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本来就没生多大个病,估计是怕秦则初又乱来,一独处就立马去把出院手续办了,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真他妈该栓根链子在他脖子上。
白佑跟着陈苏去美国也是白家的意思,美国也能学设计,还能时时看着摇钱树,毕竟家里还有个废物哥哥,再怎么样都是长子都是白家以后的继承人,白佑心里再委屈也架不住自己只是个o,社会不搞性别歧视不代表白家没有,也许能跟着秦则初也是条不错的路。
“小处身边有个小o。”。陈苏观察着白佑脸色一点点苍白,“嗯秦哥那么优秀。”“我会处理,你跟着我就把教好的学会,秦家的alpha不需要只会生孩子的牲口。”
秦则初打了个喷嚏,想想这两个星期就没哪天睡好了,谢池那边也有人看着,至于白佑,现在也不算是他头疼的问题,白家是双生子,白炔看着就没白佑讨喜,没有一技之长更没能展露头角,脾气还怪异像有躁郁症一样,白佑从小就在美术上有极大天赋,说话也温温柔柔,不可否认秦则初确实对这类型有好感,但是一知道他哥是白炔跑都来不及,可不能和白家扯上关系。
如果说最恨白炔的人一定是白佑。
本来想让谢池在医院住完这个周末,哪知道现在就抓不住人了,秦则初只能先回秦家,算着日子秦游盛该放月假了吧。
“哥。”秦游盛和他不一样,读的是市重点国际初中,英伦风的校服在他身上笔直,这还是秦则初第一次见他工工整整的穿校服,“不错啊挺帅。”秦游盛有些语塞,他的那些肮脏心思谁又能装作不知道,这次没有和陈苏去美国保不齐就有原因,“哥我想吃糖醋丸子。”“行啊一会,我接个电话。”秦则初在他这个弟弟面前总算有个男人靠谱的样子,对面是个女声,“秦则初你能不能死,给我安排这么变态的事。”“我又没退步五十分。”“你知不知道他那个清高的样,姐这辈子还没当过舔狗,又是送早餐又是送饮料的,开始还好好说话,现在他妈直接问我有没有给他投毒。”“哈哈哈哈哈哈是吗这么可爱吗。”“信不信老子给你下药。”“下呗,下两片伟哥再把他绑来。”“他不是alpha吗”秦则初好像差点说漏嘴,“哥遇强则强。”“两个神经病,下个星期你再不回来我就给他下药。”“你不也是a吗?”“遇,强,则,强。”“靠!陶伊竹!喂!?”哔哔空音凝固起来。
秦游盛故作镇定,“哥哪个姐姐啊,没听你提过。”“国旗班的学姐,喊她帮我办点事。”“什么事我也可以试试嘛。”秦则初撇了他一眼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场,搞得他根本不敢说话,“小孩子多写写功课,中考好好考别学你哥。”“哥可是我想和你读一个学校。”“陈苏不得打死你。”“我不怕。”“可以了,我怕,我可不想失去可爱的弟弟。”秦游盛看着男人俊俏的侧脸,也许只是敷衍了事的两句话却还是直直拍在他心里,可爱吗,可是和男人在电话里说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啊。
秦则初看成小孩有点不高兴,只当做学习压力太大,揉揉他的脑袋,“好了,明天带你请假换手机,正好家里没人去打会游戏吧。”“哥陪我。”“哥打游戏了谁做饭。”“那我陪哥做饭。”突然有种冲动,也不知道谢池有没有好好吃饭,真想走到哪里就抱到哪里操,秦则初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弟弟还在啊,“听话,吃完饭陪你。”
其实秦则初不怎么会做饭,上个星期那些粥全是现学现卖,索性这次多做了点丸子,他要不吃就从下面那张嘴塞。说到底还是规规矩矩的装起来,他从没感觉自己会对一碗菜这么小心,寝室得配个微波炉了。
秦游盛换下了板正的校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副邻家可人的样子,秦则初正帮他舀汤,他就帮哥哥亲亲挽起袖子,头离得男人的面颊靠得挤近,“吃完放这里我来收。”“哥你不吃吗?”秦则初哪里有胃口吃的下,谢池喝粥只喝一小碗,每次一保温桶都是他喝完的,“有点反胃你吃吧。”
