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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苏芷倒不介意她问什么，只要能说的她都会说的。

“那些神啊妖啊什么的难道都生活在地球吗？地球这么小真的没有问题吗？”夏竹问。

“这个问题。”苏芷笑了一声，回答道：“其实他们算在地球也不算。”

“算……也不算？”夏竹有点不解。

“是的，可以说人类生活在三维，而神仙之类的人物则生活在四维以上的空间。”苏芷解释道：“打个比方，就像我们现在看二维生物，是小纸片，而那些神仙看我们也是小纸片，脆弱地不堪一击。”

“等等！”夏竹一抬手，右手揉着脑瓜，发挥了理科生的毕生所学，道：“这该是更深的层面了吧？！已经不是神鬼能解释的了！这已经是空间物理了吧？！”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苏芷轻笑道：“神仙之所以厉害，是因为他们本就处在高于我们的纬度，自然也可能会发现我们所不知道的元素。”

“这么一说……总感觉神仙的档次都低了好多……”夏竹默默道。

“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苏芷道：“可怕的只是他们所处的纬度，他们要杀一个低纬度的人，只会像捏皱一张纸一样轻易，不过当低纬度的人发现了高纬度的空间，他们就会想尽办法地利用各种方法去接近他们，甚至成为他们。”

“纬度还能提升？”夏竹感觉自己是个假的理科生。

“可以，只要他能找到通往高维空间的方法。”苏芷笑道：“例如众神、仙可以撕碎空间，阴阳师可以阵法转移等等。”

“难道神君他们看我们也是这样吗？”夏竹找了一个形容词：“额……纸片人？”

“钟山神君？”苏芷摇了摇头：“不，他们不是，妖类还是生活在地球的各个角落的，有的妖类甚至会化形为人在人世生活，不然也不会有非人类管理局。”

“政府也是承认的？！”夏竹茫然了：“我以前听都没听过，我只听过非遗。”

苏芷微微直起腰，道：“其实都一样，除非是类似神君那样厉害到可以开辟空间的存在，其他妖类都是普通平常的。”

“我发现纸纸好像认识很多非人类啊。”夏竹问：“但是纸纸明明只比我大一岁啊，而且还有三年的空白期啊，怎么会认识这么多神？”

这是夏竹一直想问的，看苏芷收到的消息，无论是人、神、鬼、妖，自从夏竹加入阴阳师之后，苏芷也逐渐展现了她人脉的冰山一角。

苏芷听见她这个问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答：“因为我是人界的代理人啊，他们都要卖一个面子的，对我并不是特别熟。”

可是他们字里行间的熟捻，并不是如你所说的不是特别熟啊。

夏竹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庆祝第二十章的诞生！（不是）

——

苏芷：这也是一对好玩的父母。

夏竹：对啊对啊，和你爸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