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知道他的答案,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
但我还是想听他说出来。
宴璟阴沉着脸道,“可以。”
他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不是今天。”我把他按回床上,眨眨眼睛道,“你发情期要到了我不想让你提前进入发情状态。”
那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是好事。
“哈,”他发出冷笑声,“已经晚了。”
我愣住看着他,他和我对视着,似乎脸上的红润又升起了几分。
“你兴奋了?”我不确定问道,难道是因为……
他扭过头去不再看我,只是鼻腔发出了声轻哼。“做不做?”
我有些犹豫,“要灌肠子吗?”
宴璟毫不客气道,“你堵不住。”
我也这样觉得。
我凑过去亲了亲他,“你没有吃晚饭吧?等下做起来会不会饿?”
“就凭你这个beta?”他主动伸出舌头舔舐我,加深了这个酒渍樱桃味的吻。
说着就凭我这个beta,但他在我手下又是易燃的,眷恋着一切温度,只需要一个没有深入的亲吻他就会积极回应着我。
我们在洁白的床单上滚作一团,亲吻到双方气喘吁吁,衣衫早已被解开,露出彼此在对方身体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宴椿,”他迫不及待的叫我,声音变得和他的后庭一样黏腻湿润,“快进来。”
不需要润滑。
我与我的双胞胎弟弟紧密连接到了一起。
他因为我的闯入而欢愉,过量的oga性息素包裹着我,即便是感知能力很弱的beta,我也闻到了他那股湿润雨林的气息。
他在邀请我标记他。
宴璟在我的身下总是异常敏感,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激素错乱身体极度糟糕的oga,医生曾经说过他这样下去可能会无法正常生育。
这对oga来说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啊。
母亲难受的为宴璟哭泣,她去关爱宴璟,试图抚摸宴璟,却引来了更剧烈的争吵。
“我不可能给任何人生孩子!我特么的,就该死的不该是个oga!!你们别想用激素控制我!!”
他曾经那样歇斯底里抗拒着身为oga的一切,生殖腔却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吮吻着我,邀请我的进入,身上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肌肤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满是潮红。
他的身体准备好了。
他被我操进发情期了。
我掐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他发出完全变调的声音,腰更下沉了些,我差点真的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我恶狠狠拍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打得他开始夹我,俯下身去又舔又咬他的后颈,一边顶他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想被你的亲姐姐标记,被你的亲姐姐给你灌满子宫,给你的亲姐姐生下孩子?”
宴璟的语调出现了哭腔,发情热严重干扰了他的思考,他平日里冷静清醒的大脑此刻完全浑浊不清,“进来吧,求你了宴椿,草另一边,我想要,射给我……”
但是我是个可以做性交时保持清醒的beta。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宴璟会在忽如其来的发情期时邀请我这个同胞胎姐姐草他的原因,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真的在他的子宫灌入精液,即便被诊断可能会影响生育,但oga极易受孕的体质让他冒不起一点风险。
我咬住着他的后颈在他让人融化的身体里模拟着最后冲刺的速度,感觉到什么的宴璟努力回头抓着我的手尖叫道,“不——”
但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发抖,他的大腿抽动着,后面的热情的软肉紧紧锁住了我,让我想抽出来都不行。
我被他缴射了。
宴璟像是天鹅那样仰着脖子僵硬了十几秒才瘫软下去。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将自己抽了出去。
宴璟头埋在枕头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