秦游盛也没什么胃口,吃完顺手就洗了,刚一打开冰箱就看到那一小盒糖醋丸子,顿时有股失落,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卫生间,“妈,哥哥回来了,他好像在安排一个叫陶伊竹的女的看着谁。”“好,你快去学习吧少去秦则初面前走动。”“妈我可以监视”“不需要。”也许有人的一生总是被嫌弃的,秦游盛命好在陈苏很有脑子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坏就坏在他非要喜欢上秦则初。
秦则初的消息多得像骚扰短信,谢池索性开了免扰谁的微信都不看,可怜的小秦还以为是手机的问题,对着各大官网对比性能,“哥我手机一年都没用到,不用换的。”“没事,陈苏不是给你装定位了吗,哥给你办个新卡。”秦游盛哑然,一边不肯放过他一边也不愿意放过自己。
铃声比往常的要大些,听得出来是不一样的出处,秦则初有些得意,消息不回直接来电话,如果有态度,“怎么了?”“寝室没热水。”“去我的呗。”“老子寝室没水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噢噢,噢,那你先不洗嘛。”“不行。”“衣柜下面有烧水壶。”“不要。”“那我回来给你修?”“随便。”
搞什么啊,怎么反常,想我了?嘴角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意,一寸寸都落入秦游盛的眼里,“哥你不是一个人住吗?”“朋友来借住,你自己好好呆家,明天星期一别睡过了。”“哥今天很晚了。”“没事我骑车去,别告诉爸。”“”“明天手机我让管家买了给你送学校去。”“注意安全”
空幽幽的大房子里,他一个人坐在秦则初的床上,从脚边蔓延的爱恨足以杀死他鲜活的一生,他的灵魂被世俗禁锢,又在牢笼里迸发,可偏偏困住的只有他。
赶回学校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刚上四楼拐角射出刺眼的白光,谢池窝在床上看有些困顿,环抱着双腿的动作好久支持很久了,他顿了顿,随即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向前拿下谢池手中的书本,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本是迷离的眼睛,满含春水。
“不洗了吗?”“洗了。”“自己修好了?”谢池点点头,学校下午停了电只是水箱没热水而已,烧半个小时就好了,秦则初也不是不知道,却还是揉揉他的头,夸他真厉害,“一星期没见,想我到不肯睡觉吗?”秦则初突然感觉他好像一个外出应酬的丈夫,寥寥人生,终点不过是一盏彻夜亮起的灯还有守在身旁的爱人。
“想多了。”谢池除了在男人进屋的时候耷拉了一下眼皮,其他时候早就困得不行,秦则初躺着他的身后,还倒打量起来,他额前的碎发乱杂杂的,少了几分之前的锋芒,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这是秦则初第一次感受到他后颈处那种浓郁的焦糖味,其实更像焦糖风味的咖啡,平时浅薄到让人很难注意,难怪在那些俱乐部会准备护脖或者止咬器,光是凑近就有些意乱情迷,每次靠在他身边就有好多话可是一看见他迷糊的样子又不忍心,真可爱,少年的心思太直白,只想让幸福忽略时间成为永远。
陈家的事大部分都处理好了,除了陈鑫年,他们也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秦则初拿着最新款的手机踌躇着该怎么递给他,反反复复在门口练习了一遍又一遍说辞,“你干什么?”男人吓得一激灵,“我靠那个我上次不是你手机摔了吗,我给你买了个新的,爱用用不用就扔了。”“哦。”谢池接过连包装都还没拆的手机就准备让垃圾桶里解决,“喂你。”“不是你说不要就扔掉吗?这么献殷勤又要发情了吗?”秦则初连着拿着手机的手一并握过,“那我有事找你帮忙可以吗?”“不想帮。”“oga?”男人舔唇,漫不经心的单手插兜,任由谢池再愤懑,果然还是得粗暴一点对他才管用,手指点在谢池的薄唇上,慢慢往下一路滑到胸膛“跟我走。”谢池拳头都握紧了,要是可以他不介意把他脑子掏出来踩烂。
