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然想逃而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抬起手里的细鞭,不轻不重的鞭打在她身上。
疼痛与刺激并存,其中又夹杂着无与伦比的舒畅,孟欣然死死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响。
女人面色一凛,动作不断。
额上汗水沾湿了鬓角的青丝,孟欣然红着脸颊两眼迷离,落在身上的感觉被放大,理智与身体互相用力拉扯……
再一鞭下去,孟欣然似乎听到脑中的一根弦断了,咬的泛白的唇终于松开,泄出了一声呻。吟……
……
钟余一身朝服等候在前厅,身子微微佝偻,面上也显得拘谨,不停地拿袖子擦额上的汗水。
楚靖祺踱步从屏风后走出,看到钟余眸色闪了闪,然后不紧不慢地坐到椅子上。
钟余连忙上前,弯腰行礼:“下官见过王爷。”
楚靖祺低头,用茶盖拨了拨浮在面上的茶叶,不疾不徐道:“起来吧。”
“谢王爷。”钟余颤巍巍地站起,小心往上瞧了眼,谨慎的开口,“王爷,安京的灾民与百姓的事,不知王爷有何想法,下官……”
楚靖祺打断他的话:“钟大人放心,这件事由钟大人全权做主,除非必要,本王不会插手。当然,本王也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
听到楚靖祺的保证,钟余神色放缓,好似有了一颗定心丸,连声道:“下官知晓,下官知晓。”
“钟大人,不知徐府的灭门案可有进展?”楚靖祺放下茶盏,目光直直地射向他。
漆黑深沉的眼中似乎暗含着透彻人心的光,钟余心中咯噔了一下,再看时楚靖祺已经垂下眼,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钟余犹疑了一下,暂时放弃深思,道:“下官派人查过,徐府主人徐江河应是得罪了一些人,他的房间的墙上用血写了几个字,以血还债。这恐怕是他的仇人寻上门来,才遭此灭门之灾。”
“哦。”楚靖祺道,“那他仇人钟大人可查清了?”
钟余苦笑,有些愧疚有些惶恐:“下官,下官不才,还未曾查出。不过……”
钟余欲言又止,楚靖祺开口:“不过什么?”
钟余赶紧道:“不过这凶手看着不像是一般人,下官猜测,怕是专职杀人的刺客,这些人行踪诡异,毫无踪迹可循,怕是不好捉拿归案。下官一介书生,恐怕有负王爷嘱托。”
说着,钟余跪了下去,额头点在地上,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楚靖祺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为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随后才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本王会查下去,你先将安京的灾民安顿好。赈灾的银两和粮食如何了?”
钟余跪在地上说:“下官已经派人分发下去,林州玉溪穗禾三县也以安排人安顿灾民。”
楚靖祺点点头,说:“很好,你起来吧,别跪着了。”
钟余连忙谢恩。
楚靖祺之后又问了钟余关于灾民与安京百姓的事,钟大人的回答规规矩矩,行事也很稳妥,让人揪不出一丝错。楚靖祺心里道了一声老狐狸,见他说话滴说不漏,知道发现不了什么,就让他回去了。
出了大门,坐上官轿,钟余脸上的拘谨与忐忑荡然无存,一双眼睛锐利如鹰,脊背挺直。他掀起轿帘,冷漠道:“走吧。”
第30章030
鞭子一下一下地落在身上。清醒的理智与无尽的欢愉在脑中叫嚣,孟欣然迷离着眼睛,死死咬住嘴唇,血丝染上唇齿,红的刺眼。
为首的女人眯起眼睛,手里的动作停了停,转头示意四个丫鬟中的一个。丫头手里掏出一个木棍,将其塞在孟欣然的嘴里,防止她将嘴唇咬烂。
孟欣然全身无力,意识却清醒。羞辱感蓦地涌上心头,落在地上的手攥紧,将毯子扯的发皱。
孟欣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许是过了半个时辰,又像是过了一个时辰,药效失效,她才渐渐感到身上的热度消退,力量回到四肢。
女人的鞭子停下,看也没看孟欣然一眼,带着身边的四个丫头鱼贯而出。
屋里寂静无声,孟欣然喘息着躺在地上,双眼怔怔地望着房梁,眼泪从眼角滑落,滴滴落入耳边的鬓角。
汗水变干,寒意从地上传递到身上,激得孟欣然一个激灵。慢吞吞地爬起来,躺在屋内的大床上,就这么睁眼直到第二天的天亮。
芸娘没有出现,第二天依旧是昨日的女人和她身边的四个丫头。这次孟欣然尝试反抗,却被四个丫头凶狠的制压,女人掰开她的嘴,再次将药丸塞了进去。
与昨日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女人没有手下留情,再次鞭打。孟欣然跪在地上,咬牙忍受这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