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喜儿子将孩子带回来自己照看,但家里没有母亲,张二喜媳妇就很是不满,骂骂咧咧。
这一家子整天吵吵闹闹,引起村民笑话。
张金宝的父亲和小狗父亲难得同仇敌忾,一块骂这家子蠢蛋。
张父觉得自己最聪明,就特别看不上眼这种蠢货,“那么多钱居然赌没了?!你扔到河里也能听个响呢。”
小狗父亲难得附和,“就是!打瓶酒也能听酒嗝,现在可倒好,什么都没有。连儿媳妇都跑了!简直给李家屯丢人!”
王二婶见他们一唱一和,面露古怪,“你俩什么时候穿一条裤子了?”
张父和小狗父亲面面相觑,随后一个扭头看右,一个扭头看左,只给对方留后脑勺,异口同声,“谁跟他好了!”
张秀花抽了抽嘴角,五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这么幼稚!简直没眼看。
小狗父亲轻声咳了咳,将目光看向张秀花,欲言又止。
张秀花被他看得有点不知所措,平时他不都是眼睛长在天上,看到她,不是嘲讽就是埋怨她抢了他儿子,现在居然会用这种表情看她,怎么看怎么奇怪,就好像在憋着什么坏!
事实上还真不是她多想。
小狗父亲舔着脸凑到张秀花身边,问她二狗什么时候回来?
张秀花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小狗出国,他把主意打到二狗身上了。
张秀花觉得他是不是想的有点美,二狗是什么性子,难道他还不清楚?不过她到底没有直接说出口。免得他又给她扣屎盆子,说她破坏他们父子感情。
王二婶就不一样了,她性子直,直接开口,“你这是又想起二狗了?那你可晚了,他都恨了你多少年了。”
二狗面对父亲那可是半点面子都不给。就这么说吧,二狗逢年过节回来,会给村里人派发东西,但独独少了父亲。
小狗父亲却不以为然,“亲父子哪有隔夜仇?”
王二婶撇嘴,没有隔夜仇,可是已经隔了好几年啦。
张秀花见他这么自信,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告诉他,“二狗要等过年才会回来。”
小狗父亲点点头,不再多说。
等小狗父亲和张父离开后,王二婶就问张秀花,“他想讨好二狗,将来让二狗给他养老。你觉得能成吗?”
张秀花叹气,“我觉得二狗可能不会如他所愿。”
二狗重情却也记仇。看看二狗对马学农下手有多狠就知道了。别以为是亲爸,他就会原谅。在二狗那里,根本行不通。
王二婶也是这么想的,“二狗那性子多倔呀,你有时候都劝不住他,我看二狗父亲,算是白忙活了。”
张秀花点点头,不过二狗应该会很高兴,他可就等着这一天呢。
两人正说着话,村口传来响声,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联合收割机正朝这边款款而来,那震颤的声响让她们脚下的大地都跟着晃了晃。
等他们走近,王二婶和张小花立刻打招呼,“建信,你们回来了?”
李建信从车上跳下来笑眯眯道,“我回来了。”
他帮农民收了40天的粮食,脸又黑又瘦,跟之前的他判若两人。之前李建信无论是当小卖部的老板也好,还是当啤酒厂的销售员也好,他都是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现在呢,白衬衫已经变成黑白色,那张脸瘪着,就像难民营出来似的。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吃了大苦。
张秀花笑道,“我没想到你真的能坚持这么多的天,有没有病着?”
李建信叹气,“病是病了一回,但是吃了药就接着干。时间不等人,那么多村子都等着咱们机子过去。”
王二婶也有点惊讶,“你居然这么能吃苦?!”
李建信无奈,“吃苦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王红花将车子停好,从驾驶室将账本拿给张秀花,等她回来算账。
张秀花就跟王红花汇报好消息,“你家兴家这段时间没少赚,光卖人参苗就让他赚了不少,你家日子可算好过了。”
王红花就乐意听这话,“知识改变命运。我家那口子天天琢磨怎么种值钱的农作物呢。”
张秀花也跟着夸了几句。
王红花累得不轻,说完之后就回了家。李建信也拎着自己的行李跟两人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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