学校的舞蹈室有两个教室那么多,四周满墙的镜子让人无处躲藏,昨天离开,陶伊竹把钥匙顺手放在了地毯下面,也只有这里是一般人不会来的,“那我们不算一般人了?”男人蛊惑的声音越来越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谢池从拽着他来到这里一直到现在就一言不发,“怎么了?”秦则初扣着谢池单薄的肩看出他的闷闷不乐,本来就比他矮一截,还低着脑袋,谢池不说话,手上开始有了动作,拉链哗啦啦往下,一副隐忍着被逼献身的样子,秦则初握住他行动的手,“想什么呢。”“你他妈不就是想操我吗?还用这种事威胁我。”“我操你少给老子扣帽子,是你硬拽着我过来的啊。”“就你这种脑子除了下半身会思考还有什么忙?”秦则初有点诧异,自己在他眼里成这样了?“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谢池嘴张了好一会,羞愤的感觉涌上来涨红了脸,在几分钟前他还在莫名的情绪里挣扎,竟然有些不可置信,以这件事去迫使他脱下的衣服又怎么穿得回来。谢池一耳光清脆的甩在男人的脸上,“韩剧看多了吧神经病,手机我不要自己回去亲猪肉吧。”秦则初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用唇禁锢他的嘴,他们慢慢交合世界都快褪去颜色,强大的信息素让谢池无法逃离,换句话,也许他依旧享受沉沦。
他真的想不出来为什么谢池能够这么不好听话,难道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乖一点又能怎么样,他故意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尖,身体上只有缠绵的亲密与温暖,咋咋水声总能让人浮想联翩,秦则初把勃起归结于晨勃没处理,硬挺的蹭在柔弱的大腿处,谢池都快有些站不住秦则初也没打算放过他,反而将他单手环在怀里,另一只手掰正他快摇摇欲坠的头,“唔”谢池想被捂在水里,秦则初根本没让他有呼吸的机会。
很幸运,秦则初的电话响了,男人只能烦躁的去接听,手里依旧握住谢池的下颌欣赏他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窘迫,手指为他擦拭嘴角的水流,这是只属于他操熟的小狗。
“秦哥。”白佑的声音按捺下秦则初的情绪,爱欲的氛围瞬间脱身,“秦哥最近还好吗?”秦则初啧了两声,把手机递给了谢池,嘴上比划着口型大概意思是直接说他不在,他妈的早知道不接了。
谢池接上电话的时候还没有用方才的迷离之中脱险,嘴里都还有些含糊不清,“他不在。”白佑听出来不对劲,又结合陈苏透的信,猜了个一二,“他在哪,让他接吧。”“在忙”“在干什么?”“耍流氓”男人拿过电话直接关了机,捧着谢池的脸,双眸紧紧盯着,盛满了笑意又多情,“怎么这样说我呢,哥可是只对你耍流氓啊。”谢池大脑好像才重启,“不会吧被我亲傻了?我是谁啊?”“死变态。”没傻嘛。“刚刚是谁的电话。”“朋友的。”“不像。”男人向着腰肢拍了拍他屁股,顺势又抱紧了些,“吃醋啊?”“怕是你妈。”“我妈早死了你没这个福气见她。”“不好说,万一”“一个邻居而已,oga喜欢我。”“你少自恋一点会死吗?”“可是你男人很抢手是事实啊。”“事你妈,你他妈和我顶多炮友啊。”真不知道哪根筋没对,秦则初又不高兴了,甩下谢池就走,谢池看着他步子很大但走得又慢,没两步路都才走到门口“不做吗?”“我不喜欢逼别人打炮。”“没逼你,随便吧。”
忽然谢池后背传来凉风,男人重重将他压在地上,镜子投射出谢池蹂躏的身姿,“做。”
“谢池,我们得说清楚。”“难道不是炮友吗?除了上床还能有什么吗?”“你只能跟我做。”秦则初生气得冒汗,甚至可以一拳打爆他的头,“那你呢?只和我上过床吗?”“他妈不废话,还不是你身体不好老子真的会把你操死。”
他眨眨眼睛好像快看不清男人了,脑袋哄哄乱响,他明明知道男人只和他上过床却还是问出口,不对的,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你妈的还不相信啊?第一次干你还哭你妈逼半晚上。”一向平静的眼眸里闪烁这几丝无措的羞愤,耳根子通红通红,“他妈傻逼吧你,我哪里哭了你他妈像狗一样乱撞,一点都不爽。”“哈?不爽?”秦则初单挑着眉气极反笑,原本以为谢池这张破嘴顶多反驳反驳,真好啊,真他妈好,不爽,微仰着头上位者一样,握住他的下颌简直快要碎掉,狠狠向身体的主人抗议发出痛感,“今天不说爽走不出这个门。”谢池幽幽伸出手在男人的注视下展出中指,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禁锢,秦则初将人抵到镜子上,撞得清脆一声,眼里全是不屑,“你他妈完了。”
