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诺临走时对着少年的小厮提醒了句:“今日你家少爷在后花园玩的很尽兴。不用我再同你多说了,对吧?”
然后便赶紧去追赶东岳。
涂山诺看着他这赶不上的背影,很想问他,你为什么不用瞬移?
就算是想让我追你,好歹走慢一点。
你这都回家了,我还追个锤子啊!
可也只能心里这么想想,整理好刚刚因打斗而凌乱的衣襟,变出一个木质的托盘,整个人显得精神而又温暖。
走进东岳所住屋子,礼貌性的敲了敲门,语气软下来道:“东岳岳,我刚刚可不是故意不理你的。你在吗?我要进来了。”
说吧,也不给屋子里的人什么反应的时间,推了门就进去。
本来以为东岳施了法术,会防止她进去,便也施法,使她拥有可以把门打开的力量。
却不曾想东岳毫无设防,使涂山诺直接把门推到了退休的时候。
眼见的这尴尬的景象,东岳沉默的看着她。
涂山诺觉得赔偿的事情之后再说,先把神哄好了才是当务之急。
蹑手蹑脚的像只猫一样靠近,迎着东岳的目光,悄悄的靠近。
然后把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语气像是骗小孩来吃中药,但嘴里说是糖的大人般说:“这可是我从药痴那得来的药,来我轻轻涂,不疼也不会留疤。”
本来看涂山诺靠近而选择把脑袋闷在被子的东岳,不情不愿的露出了脑袋和脖子。
涂山诺轻柔的涂着,却不料东岳突然问他怎么总药痴那儿获得的药。
六界知道药痴得很少,东岳恰是其中一位。
他不想逼着涂山诺,说出他同药痴认识的原因,所以避重就轻的问了这么一句。
“其实也不算从那得的”涂山诺略显尴尬的说“我当时看他,这花长得稀奇,就问了一嘴。知道这玩意儿磨成粉后可以用来疗伤,就偷采了些。”
说到这里涂山诺,放下手中的药,三指起誓道:“我就摘了一小部分,而且也给了他不少灵石,据我所知市价是值得。”
“据我所知,药痴医术高超,但生性寡淡。与他师兄药王相反,重要医道非名利可不会因为你这三两灵石,就把你偷他重要药材的事情给释怀。”
“这才不是什么重要药材!就是他怕我又把这个东西吃了,所以才不给我的。”涂山诺说的一脸骄傲,还像小公鸡一样昂起了自己的脖子。
“这么说来,你吃过很多?”东岳挑眉,调笑道。
这回轮到涂山诺说不出来话了,赶紧岔开话题:“我还没有告诉东岳岳刚刚为什么先看他不看你呢!”
听到此句的东岳又将头埋回了被子里。
“哎,你别进去啊,药还没擦完呢!别粘到被子上了!”
“哎呀,祖宗,我说还不行吗!我这就说!你可知道那小子的爷爷是谁?”
东岳露出双眼睛表示你继续编。
涂山诺怕东岳又藏回被子里,也不吊人胃口了,赶忙补上:“是天权长老。我主要是不想惹他,也不希望你惹上他,免得招来些麻烦。对你对我都不很好。那小子是我手下败将,我当年把他打的太狠了,天权长老向我爹娘告过状。”
说完涂山诺立马闭上了嘴,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这话暴露自己其实是没有失意的,因为她同那小子认识与打架皆是在五万岁之后。
正欲找借口强行拉开话题的涂山诺,突然感觉身上像被定住了一样。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是东岳一项独门秘法。
可将被施术者,受施术者掌控,无论是肢体活动,还是内脏血液流动,都可被施术者掌握于手掌之中。
不过这一抱很快,就像清风拂面,过后完全令你感受不到,但却会令你不断思味清风所带来的花香,流水与鸟鸣。
东岳郑重的说:“你不用怕他,他原来还算我下属。有我在,他绝对不会向你爹娘告状的。”
面对此语的涂山诺表示:“你药都抹我身上来了!赶紧做好,把药擦了才是要紧事!”
然后涂山诺红这张脸往东岳脖子上凑,丝毫不管这道伤口已经愈合。依然要以包扎最严重伤口的方式,将冬月的脖子缠了一二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