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温暖的好日子,牧尘没有躺在家里睡觉反而出来看别人晒幸福,他想想都觉得自己傻逼。不过那个人是江醒,他可以忍,休息日也无所谓。但是一桌子美味佳肴他真是吃不下,满肚子狗粮,饱饱的。
他18岁就在影视城当群演,如今22岁,见多了娱乐圈的恩恩怨怨,情情爱爱,真真假假。所以他不敢奢望爱情,对他来说穷人的爱情就是慢性毒药,等到油尽灯枯的时候才会明白,什么叫我不配。
可老天爷就像跟他有仇似的,他越不相信真爱,越把爱情摆在他面前。前有洛辰川和韩松,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两个人竟然爱到可以为对方去死。
后有米菲和老板何孝廉的现代灰姑娘之恋,大老板为了米菲一改往日形象,天天咧着大嘴傻笑。现在又有江醒和杨决,青梅竹马阔别十几年再次相聚点燃爱火。
“呸呸呸——”他冷不丁嫌弃的吐了起来,明明就是胡思乱想,搞得跟写似的,真恶心。突然他发现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偷看他。
“司机大哥,你有事?”
“没,没事。就是觉得你有点眼熟。”司机尴尬一笑,故作专注的开车。
眼熟个屁~牧尘心想,老娘大口罩遮住三分之二的脸,粉丝都不一定认出来。你个老东西不过就是觉得我好看呗,哼,男人。
他打开车窗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年中最好的时节大概就是这会儿了。阳光舒适不焦躁,秋风微凉却没有寒意。可以穿半袖,也可以穿长袖,是衣柜利用率最高的时候。他眯起眼睛享受着风儿拂面的肆意,脑海里情不自禁又浮现出江醒和杨决四目相对的画面。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爱情,真的有人为了爱你不顾一切。这世界明明就是一部脱离现实的偶像剧,可为啥到自己这里就变成一部写实的纪录片了呢?不公平。
爱情,谁不想要爱情呢!可他配吗?回想刚才见到的周奕,他的唇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不一定有爱,但一定有喜欢。
半年前,他在某个剧组当群演,无意间发现导演刘丛的尺寸有点惊悚,于是想尽办法爬上了刘丛的床。他只顾一晌贪欢,丝毫没把刘丛家里那位财大气粗的娘们放在眼里。后来就被捉奸,扒光衣服扔到马路上暴揍。
慌乱中不知护着自己哪里的他从手肘的缝隙中见到一个男人冲了过来,三拳两脚就打趴下了两个人。动作行云流水,像是专业的拳击运动员。只是表情冷峻,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这人就是周奕。他连追带打的跑出了几百米,这个时候就是他的同伴陆远把外套披在了牧尘的身上。
只是当时没人注意到,牧尘的视线全部都在周奕身上,他从未想过这种俗套的英雄救美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紧紧的盯着周奕,希望他能深情款款的走向自己,帅气的蹲下身体,极尽温柔的询问他的情况。
可惜,他的生活是纪录片。他清楚的听到周奕跟陆远说:“你干嘛呢!你没听见那些人说他是个同性恋啊?你赶紧起来,别管闲事。”
好在陆远有人性,不仅把牧尘送到医院,还照顾了他两天,医药费都帮他垫付的妥妥当当。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陆远和周奕都是京北大学财经学院大二的学生,两个人是室友。因为宿舍是双人间,所以两个人还算是亲密。
出院那天他想看看周奕的反应,故意对陆远说以身相许好不好。本就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陆远却答应了。搞得牧尘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着有些窝囊却始终笑的很灿烂的陆远,心头不由得软了下来。
这时陆远发来一条消息【宝贝回来了吗?我想你了。】
【在路上,你来家里找我吧,我也想你。】看着陆远的消息,他唇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出租车一路朝市区驶去,近郊的怡人风景逐渐被高耸入云的建筑取代,无形的压力也在随之而来。
下车后,他带上墨镜,低头快步的朝小区里走去。以他现在的经济条件不仅买不起车,也住不起高档公寓。一直和朋友合租,为了离剧组近经常换地方。上个月才换到水岸明珠,听着名字挺大气,其实是个老小区,好在住户并不是鱼龙混杂,小区安保也很不错。
