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扪心自问,虽然看似是你更爱乔乔,但她的心意何曾比你少一分?”
“你奶奶教你的恩爱两不疑你恐怕是忘了。”
“你这样的心思倒也配不上人家女孩子的真心。”
沈老爷子的话说到后面越来越重。
“我糊涂了,要想知道你更深层次的爱意完全不用这样的方式。”
“对不起,我怕你不爱我。”
池乔瞪大双眼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而后大滴的眼泪又出来。
“你是猪吗?”
他失笑,去吻她掉下来的眼泪。
“是。”
周围有烟花声响,一阵一阵的,听不真实。别扭解开了,他抱她在怀里细细地吻。
岁岁人常在。
——
被折腾了一阵后,池乔半夜又被他抱上车。
她迷迷糊糊的问他去哪。
“睡起来就知道了。”
没想到是回了Z市的普陀寺。
“乔乔醒了,你得和我一起进去。”
今年的Z市没有下雪,但天空是灰蒙蒙的。沈景司替池乔扣好衣扣,又帮她揩了一下眼睛。
“进去吧。”
门口的小师傅双手合十向两人作辑。
小师傅把两人带到了偏殿。
“施主还是同往年一样吗?”
沈景司点头。
小师傅给他拿了一张白纸,一本经书同一支笔。
“你要抄经书吗?”
“嗯。”
“我和你一起抄。”
“我抄比较有诚意。”他朝她眨眨眼。
池乔同小师傅一起出了殿门。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先生那么虔诚的人了,我每年打开那扇赤红色的门第一眼所见都是他。”小师傅和她闲聊。
“应该有两三年了吧?”池乔反问他。
“算算应该是了。”
“我看沈先生也并非普通人,能够为你做到此想必一颗心都在你身上。”
沈景司已经抄完经书,小师傅替他收好放在灯盏里,告知他会照旧挂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