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白氏,温婉贤淑,恭俭驯顺,上敬重其忠贞,谥号敬贞,愿为天下女子之典范。敬贞皇后为皇室育有三子一女,惜太子亡于燕云一役,同年三皇子亡于时疫,何其哀哉!幸长乐公主萧月和四皇子萧宁替生母守灵,二皇子萧颜替嫡母守灵。”
大太监董礼念着诏书,心里倒是嘀咕道,这白美人活活被玩了二十多年,自己在寝宫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调教皇后的事情在宫里私下早传开了。
“呜呜,母后……”四皇子萧宁穿着白色孝服跪在敬贞皇后的棺材面前,泣不成声。白色孝服把本就纤细的腰身衬托地更加弱不禁风,墨色的秀发没有梳起来,长长地垂在了翘臀上,雪白的皮肤搭配美丽的桃花眼上的长睫毛挂着泪珠,眼圈发红,雌雄莫辨,宛如鲛人落泪。
“四弟,节哀。”长乐公主跪在萧宁之后,也是一身白色孝服,头发挽着一朵白色的大菊花,没有多余的装扮。长乐公主的五官没什么特点,但是端正耐看,身材极好,高挑又前凸后翘,身材上倒也活像生母。
“谢谢长姐…”萧宁带着哭腔,自己的母亲生前最喜爱自己,自己也是最像母亲的孩子,五官和脸几乎一模一样,身材也是细腰翘臀,甚至美臀中间还多长了一口小穴,唯一没有继承到的就是皇后那对大奶子。
二皇子萧颜跪在萧宁旁边,嘴角挂着冷笑,狭长的眼睛显得阴鸷,看着这一出姐弟情深的大戏,感叹这个愚蠢的弟弟居然不知道皇后死的窝囊,早晚会和自己母亲一样,变成被凌辱的愚蠢美人。
“咚!”“咚!”“咚!”老方丈卖力地敲着殡宫前的青铜大丧钟。殡宫的大门前站着两队长长的僧尼,吹拉弹唱,撒着纸铜钱,漫天飘扬。
皇帝萧山也穿着孝服走了进来,像一头白色矮山猪,白服和黑皮的搭配看起来很扎眼,胡子细碎地挂在嘴边,董礼不知在哪端着一个黄花木礼盒,看起来还略长。
“宁儿,你是敬贞皇后生的儿子,你大哥和三哥都去了,长乐公主又是女儿身,这七天就由你和朕在灵堂来守灵吧,长乐公主守和萧颜去殡宫后院帮僧尼做法事。”
“是,父皇。”说罢,萧宁磕了一下头。长乐公主和萧颜一同答道,“是,谨遵教诲。”
长乐公主和萧颜对视了一下,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一波眼神,长乐公主先起身,看了一眼董礼,董礼识趣地放下盒子,三人一同离开。
看到其余人都离开了,皇帝这才开始细细打量起萧宁,盈盈一握的腰身,大而艳丽的桃花眼,纯情的眼神,跪着也掩饰不住的翘臀,果然要想俏一身孝。老皇帝想着,好个贤后,为自己生了这么一个美人小双性,父为子纲,父亲想要,做子女的哪能不给,真想抓着那头秀发,掰开他的臀瓣,狠狠地草进那口小穴,捅破那层处子膜。
皇帝淫火大旺,连忙命令,“宁儿,站起来,朕给你个封号。”萧宁一头雾水,站了起来,疑惑不解,“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封号?”萧宁站起来比皇帝高了一个头,皇帝想着,皇后生前也比皇帝高半个头,照样被日地叫破嗓子。
皇帝忽然掐住萧宁的腰,萧宁吓了一跳,想用手掰开,“宁儿!”皇帝故作生气,萧宁便不敢有动作了。皇帝的一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摸着,一直摸在屁股上,开始了熟悉的揉捏,萧宁大惊失色,但是颇有花容失色的风韵,“父皇!”
