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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第1页)

见女子一派迫不及待的模样,林业绥低头笑了笑,将白子让与她。两人棋盘厮杀没多久,抓药回来的童官来到轩窗外,因天冷未开窗,故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只听他道:“家主,车驾都备好了。”林业绥嗯了声,毫不犹豫的落下黑子:“去请夫人准备准备。”童官应下一声,窗外便没影子了。谢宝因缓缓落下指尖捏着的圆润白子,这段时间还一直未曾说过昨夜的事,她定了定心神,问道:“母亲是要去哪里?”想起昨夜,林业绥语气平淡的撒着谎:“母亲说想去宝华寺修行一段时间。”谢宝因假装相信的哦了声,快近年末了,一家团圆的日子,怎会突然要去修行呢?大约是他示意的。伴随白子落下的声音,还有女子轻柔的嗓音:“郎君不怪我让家中染血吗?”“我不信佛,亦不信道,不信什么业障报应,神佛也杀人,况且该流的血就是要流的。”林业绥明白女子的不安和试探,“内邸不安,我在朝堂也难以安心”而后手指微顿,面带愧色的道:“日后恐要辛苦你了。”谢宝因笑着摇头,心头舒畅:“治理内邸本就是我的份内之事。”你来我往过后,女子扬眉笑道:“郎君,我要赢了。”林业绥握拳抵嘴轻咳几声,女子又赶紧抛棋过来,伸手轻抚他的背。他手中的那枚棋子最终没落下,直接和棋:“你赢了,我也未必输了。”而后从几案下拿出个矮圆肚青瓷瓶,指尖蘸取了些里头的白色膏体,探身往对面去,谢宝因不知所以,下意识要躲。“别动。”林业绥出声制止。谢宝因这才不动了,随着男子指腹的落下揉开,她右颊渐渐传来一阵清凉感。这是被郗氏打的。“郎君那时让我回来是因为瞧见我被打了?”“不然幼福以为我是生气了?”林业绥瞧着这脸比昨夜要好了些。谢宝因没否认,她是有过这样的念头。两人这头正说着,很快便有外邸的奴仆被人引来这里,垂首立在居室外。“家主,裴司法找您。”裴爽昨夜虽眠在外邸,但却于半夜听见惨叫声,许久未散,直至今晨起来,才知道是身为京兆府内史的林氏家主竟处置了不下十个奴仆,没有活下来的。当见到男子时,他径直走上前,依旧不改自己的牛脾气:“林内史,你身为京兆府的长官,怎可越过律法动用私刑。”“律法?他们偷窃女君的妆奁,按律可打死。”气血正虚的林业绥撑着几案坐在席上,声弱却迫人,“裴司法是在与我说何朝的律法?”“他们犯法自有官署来判,便是行窃,也罪不至死。”经过这两月多的共事,裴爽以为眼前这人虽出身世族,却与那些子弟有所不同,至少这个人敢重审往日案宗,为万民做主,失望之余,他高声质问道,“林内史何故要残害他们的性命。”林业绥忍不住嗤笑一声。

“裴司法,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慈悲心肠的人吗?”【?作者有话说】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出自《孔雀东南飞》一直有看评论区,很喜欢【微】的那句“注定了的事情”。所以在这里说下郗氏吧~正文其实有写[郗氏自幼丧母,无人教她管家之道,她不太擅长管家,而丧母这件事带给她的还有闺中无人与她结交以及无人愿娶],不是她性格原因没人娶,只是因为丧母,因为在古代丧母就意味着没有母亲教导妇道,她这种性格也是后期慢慢形成的。她只有吴陪房,渐渐依赖信任,不想失去。她好哄也是丧母这件事带给她的自卑,她需要别人顺从自己,这样就能去忘记年轻时的痛苦,当然这系列的事情也就造就了三娘的痛苦。那个骂老妖婆的读者也好可爱哈哈哈哈,我说这些不是不让大家骂,大家可以尽情骂!只是想要说一下郗氏这人的逻辑,前面其实都有写的~有没有发现男女主的心都有点“黑”~~~(嘿嘿嘿)长兄如父鸡鸣时分,自极北之地赶来建业城的风吹得天地万物呼呼作响,刮过脸颊犹如刀子,今夜负责守夜的奴仆被冻得一哆嗦,连忙拢好身上这件好几载前的冬衣,只为把自己裹更紧。以前好歹还能有个回暖的时候,但自迈入腊月年关,便再没有过什么暖和日子,尤其是夜间当值,简直是要人命。好不容易熬到日出,奴仆便立马团着手回住处睡觉去,路上不知被什么东西落入在后脖颈里,凉的人发懵。钟鼓响过,黢黑的天也开始渐渐淡去,徐徐转为灰蒙蒙的色,世间景象大多已清晰可见。谢宝因站在半人高的燎炉旁,两手互相搓着取暖,忽只觉眼前一亮,似是被什么亮光给晃到,循着抬头望向窗外,虽有烟影纱做隔挡,却仍可见外面竟是白茫茫一片。昨夜不知什么时候竟下雪了,忙活这些日子,身心皆落得疲劳,她才记起今日好像已是冬至。这日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加上朝廷在元日、冬至时,都会各给假七日。于是官员能在家待至正月初七才去官署上值,冬至、元日,礼部也会遣摈者送来天子例行所赐百官的礼品。不一会,她动作便慢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瞧着里头燃到猩红的炭火游了神,眼瞧着手就要碰上烧到滚烫的炉盖。沐浴完,从外面进来的林业绥连忙去抓她双手,带离着走远几步。因内伤还未痊愈,此番动作免不了动气,胸口处的气血返上来后,喉咙瘙痒,变成几声轻咳而出。男子顺势坐在坐床处,舒出口浊气:“刚有仆妇来说地龙已疏通,等下便让仆妇给烧上,日后还是用暖榻好些。”谢宝因被咳嗽声唤回神,微垂视线看着急喘的男子,回身走去几案旁,双膝跪在席上,伸手倒了盏茶汤,而后缓慢起身,递给男子,附和道:“燎炉在居室确是有些不太便利。”林业绥往日不在家,这处屋舍的仆妇侍女只是隔三岔五来擦一擦居室内的灰尘,留心保养着她们家主的那些竹简,这些年便也未曾生过火,连着居室暖榻的地龙因此被那些尘土堵塞,烧着火却没有热。这几日也只好燃了比火盆稍大的燎炉来取暖,但崇信道的世家高族里都极为注重阴阳调和,用以睡卧的内室大多都比其他地方要小些,只要能摆下些需要的就好,显得紧凑满档,人住进来才不至觉得凄冷。燎炉又过大,摆出来过于拥挤,故也不常用,只是这次才不得已拿出来用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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