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说的!”
证据摆在眼前,就是想抵赖也不行了。
“你说,我要是把这个视频发给妈,她老人家知道你骗她,得多伤心啊!”
打蛇打七寸,裴延礼知道,蒋南知的七寸,就是他妈。
果然,蒋南知认命的端起碗,拿起勺子喂到裴延礼的嘴边。
婆婆是整个裴家唯一喜欢她的人,蒋南知的母亲去世的早,她早就将婆婆当成了自己的妈妈。
她舍不得让婆婆失望伤心。
裴延礼看着眼前这女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有意想要捉弄她。
喝个粥,一会儿嫌烫,让她吹吹,一会又嫌凉了,让她重新加热。
一碗粥,足足折腾了蒋南知大半个小时。
好不容易喂完了粥,蒋南知瘫倒在沙发上,屁股还坐热,又被叫起来了。
“蒋南知,我怎么头这么疼,去护士站拿个温度计过来。”
“蒋南知给我剥个橙子!”
“蒋南知,我要喝水!”
“蒋南知。。。。。。”
在裴延礼再一次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蒋南知终于忍不下去了。
“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了!折腾我有意思吗!我给你脸了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娘不伺候了!”
蒋南知痛痛快快的把心里的脏话骂了个干净,一口浊气散了,心里舒服了不少。
裴延礼那边,脸却黑了。
“你别忘了,我为什么会住院!”
蒋南知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将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然后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是,我是给你下药了!你也好意思说,两颗酵素就把你整趴下了,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男人!妈说得一点没错,你就是身子虚!就你这体格子,还好意思出轨,能超过三分钟吗!”
蒋南知跟机关枪似的,把心里想的,全给秃噜了出来。
说完才注意到,裴延礼的脸,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