皇帝不理会,自顾自地揉捏,“宁儿,你母后就这样去了,侍寝还不足三十年,朕不打算立继后,就希望你作为最像母后的孩子,代替你母亲侍寝,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君君父父,你母亲必须侍寝,你作为孝子,延续你母亲,朕作为君父,自然要有权力让你侍寝。”
萧宁被一番话惊地天翻地覆,差点站不稳,皇帝一把托住屁股,淫笑道,“怎么,宁儿这么乖了,一说侍寝,马上准备把灵堂当床了?”
萧宁被吓坏了,赶紧说,“父皇!不可,我是父皇母后的儿子,我…这有悖人伦!父皇想要的话…啊!”皇帝忽然把腰上的手伸进了萧宁的胸口里,使劲捏了一把乳头。“你呀,和你母亲当时一样,叫着自己是皇兄的妾,不能侍奉皇弟,还不是被朕给睡地服服帖帖。现在,朕给你封为菊美人,当初你母亲入宫就封了兰美人,一直到妃子才改换贞。”
“不!不!父皇,我是皇子,怎么能入后宫!”萧宁一下子急哭了,眼泪水一个劲地流。谁知,皇帝一看,心里更乐意了,好呀,跟白氏一样,哭哭啼啼地干起来更爽。
“朕怎么可能让宁儿入后宫,只是在只有朕和你的时候,你得自称菊美人,朕也叫你菊美人,这是父皇专门赐给你的,如果菊美人乖,到时候朕把长乐公主一起收了,朕当初就是看在她大奶子大屁股长腿的份上,不能便宜了北辽那些粗人,所以才不派她和亲,到时候封月儿为梅贵人。”
听到父皇这一派荒淫无耻的发言,萧宁一身冷汗,他自幼酷爱诗词书画,不喜欢骑马射箭,知道自己排行老四,也无心朝政,所以很少出宫门,也少经营宫中人脉,对于后宫那些的风言风语所闻不多,今日亲身体会,才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单纯,不早点知道父亲的面目。
萧宁头脑一片空白,本就是心思单纯的美人,犹如孩童抱金条过闹市,完全是任人觊觎宰割的对象。他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父皇,请三思。”皇帝急不可耐地扯下萧宁的外衣,“菊美人,要尊称朕为陛下,当然,朕准许你在高潮的时候喊朕爸爸,哈哈哈!”
萧宁又羞又急,连忙用手护住自己,“菊美人别害臊,朕知道你的美臀里还长了个花穴,当初接生婆说的时候,你不知道朕有多高兴,敬贞皇后知道了,又是哭个没完没了的,意思是让朕以后别草你,朕就说白氏你要是侍奉地好,自然轮不到菊美人侍寝,你娘就乖乖服秘药美容了二十年了,现在你娘去了,菊美人,别赖账。”
萧宁听了,心中大悲,哭了起来,“母后,呜呜呜…”。皇帝趁萧宁分心之时,一把把萧宁按在了皇后的棺材上坐着。“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萧宁愣住了,“父…陛下,难道您要在敬贞皇后的灵堂要了我吗?”
