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别扭,不如随着今天前来拜祭的宾客,把自己当个屁,放了。
刘琮纵然这么想,脸上还挂着对萧无晴深深的谴责,无言看了他一眼。
萧无晴一摆手:“滚吧。”
刘琮幽怨地飘走了。
萧无晴目送刘琮离去,一丝才从他脸上浮现,他眉心挤出了一个浅浅的皱痕,沉声说:
“景岚,当年那个背叛了全族的人鱼,万一他真的还活着,你说,他跟这片鱼鳞会不会有关系。”
余故渊嘶了一声,“要真是这样,师兄或者朱颜颜,都有很大的嫌疑,这……我……”
余故渊顿住了,一肚子话,吐不出来一个字。
两人的步伐不约而同地停下了。
萧无晴想了想,问道:“如果你师兄是当年那个叛徒,师尊你……”
能不能狠下心……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余故渊知道他想说什么,摆摆手说:“师尊教诲我,一辈子为正义出头,我不能辜负师尊的教诲,倘若师兄……”顿了顿,咬牙说:“那是大过,我一定不辱师门,代师尊清理门户。”
萧无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走吧,去找朱颜颜。”
在院里不显,来到人多的地方,才知道梵海生已经炸开锅了。
所有弟子倾巢出动,四处寻掌门夫人寻不见,连青霞门都问过了,结果一问,青霞门那边立马炸毛了,责怪这边把他们掌门之女弄丢了,把这边的弟子发作了一顿。
这下两边都急了,险些动起手。
光天化日之下,一派掌门夫人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没见过她跑去哪了。
余故渊忽然一惊,一个让他宛若雷劈的问题忽然掠上他的心头——他娘的余云舒呢?
这狗屁孩子自从跟了师兄,喜新厌旧地忘了自己这个义父,跟他新义父黏糊地恨不得长在一起。
可今日两人没空粘着,他方才去师兄院里找人,院里没有人!
余云舒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