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便查到吧,反正那个人,一时半会也不会回国的。
他不觉疼,抽出来时上面有一排整齐的牙印,像她递给他的宣战书。
“查透还不至于。”郁骁随手拉开椅子坐下,指腹浅浅盖住她的牙印痕迹,黑眸灼而深地看了她一眼,“比如童童的生父依然是个谜。”
轻飘飘的一句话,足以让古姒心跳狂乱,胸膛剧烈地起伏。
偌大的卧室空洞冰冷,再无动静。
郁骁坐在那,支着眼神看她。
她脸上的表情很不对劲,且每回提及孩子父亲时都是如此。
他心里大致有推测,她这个孩子来得并不顺畅,至少这个孩子的父亲,对她不好。
不然她怎么会未婚且在独自抚养孩子。
可究竟是谁?林墨那边的话是,查遍了古小姐这七年来在国内的所有人际关系,唯独有几年在y国的,无处考证。
“你没能力查不到在我面前叫什么呢?反正你们这种万恶资本家,一点都受不了别人不顺着你的意,从不把人的隐私当回事!”
古姒胸膛吸气鼓起,再很快徐出,愤然丢下一串话,转身像鱼一样蹿到门口。
可掌心握住门把往下摁,门却被锁住。
她愤然回过头。
“习惯性锁门。”郁骁接触到她的视线,显得格外平静。
他把房卡丢到桌子最远一侧,仿佛刚才她宣战的一番言论,掀不起半点波澜。
“不要闹了,去吃早饭,等会万恶的资本家送你去拍节目。”
还自嘲地用了她赋予他的称呼。
古姒轻冷地哼了声,说不上是讽刺,还是笑他的冷幽默。
总之在上锁的房间里惹怒他,不会有好下场。
她束手束脚走过去,距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两人同桌喝一碗馄饨,旅馆楼下这种小铺很多。
鲜香的汤面飘着几棵香菜,而古姒竟然吃到一半才察觉,她十分厌恶地把勺子扔下:“香菜!”
男人淡淡看她:“不吃?”
她十分决绝:“不吃!”
甚至说完就起身去漱口。
漱完口回来,郁骁正坐在桌边,仔细地帮她把香菜一根根地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