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吃不了放下,”孟黎拉开小包厢的门,召唤服务生:“送两个球过来。”
“饶了我吧。”李星辰举手投降,这顿饭是他最近吃得最扎实的一顿,事实上有时候他一整天都吃不了一顿,也不觉得饿。
孟黎把冰淇淋碗推到他面前:“尝尝,酸奶的,消消食。”
李星辰拿起小勺,挖了一勺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
“怎么样?不错吧?”
孟黎和孟繁长得并不十分像,孟繁的五官棱角分明,孟黎则更圆润一些。要说相似,李星辰看着孟黎的眼睛,那种纯粹明亮的神采的确很相似。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李星辰搅着冰淇淋,看向窗外。
“你说。”孟繁埋头刮着碗。
“我和你哥……”
“吵架了?”孟黎抬头瞅了他一眼,“那不正常么,多少年了,你俩还没吵够啊。”
“不是,”李星辰说得很慢,那两个字烫嘴似的,“我俩,离了。”
“哦,啊?!”孟黎唰地弹开,接了个炸弹一样,怎奈包厢不大,后退的椅子撞到墙,砰的一声,“,不是,你说你俩怎么着了?”
李星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你什么反应,怎么比看到我跟你哥在一起的时候还大?”
“我靠,”孟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你俩在一起的时候我主要是尴尬,扯远了,我哥提的?不可能啊!”
“我提的。”李星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只是同意了。”
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孟繁都会满足,离婚也不例外。
那年他抱着毛毛,按响孟繁的门铃时就笃定不会被拒绝。
孟繁裹着睡袍,开门让他进来。
“被宿管发现了。”
怀里的小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孟繁。
孟繁的脸色不太对,呼吸也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气。
茶几上有用过的一次性针管和拆开的针剂。李星辰搁下毛毛,它乖巧地蜷在沙发一角,不乱跑也不叫。
“你生病了么?”
孟繁露出一贯的,对他的蠢问题包容的笑:“是易感期。”
这一次,他终于不再像前两次那么温柔。
李星辰的屁股里夹着那根作乱的巨物,被按在落地窗前操了一整个晚上。
原本一尘不染的窗玻璃斑斑点点,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水,脚下湿淋淋的,用过的避孕套散落一地。
他像只壁虎,两只手在玻璃上粘着,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孟繁一手搂着他的腰,一周提着他一条腿,不声不响地肏干着。
李星辰的嗓子早就喊哑了,一晚上说了太多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