他是那种特别懒又很喜欢睡觉的人,防盗门也换了密码锁,因为不用带钥匙。他大手一扫,键盘亮了起来。可他却没有急于输入密码,而是叉着腰看向整齐排列的数字。
“为啥不要指纹锁?明明一下就解决的事情非要按好几下,真是——啊!”突然门开了,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了进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到墙上猛亲。
一股子糖醋味扑面而来,陆远长得人高马大,但不结实,甚至还有小肚腩。因为这货天天吃糖醋排骨,醋溜土豆丝,一顿不吃好像能饿死似得。每次接吻的时候吻到这味儿,牧尘恨不得给他一个大耳瓜子。可陆远不是精致的人,牧尘送他的口喷经常忘带。
牧尘两只手臂像发功似的向前一推,面部及时调整表情,换上一副讨喜的娇媚样儿。头微微侧偏,下颚保持保持不动,眼神先故作娇羞的向下,然后在回到对方的脸上,一个陆远喜欢的矫揉造作的姿势就完美拿捏了。
和陆远在一起半个月后,他才发现陆远是个直男。那些一点点暴露出来的小细节让他难以接受。可是他又舍不得分手,难得有人能在他需要的时候陪他,他喜欢这种类似被爱的感觉。可一到做爱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被当成女人对待有些可怜。
“亲爱的,今天我有点渴,咱们不如直接来吧。”他用手指戳着陆远的胸肌,一下下的把人戳到自己的卧室,戳倒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在对方火辣辣的视线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每一个动作都跟拍a片似的,缓慢刻意,不断的突出自己的骨头架,表情也夸张的像要吃人。一会翻白眼,一会伸舌头。脱上衣的时候要单侧送肩,脱裤子的时候要送胯。总之身体就不能在一个平面上。脱内裤的时候只能用两根手指,假装自己穿的丁字裤,摩擦到自己鸟的时候还得轻哼一声,就跟摸电门似的。
每次这么做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大傻逼,但陆远就很吃这套。只要他这么做,陆远的鸟就能原地起飞。他不禁怀疑陆远是活在梦中的人,大男孩的梦应该就是小电影堆积起来的梦吧。
脱光之后他轻车熟路的爬到床上,跟个女鬼似的晃晃悠悠的从陆远的脚底向上移动,然后凝视着他的双眸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双手用力扒下。全程必须面带微笑,不能有一点“自己多少斤不知道,穿什么紧身牛仔裤”的表情。
终于解决完一切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欲火降了一半。要不是进组拍戏没时间,他怎么也得换个男人。两人灼热的鸟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异常的硬度让他挺直脊背重重的呼了口气。拉起陆远的手放到自己扁平的乳房上,渴望粗暴的蹂躏。
两个人毕竟相识半年,睡了四个月,陆远对他的身体很了解。双手扣在双乳之上,用力的抓起两把可怜的薄肉大力的揉搓着。
“啊啊啊——”牧尘双手后翻撑在陆远的大腿上,不断的晃动腰肢磨蹭着胯间的大鸟,迎合的双乳在陆远的手中很快就有了红肿的迹象。疼痛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让饥渴的欲望不断攀升。
陆远的大手很快转移到他胸前的两颗肉粒上,拇指和食指捏住肉粒,左右旋转,偶尔轻微拉扯。酥麻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他仰起头深深的呼了口气,然后故作迷离的看向陆远,“亲爱的,我受不了,可以进来吗?”
“可以,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下次穿裙子?”
“好,我下次打扮成学生妹。”牧尘没有半点犹豫,回答的嘎嘎痛快。说完他就拿起床边的避孕套套了上去。
两人相处时间越长,陆远越离谱,天天意淫他,把他幻想成各种女神,然后按到床上暴侵,蹂躏。甚至还希望他穿女装,戴假发,在性爱过程中装柔弱,哽咽抽泣,坚决不能说“用力操,使劲操”这类的话语,只能说“呀买蝶——不行——”这种显示对方很威猛的话。
听到他要扮成学生妹,陆远的大鸟差点从他胯下起飞。他别过头对着空气骂的特别脏,扭过头又是一脸骚样儿。扶着大鸟往自己流水的穴里顶。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