皇帝打开董礼拿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件艳丽的大红婚服,大红的丝绸上用金线绣着菊花花簇,还有鸳鸯戏水。“菊美人,快点脱了衣服,穿上大喜的婚裙。”
萧宁没有动作,呆愣愣地看着。皇帝也不恼,慢悠悠说着,“菊美人侍寝不周,那就是皇后的不敬,朕可就要罢黜皇后的名分,贬为兰美人,棺椁不得入皇家陵墓,朕就命人埋在京城怡红楼的后院吧。”
萧宁一听,父皇居然想罢黜母后的名分,还要埋入妓院,一下子就急了,他还是记得的,皇后生前是个重视名节的闺阁女,就算是被强入了后宫,也希望有点好女的体面。
“不!陛下,是菊美人的错,妾…这就,换上婚服。”萧宁被抓住了软肋,不情不愿地脱下了衣服和裤子。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菊美人的奶子太小了,朕以后想办法搞大,皇后的奶子就很大。”
萧宁羞红了脸,脸红的要烧起来了一下,用手捂着私处,从棺材上下来,赶紧穿上婚裙蔽体,却不想,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挂着空档穿艳裙的样子更勾人,勾地老皇帝枯木逢春,几把翘起,把孝服裆部鼓起一坨大包。
萧宁看到了这大包,羞地没眼看,赶紧看向别处。皇帝走来,“菊美人,今天是朕为你破处的日子,菊花就是你的祥瑞花,就像皇后的祥瑞花是兰花一样,来,朕给你插上。”皇帝从棺材附近折了一朵最大的白菊,用礼盒里的珠钗插好,命令萧宁把花像宫妇一样戴在头发上,“菊美人,为人妇了,就得把头发挽起来,不然,朕可要罚你去做风尘女了。”
皇帝笑嘻嘻看着萧宁不情不愿地把大菊花用簪子插在头上,心想着,宫里梅花园的梅花快开了,到时候折一枝红梅,让长乐公主插着,嫁给自己做小妾,也得穿着艳服,来个鸳鸯浴。
“坐在棺材上,让皇后在底下看着菊美人的屁股,把腿叉开。”萧宁一听,宁愿撞死,这个奸淫的老皇帝,居然想在母后的棺材板上把自己给办了,但是萧宁性子软,和自己母亲一样好拿捏,不情不愿地听了话。
皇帝掰着萧宁的腿,看着中间那根秀气的玉茎,笑道,“菊美人今天就知道双性人是填不饱的,保证吃了还想吃,以后一天不吞浓精一天都不舒服。“嗯…”鬼使神差的,萧宁居然维诺地答了一声。
皇帝大喜,一下子把萧宁的双腿折过去,让他倒在棺材上,艳丽的婚服像花瓣一样展开,盖在了棺材上,灵堂变婚房,棺材变婚床,好荒唐!皇帝的眼睛像粘液一样的盯着底下那个隐秘的小穴,小穴第一次被人这样刺激,还没碰就开始泛着晶莹的水光,往你使劲看,粉粉嫩嫩,有一层透透的处子膜。
“菊美人,朕来一个老汉推车,准备好破处了!”皇帝解开裤裆,把萧宁的长腿折起来,直接把那坨大包往小穴里顶,胀的小穴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萧宁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下半身像被一个会发胀的斧头给劈开了,没做过多前戏,皇帝拉着他的双腿,紧紧地往里草。
“菊美人、好穴,好穴,比皇后的穴还能吸,更紧,朕使劲往里捅,把膜捅破!”皇帝一边说一边往里怼,小穴顶不住被迫分泌着爱液来润滑,搞得婚服那一带湿湿哒哒,皇帝把萧宁的腿当推车杆子一样摇摇晃晃地推,推得萧宁的腿也酸麻难受。
“疼!!!啊啊!!!”萧宁彻底忍不住了,不停地哭,眼睛在哭,小穴也不松懈地流水。皇帝一个使劲冲刺,萧宁只感觉屁股中间的肉缝里有一层什么东西破掉了,一阵撕裂的痛涌来,眼前天昏地暗,皇帝知道捅破了处子膜,更为得意想把几把往宫口草。
“呜呜呜……痛!啊!好像!什么……破了!”萧宁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破处的瞬间,自己的玉茎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萧宁臣服于原始的欲望,他从疼痛中居然还获得了一点快感,母后也是夜夜这样吗,萧宁悲哀地想。
“菊美人,你的处子膜被朕草破了,你就是朕的人了!哈哈!”皇帝非常兴奋,他对于皇后的处女膜不是自己草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于皇后的调教从不手软,被纳入后宫的第一件事就是罚白氏穿着兰花图案的婚服骑木驴游后宫,搞得白氏哭了两三天,再也不愿意多走动了。
萧宁知道自己破了身,又痛又羞,又有隐秘的爽感,没了意识,像个娼妓一样,只会哼哼、大叫和求饶。“啊!太深了!啊~”叫喊逐渐带有喘息的色彩,玉茎想释放,但是皇帝眼疾手快,一下子掐住了玉茎的马眼,麻利地用棺材前的白色丝带给捆住了龟头,皇帝很高兴,“哈哈!又草服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