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gta那个游戏,没错正是如此。不过现在我们之所以不敢这么做是因为我们已经被教导不能这样做,这还多亏宗教,虽然现在的宗教已经开始发霉了。”
真是想得极端,我暗中说道,“ga0得自己好像神一样说着这些话。”
“诶?我本来就是以创造者的视角看待一切,所以才会想到如此。”此时双脚已经舒畅完毕,我本想起来走走一下,却一下子就被痛得半si了。“创造者和神是不一样的东西,创造者是负责创造东西,神不仅仅是创造,还要管理,教育等等很多东西要做。”
“至少你不是以神的角度思考。”我对他回应道,汤森先生这时却回答,“我当然可以神的角度思考,只是我清楚知道如果我这样思考的话神肯定不会喜欢,或应该是说换做是我我也不喜欢。”
这可还真的把我吓倒了,汤森先生完全颠覆我的想法。还真的是疯子中的疯子,疯子中的轰炸机。“疯子先生,你是不是想要再解释为什么啊?”
“我不要,因为我知道你不想听。”
“如果我说我要呢?”尽管说,反正我都不想听。
“那就明天再说。”他关上了火,终于将软软的泡面拿了出来,“哎呀,似乎煮糊了。”
“我说到哪里来着?啊,原谅。是啊,我们活着是为了原谅别人,这就是我的看法。”他快速的吃起了泡面,而我的脚也终于好了,靠了个沙发好好坐下一下下。“你说人活着是为了原谅,那么为什么是原谅?”
我望着外面的夜晚,雪花开始飘荡着,看起来明天我还得铲雪了。
“因为物理上的活着是肯定没有意义的,因此我们都是以心理上寻找活着的意义。我看过什么保护地球,帮助人类这些固然是好事,可是如果看的仔细的话,你就会发现这些东西可以被人类的优越感利用,因为大家都挺正义。
“可原谅这个东西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就好像我原谅你对我的冲动。”
是啊,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原谅我,“原谅不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你说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我这样问道。
他很快的又吃完了,不知为什么他洗了碗之后又再煮多一碗。他真的这么饿吗?
“如果你是我,你看见你好心收养的一个人想要来杀你,你还会原谅他吗?”汤森先生直接问道,我立即回答:“肯定不会,我可是好心收养他的叻,不领情就算了还要这……”说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我这么做不在是说着自己吗?
“正是如此,换做是你都不会原谅这种人。可我还是原谅你了不是吗?”的确,这种事情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尤其是自己的一番好心被别人不领情的时候,是人都不会原谅。
还是他根本都不是人,不,他肯定不是人,他是个疯子。
“那你为什么要原谅?”我最后问道,他想了想,回答:“因为我生你的气也没用,我反抗了你,伤害了你,你就会憎恨我;我什么的都不做你就会伤害我,我不就是个笨蛋?所以我才会压制着你,即使手里拿着刀我都不会伤害你。
“还有,你是年轻人,时常被自己的冲动盖过理x的人,所以也借此我要你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才行。”我毫不出声的听着他说的话,每一次每一句,他的话总是那么的毒那么的极端,可却一次次砸中我的要害,这个人一点也不简单。我心想,不是一般的不简单,而是根本0不透的不简单。
他最后把泡面递给我,道:“好好吃,我要去洗洗睡了。”
“汤森先生,”我叫住了他,问道:“那么我又要怎样控制自己的冲动?”
他毫不思考,似乎已经背了稿似的直接回答:“方法很简单,执行却会b较难——那就是不要慌,也不要想着要怎样用暴力或生气控制自己的冲动。你会冲动是因为你的心里存着不服,而生气和暴力本身是不服的副产品,结果可想而知的。”说罢他不等我问些什么就走了上去,留下那碗热热的泡面还在我的手中。
“那么存活的意义又是什么?”我喊道,汤森先生也喊着回应:“为你想奋斗而活下去。”
从那之后,我可以确定汤森先生是一个极端的疯子,可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极端却非常的彻底和直接,如同剑上长出一个樱花,奇怪又同时存在伤害和美观。很奇怪的描述,可我真的找不到b这个更贴切的描述了。
梦境七:汤森先生的忠告
大约是3年前,自从我慢慢开始理解汤森先生之后,我也尝试和他讨论一些话题,虽然大多数以失败为告终——因为他总是说:“我已经说过了,不需要我再提。”之类的话。
的确,我和他讨论的话题,例如sh0uy1ng是对还是错的行为,纸质书和电子书哪一个b较好之类的话题,他总是这么说:“我告诉过你,这些问题不要集中在‘这是对还是错’的思维,否则你肯定想不出答案。”
回到现代,第二天晚上在我的追问下不知道他是不是厌烦了,他终于愿意讨论话题,而这一件事是3年前的十月,我们一如往常的在家享用晚餐,我直接地问他道:“汤森先生,我们人类是被神创造还是进化而来的?”
“你每一天晚上就是要想我追问你才能心甘情愿吗?”他这样说道,我点了点头,“是的,先生,我有很多要向你请教。”
“那么也许这个答案会让你感到失望了。”汤森先生不禁叹了一口气,“我总是说我能够从你身上看见我年轻时的背影,但我真的不想要你变得走火入魔啊!”
“先生,我保证不会。”
“这可轮不到你说,詹姆斯。”他摇头的回答道:“你有什么问题你一次x问我,也许我只需要两三个答案就可以帮你解答了。”
“你确定,先生?”我试探x地问道,他点了点头,像极一个捕手准备借助迎面而来的球。“那好吧!一,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
他感到惊喜,道:“噢,原来你们年轻人还会想这个问题啊?”
我随即接着问:“你有答案?”
“有,不过我想暂时隐瞒,留给你自己回答。”
“好吧!那么第二个,这个世界是唯心论还是唯物论?”
“有意思,你懂这两个概念。还有吗?”他似乎对我问的问题深感满意,这和平常的他有些不同,我第一次看见他开始认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