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森冷笑:“自以为是的臭和尚,是他们太迫不及待了,不过没关系,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离舟带着一脑门官司回了台淮,一宿也没好好睡。
其实那时候扭头就走之后就有点后悔了,想回去再哄哄,可是自己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根本无处下嘴。
越想越烦,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离开了。
一大早那几个就冲进了他屋里,许陵又眼尖地瞅见他嘴上的伤口:“师兄,你这嘴怎么了?”
不提还好,一提火更大了,江离舟没好气道:“管得着吗你!”
许陵严肃地看了看,后退了两步,一本正经道:“师兄,你去幽州不会是去寻花问柳了吧,这……山君知道吗?”
江离舟气笑了:“怎么着,胳膊肘往外拐了?想告我一状?”
许陵赶紧摆手:“不不不,只要师兄你需要,我们一个字都不会说,我嘴很紧的。”
江离舟烦躁地起身:“滚滚滚,寻什么花问什么柳。”
许陵想了想:“也是哦,那样的相貌人间也没有了吧。啧啧啧。”
江离舟没好气道:“你啧什么啧,是你能啧的吗——待会比试了,你们赶紧准备去,在我这耗什么?”
江离舟推说有伤这两天都没露面,除了萧繁揪着萧盛过来道了一回歉,基本上就没见别人。
他这两天也不偷奸耍滑了,药认认真真地灌下去,没事就在调息清毒。
经过幽州一事,江离舟心里火急火燎的,觉得林清和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不查出病因怎么对症下药。
这两天过得还算平静,转眼就是摘星大典的最后一天了,待过今晚就可以回明烛山了。
许陵欢呼雀跃地乱蹦:“总算可以走了,鬼地方一天也不想待了!”
时运接过江离舟喝完的药碗,出去偷偷地跟时连嘀咕:“师兄是在幽州被人下降头了吗?这喝药也太痛快了,我都快忘了开始那几次我们是怎么抓阄去找死劝药了。”
时连也低声回:“别提了,感觉他自打回来整个人就没高兴过,难道被人非礼了?”
时运嘁了一声:“谁能非礼他。”
刚吃完午饭许陵就迫不及待的把东西都打包好了,被时欢不冷不热地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