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可以交给春田来组织……”陈树生在心中暗自思量,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闪过春田那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脸庞。要说种地蔬果培育之类的工作,他确实是找不出来第二个人了。
这里的“第二个人”并非指除春田之外的任意一人,而是特指除了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陈树生对种地这件事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执着,仿佛这片土地与他有着血脉相连的羁绊。
在他看来,种地这种活儿,不仅仅是技术活儿,更是一门与自然交流的艺术。天赋或是以往的工作经历在这方面都不算数,唯有真正与土地融为一体,才能掌握其中的精髓。
他回忆起自己的童年,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满身泥泞的孩子,却早已与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时候,他常常挥舞着锄头,将结块的耕地一锤一锤地敲碎,感受着泥土在他手中变得松软。
每一次下锄,他都能感受到那种与土地亲密接触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内心平静又充满力量的体验。
全套的种地流程,他在那时就已烂熟于心,从播种到收割,每一个步骤都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对于陈树生而言,任何工作上的糊弄都无法在种地这件事上蒙混过关。他对这片土地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容不得半点沙子,也绝不允许任何人的践踏和作践。
每一分耕耘的成果都凝聚着他的汗水与心血,仿佛每一株植物的生长都与他的生命息息相关。他深知其中的艰辛与不易,因此他更加珍惜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收获。
然而,正是这份对种地的执着与热爱,使得陈树生无法将这份工作轻易交给别人。他总是担心他人无法理解其中的精髓,无法像他那样用心去对待每一块泥土、每一颗种子。种地这事儿,在他看来是一门艺术,一种需要全身心投入的工作。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些人,无论他怎么教都教不会,这让他不禁有些无奈和沮丧。
他记得那些失败的尝试,他看着那些徒劳无功的努力,内心的失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种地按理说即便不是与生俱来的技能,也应该是一学就会的。然而,现实却一次次打破了他的期望。他不禁感慨,有些东西似乎天生就无法传授,只有亲自经历才能真正掌握。
至于为什么会想到让春田来解决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春田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很会照顾人、心灵手巧的类型。春田的双手总是那么灵巧,似乎任何复杂的工作到了她手里都能变得井井有条。陈树生心想,如果稍微变换一下方式,按照要求来照顾植物,应该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毕竟,春田看起来就是那种能够细心呵护每一株植物的人,她的温柔与耐心或许正是这片土地所需要的。
他脑海中浮现出春田在阳光下微笑的样子,她那双灵动的眼睛中透着一丝与生俱来的温柔。
也许正是这种温柔,能够让她与植物之间建立起某种特别的联系,仿佛她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植物感受到生命的力量。
也许春田真的能够承担起这份重任,用她那双巧手与善良的心,去呵护这片他最珍视的土地。
应该吧……他在心中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决定寻找最后的肯定。
春田:真伤心……指挥官竟然如此的不信任我……好伤心啊。
………………
AK-74U:【原来不是卸磨杀驴啊……看来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多蹦跶几天,不用急着去跟那些锈迹斑斑的零件作伴,享受那沉闷无声的退休生活了。】
“……再说就给你流放三千里,刺配古拉格种地去,体验一下极地风光,或者咱们一起去西伯利亚农家乐,享受一下纯欲风的农家乐园,看看那满地的土豆是不是比金子还闪耀。”陈树生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严厉,仿佛是在警告,又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的玩笑,让人捉摸不透。
毕竟,古拉格有没有种土豆这种项目,陈树生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虽然有的时候,陈树生真的很想要那些罪该万死的律贼和黑手党去种地,好好体验一下劳动改造的滋味。但很不幸的是,古拉格那地方压根就没开荒,能干的活儿就只有伐木与采石,至于挖矿之类的工作,更是别想了。
只能说……作为一个会长期跟炸药接触的高危工作,脑子稍微正常一些的都不会将这么危险的工作跟这群罪犯放在一起。
毕竟,古拉格大酒店里面的那群人,陈树生可是清楚得很,里面的人都是些什么货色。
这些家伙可是能够将水管、橡胶皮、皮筋、铁丝再加上弹珠就能改装成为气枪的人才,一个个都是动手能力极强的“发明家”。
你将炸药还有雷管这种东西交给这些人接触……鬼知道这些人能搓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说不定明天就能给你造出个简易火箭来,那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所以,这些人最多也就只能干一些伐木、采石这种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工作,至于种地……抱歉,这可是个绝对的技术活,没有一些学以致用的知识,是绝对没法完成这个工作的。
“当然了,要说古拉格有没有种地的地方,那只能说这个真没有……在那儿,你的基本工作将是开荒、伐木、采石、挖矿之类的重活。种地?哼,那种悠闲的事儿,你想都不要想,除非你想把冰块当土豆来种,或者是打算在岩石上播种,看看能不能长出金子来。”
AK-74U闻言,眼睛瞪得溜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寒风吹得有些发懵,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的笑话。她的眼珠转了几转,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荒谬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