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想法和考虑周全,并且身手和武功很好,你不必为他过多担心。”
“也是,他吉人自有天相,我还是照顾好我自己吧。”说着,楚明月向沈清风做了个调皮的笑容。
又走了一会,楚明月突然被一个水果摊吸引了。
“我们去那边看看。”楚明月拉了拉沈清风的衣袖。
那个水果摊上摆了许多常见的水果,但吸引楚明月的是摆在地上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布口袋里面的金黄色的果子,很小,看起来像是野生的。
楚明月买了一小袋,二人继续走着。
“我打算回到客栈把它洗洗我们再吃。”楚明月说道。
“都行。那里有很多水果,你为什么买这个?你很喜欢吃?”
“不,正相反,这种果子非常难吃。”楚明月说道。
“天狼把我从北蛮人的城楼上救出来之后,我们被北蛮人追赶,他带我到一个山洞躲了一夜,当时他就是找的这种果子拿来充饥的。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第二天白天的时候看到山上有不少,结在藤上的。”
说着,楚明月把那袋果子拿高了一些,仔细看了看,“毕竟也是救过急的果子,而且很多年没吃了,看到就想买一点。”
沈清风点点头。
“那天夜里的时候发着烧迷迷糊糊,又渴又饿,吃的时候觉得非常好吃。但后来我又去找了这种果子,发现它又酸又涩,一点都不好吃。”
“这种果子是真的很难吃。”楚明月又说了一遍。
沈清风笑了出来,“那你回去自己吃吧,我就不吃了。”
街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沈清风和楚明月逛了一会便回了客栈。
追影其他人已经回来了。
因为迎客楼只住了他们这些人,所以大堂好像变成了他们的议事厅。
那个少年给他们送来了茶水便很快回后院了。
“查到什么了?”楚明月问赵昆。
“我们打听到了那个唯一见过怪影的人叫关亭,便分头查探了关于他的消息。”赵昆答道,“关亭的爷爷叫关林,白手起家,做生意赚了很多钱,便在岐县置办了很多房子和地,关林有三个儿子,关志诚、关志信和关志义,关志义便是关亭的父亲。在关亭出生时,他母亲难产去世,他的父亲关志义没有再娶,一年前关志义生病去世,关亭便继承了他父亲的所有财产和生意。我们在县郊见到了三个大的庄园,是关林分给他的三个儿子的,现在关亭住在其中一个庄园里,他的大伯和二伯两家住在另两个庄园里。今天时间有些紧,我们还没有去庄园里查探。”
“关于关亭这个人,你们打听到什么没有?”楚明月问道。
“关亭今年二十八岁,还没有娶亲,他年少时在书院的成绩优异,据说和岐县的县令陈深是同窗,但关亭十几岁的时候开始慢慢接手他父亲的生意,便没有去考取功名。关亭做生意很讲信义,并且平时乐善好施,所以岐县的人对他的看法都很不错。”
楚明月认真听着,待赵昆说完,“好的,我知道了,你们都辛苦了,只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已经打听到不少消息了,今天晚上都好好休息。”
“我们明天去拜访一下关亭怎么样?”楚明月问沈清风。
“好,我也正有此意。”沈清风答道。
第二天早上,沈清风和楚明月骑马前往关亭住的庄园。追影众人被派往关志诚和关志信的庄园查探。
沈清风报上了“风清”的名字,并给门房看了六扇门的腰牌,门房便请沈清风和楚明月进去。
关亭的庄园很大,但显得很荒凉,一个六七十岁的管家将沈清风和楚明月带到会客室,为他们奉了茶,让他们在此稍等。
楚明月询问管家,“这么大的庄园,为什么我们进来的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人?”
“我们家少爷自从在家里见到那个怪影之后,便把家里的人都遣散了,只留下了像我这样的在庄园待了多年不愿再离开的老人。”管家答道。
“那个怪影还在庄园出现过?”沈清风问道。
“回大人,我们少爷说他在后院看到那个怪影了,不过庄园里并没有其他人看到。”
“关亭最近有没有什么表现奇怪的地方?或者说一些什么奇怪的话?”楚明月问道。
“小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少爷除了提到那个没有其他人见过的怪影,说话做事都和以前一模一样。我们也找大夫来看过,大夫说少爷的身体很健康,精神也没有问题。”
“关亭对怪影有什么猜测吗?”沈清风问道。
“少爷觉得那个怪影是有人针对他自己的,他受了伤,不想连累其他人,便把家里的人都遣散了。”管家说罢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