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隐笑笑:“城内到处都是大师的画像,台淮的四处抓人呢。”
臧风怒道:“那群鳖孙,也就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破招。”
那和尚但笑不语,云满跑了几趟,拿来了换洗的衣物、毛巾水盆还有金疮药等等。
臧风心下感动,致谢之余又问:“敬隐师父不怕我真是有些什么狂症,伤了你们?这般对待,让和尚真是无以为报。”
敬隐面露哀色,合掌道:“台淮山作孽甚多,我等小民敢怒不敢言,前些日子竟然光明正大地售卖人口,我们寺内本收养了些男娃女娃,寺内潦倒,全靠化缘为生,大概半月前,出去的孩子接二连三地消失,如今竟然只剩下我和云满两人,实在悲愤不已。”
臧风听了也是怒不可遏,愤愤道:“幽州有权有势者应当也不在少数,怎的没有人出头吗?”
敬隐叹息道:“自然是有,但只要谁去出了这个头,三日内必将遭遇不幸,不是妖邪附身便是怪异死状,贫僧也是四处打听才知道竟然是台淮作孽。”
臧风道:“既然如此,幽州城不就人心惶惶了?”
敬隐摇头:“这是贫僧找了幽州城内的‘百晓生’才知晓此事,并要贫僧耐心等待,切莫将自己送上风口浪尖。”
臧风奇道:“这倒不像什么百晓生,倒像是个算命先生——敬隐师父放心,待和尚伤养好,必将此事探个明白。”
敬隐低念佛号:“那些个孩子怕是凶多吉少,只求早些将恶徒擒住,别再徒增杀业了。”
重阳节至,台淮山的摘星大典也如期举行。
按照规矩,每天三场比试,三天共九场,不管怎么算,神霄派一共来了五人,基本上一人要上两场。
江离舟余毒未清,许陵几人商量着打算让他上最后两场,还没等合计完,管事和尚突然上了比试场,拿着竹签筒,要当场抽签。
“这什么玩意儿啊!”许陵怒道,“怎么还带临时加规则的?太不要脸了吧!”
江离舟一副意料之中地挑眉,嗤笑道:“待会第一个不抽到我,我戒一个月的酒。”
时连震惊看他:“玩儿这么大?”
江离舟握了握拳,笑道:“反正我肯定要上好几场——那药我带着了,没事儿。”
那老和尚似笑非笑的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
抽签筒有三个签孔,以避免抽到同派弟子。
第一场抽签结果:台淮静安对剑宗萧默
江离舟:“……”
时连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