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臻伸手到前头摸了摸,拽着把他手按到床单上,连撒气的地儿都没有,苏云台呜呜叫了两声,气劲儿一泄,真哭了。
起了头就收不住,本来鼻子就不通气,一哭还容易呛,他狼狈地转头,想求宋臻慢一点,冷不丁被吻住了。宋老板捏着他下巴看了看,“怎么哭了?”
这一声就贴在他唇边,震得人心口酥麻,苏云台愣了愣,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突然说:“你……你能不能……给我舔……”
话没说完,后头攻势突然停了,一点动静没有,苏云台憋着股气,堵在胸口,突突地跳,宋臻从没给他舔过,宋老板怎么会让一个养在床上的东西牵着鼻子走。
他失落,他也懊悔,责怪自己这么急切,这么沉不住气。
身后传来声音,宋老板问:“哪儿学的?”
苏云台没回答,只想,你给陆小为舔过。
宋臻轻轻笑了笑,突然把他压在身下,手指强行分开两片臀肉,苏云台吓了一跳,本能地挣,后穴里伸进个软乎的东西,勾着体液搔他。
苏云台微微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宋臻居然真下嘴舔了。
这一下太唐突,爽得他尖叫出来,心头咚咚直跳,直接给高了过去。
好好一顿饭,半夜才吃上。苏云台困得睁不开眼,被喂了两口就懒得再动,酒都没喝上,就缩进被子里睡过去。翌日居然还醒得特别早,他伸伸胳膊动动腿,发现两件事,一是屁股疼,纾解过后宋臻没撤出来,哄着人含了一夜,二是他头不疼鼻子不堵,感冒竟好了。
好歹算是有件好事,苏云台小心挪着腰下床,去浴室清理。他身上不太好看,指印掐痕不少,还拍着戏呢,这老王八蛋嘴上说不弄出印子,下手照样我行我素。
洗完澡出来,宋臻仍没醒,半盖着薄被睡得很沉。苏云台擦着头发瞥他,老家伙确实长得不错,一张脸英俊逼人,肩背开阔腰腹紧致,整个人如雄狮似的有勃勃待发的力量感。
苏云台盯着人关键部位猛瞧,一点没不好意思,直到听见一个低哑的声音,“怎么?昨晚上没尝够?”
宋臻不知醒了多久,揉着额头坐起来,喘得很粗重。
苏云台觉出不太对,伸手去摸他额头,烫得自己先缩了缩手,一个“你”字刚出口,就叫宋老板掀在了床上,以腿压制。
压得其实不紧,宋臻也无意纠缠,“小兔崽子,放你一马。”
他下床找药,也不用水,掰了两片干咽下去,苏云台躺在床上支着脑袋,宋老板折腾他两天,到底是报应不爽,他成功把自己折腾病了。
这想法让苏云台心情大好通体舒泰,早饭夯不啷当两个荷包蛋,他一道叉走,连片场都是飘着去的,半道儿上遇见陆小为,居然还好脾气地冲他笑了笑。
这一天戏拍得很顺,戏台上的杨贵妃笑靥如花,声音娇柔软糯,醉得人心驰神荡。钱仲秋震惊不已,私底下感叹还是宋老板手段高超,领回去两天,再送回来整个人都昂扬了。
下午拉娜来片场,就着场地把江酹月最后一张宣传照拍了,他得了钱仲秋的允许,在片场到处转了转,拍点照片当素材用。
那会儿江酹月刚卸了妆,换了一身西服,遇上来接他的郑念。他们相约一起去新开的酒楼试试菜色,郑念一样穿着三件套,衬得陆小为鲜嫩欲滴,他照着剧本停在苏云台跟前,喋喋不休地讲学校里新来的校医,像只雀跃的鸟,没留意自己领带系歪了。
这倒不是剧本上安排的,是化妆时没整理好,杨舒以眼神询问钱仲秋,要不要掐了再来一条?
钱仲秋抬手示意稍等,监视器里苏云台也正看着歪出来一截的领带,而后他像个真正的大哥,伸手轻轻给郑念摆正了,妥帖地按了按,才揽着人后背一道走出去。
这一幕不止让钱仲秋剪进了片子,还让拉娜拍了下来。
没过多久,也就是这一幕,被个娱记在自己的微博上透了出来,画面里陆小为仰着半张脸,笑得快乐,苏云台垂着眼眸,嘴角的弧度虽只有一点点,可看着就叫人觉得温软,觉得动人,觉得这人看不透。这娱记配的词儿也特惹事,说是墨令行天新剧大走骨科路线,怪不得前期一丝风都不透,底下评论分了三拨,头一拨夸陆小为,第二拨问这对手戏男演员是谁,第三拨问骨科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这张照片被转得铺天盖地,逐日传媒吃不准这“泄露”是不是宋老板的暗中授意,只得照着常规操作叫陆小为与对手戏演员互动。这指示是逐日传媒老板亲下,陆小为一听就老大不愿意,皱巴着脸转发,当着三千万粉丝的面说这是自己的大哥,戏里戏外都十分照顾他,完了还艾特苏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