
而九黎族或是仙或是神,身死则魂消,哪有祭奠一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