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琰骄傲的道:“我的国士。”坐在家里都有国士之才送上门,今天运气真好,哪天有空一定要去神庙拜拜。
画旬讶然,夫妻多年,对彼此很清楚,能让太昊琰以如此口吻说出这样的话,绝不会是一般人才,但这位国士瞧着撑死十六七岁,如此年轻的国士,哪冒出来的?而且为什么感觉有点眼熟。
辛筝亦对画旬颔首。
感觉更熟了,不待画旬想明白自己的感觉,太昊琰已经驾着大辂离开,画旬仍旧立在原地。
在哪见过呢?
到底在哪见过呢?
太昊琰殷勤的将辛筝送回了农场,本意是希望辛筝收拾下带着家眷跟自己一起走,但辛筝表示自己需要交接好手里的工作,请多给我两日时间。
面对人才,尤其是国士之才必须慷慨豁达,太昊琰欣然与辛筝约了两天后自己亲自来接辛筝。
一番客套后辛筝送走太昊琰,转身便看到君离与鯈俩人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己。
“你们俩。。。。”君离张嘴想说点啥,却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鯈比较利索:“你准备做间?”
辛筝回以白眼。“做个鬼的间,赶紧收拾东西,今天晚上就走,画旬可能认出我了。”
君离闻言立刻道:“那还等什么晚上?现在就走。”
“没那么急,他只是怀疑,还不确定。”
君离对辛筝的做法十二分不赞同,奈何辛筝说完就去交接工作了,他也没辙,只能回去收拾行囊。
辛筝做事很有效率,又早就培养好了接班者,晡食时便交接好了,再应了农场众人明天给自己举办宴会庆贺的事,这才回家吃饭,直到三人吃饱召来鲲鹏都没人察觉不对。
鲲鹏飞到高处时恰好看到一支打着火把策马而来的军队。
“再慢点我们就走不了了。”鯈心有余悸,被辛筝扣着已经很惨了,再落入太昊琰手里,日子还怎么过啊?
辛筝淡定道:“所以我们走得很及时。”
君离不赞同道:“太冒险了,下回不能这样了。”
“嗯嗯。”辛筝笑着点头应是,语气要多诚恳有多啃。
鯈看了眼辛筝脸上的笑容,又看了眼辛筝无神的双眸,大哥,她就是打着你看不见,糊弄你呢。
画旬扑了个空,空手而归,回到行宫时发现太昊琰还没睡,坐在廊下对月出神。
画旬赶紧跑过去将人拉起来。“你怎么坐地上?地上多凉,你若是气她耍你,来日击败她,想对她做什么都行。”
“没气,只是有点唏嘘,我以为遇到了一个相谈甚欢的国士知己,未曾想。。。。”太昊琰叹了口气。“她怎么就选了盗趾呢?我哪里比不上盗趾?”
画旬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