谢池后背被撞得有些痛,男人粗暴的动作根本不管衣服质量,能脱的赶紧脱,脱不了的直接撕,谢池有一种被强暴的错觉,他好不容易空出手一拳抡在秦则初脸上,瞬间鼻血直流,男人摸了把鼻血笑得更兴奋了,说实在他气到不行,但是除了想捅进谢池的后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舍不得还手赏他一耳光,校服被扯得稀烂袖子直接开了三个口,男人将血迹印在他柔软的小腹处,“他妈老子还没给你算账。”“放放开啊。”
男人充耳不闻,一手握住他的命根提起来,稀疏的阴毛急得直打颤,“少他妈动,老子一会给你剪了。”不知道什么没有秦则初手里多了把剪刀,在真真接触到那金属触感时谢池是真不敢动了,“要死吗你,放开我。”粉白的性器在手里一跳一跳的涌显温热,龟头前带上水汽,男人恶劣的拎起圆润的小头,可怜的小鸡巴就直直站在那里,危险一步步逼近谢池直感觉屁股紧缩,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咔次剪刀将微硬的阴毛剪下,露出更加赤裸的殷红,“不要,不要弄了。”谢池要被逼疯了,“不要?可是你硬了哎。”剪刀一点点摩擦过皮肤细致的不放任何一处,带点锋利的冰冷确实让人老实了不止一点,秦则初离得极近脸都快贴到鸡巴上,他妈做题没看这么专心过。
湿润的气息打在睾丸上每时每刻都是煎熬,“抖什么?很怕我吗?”指尖灵活在小鸡蛋上画圈,不放过每处隐私,谢池发育没跟上本来就没多少毛,现在明显是在公报私仇了,从谢池的角度看真的好羞耻,秦则初整个头埋在自己下身,手上的动作又像在做手术,“疼”“痛你妈忍着。”男人将剪刀又收进手掌一些,收起锋利,刀刃抵在手心快要刺穿,速度也慢了不少,一点点撑来才下刀,看着男人这样的专注,后穴不知什么时候还是有些骚动,痒得谢池双腿悄悄合并起来,“又干嘛。”男人不耐烦的抬头,却被立起的双膝挡住视线,根本看不见谢池的脸,秦则初像闯关一样掰开双腿露出娇滴滴的白腹,上面还有刚才摸上的血色,“冷”“之前怎么没见你事这么多。”男人望了地上破烂的校服,冲动是魔鬼
那怎么办,男人脱下自己的校服裹在谢池身上,要不是光着的下半身,谢池还真以为秦则初准备把他抱回寝室了,反正也认命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总比一直待在这里僵持着好,“好,好了快点。”秦则初点点头,手上带了些急躁,他轻轻拍了拍灰,连带着小鸡巴一起抖抖毛,真的差点给谢池整射了,真漂亮,像才生出来的一样,“想看看吗?”“神经病。”肉穴一直发痒,有了秦则初的衣服谢池的动作也有胆子大了些,可是一直爬在身下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发现端倪,一把扯开衣服,没了保护罩的谢池尴尬的停下动作,像男人要欺负他似的抱着双臂,“扭什么?”谢池一脚蹬在少年的肩膀差点摔个踉跄,“管你屁事。”下面凉嗖嗖的,地上长短不一的物体全是自己不堪入目的体毛,心里说不出羞耻,从小鸡巴到小穴之间没有了任何遮挡,白花花的一片小嫩肉终于重见天日,秦则初伸手捏了捏,还有点肉肉的,挤去了中间还有点缝隙好像女人的阴唇。
“有病啊你。”这是这么直观的感受到肉穴的跳动看得男人还有点入神,谢池顿时害臊得冒火,刚准备一脚又瞪去,倒被秦则初逮了个正着,顺势借力将人在地上拖近,刚才的气还憋着呢,虽然他心情好多了些,但是依旧板着脸生硬的钻进赤裸的小穴,“妈的好湿。”淫液挂在手指间,随着开合连成桥梁,秦则初讲手指伸到谢池面前,有些得意“我说你怎么扭来扭去的,骚货。”“去死。”
男人点点头,便不客气的把巨物一下插进狭窄肉道,没有之前的扩张谢池感觉要顶爆了,“啊哈!”他拼命咬住手掌,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穴里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充实,身体又痛又麻,没了阴毛的皮肤紧致贴合在大鸡巴上被操得一翻一翻的,谢池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还在做肉棒容纳的思想斗争,单手撑在秦则初的腹肌上,微不足道的力量只会让男人更兴奋,“哈不好痛”“他妈的痛痛痛老子看你打架的时候不知道痛。”
秦则初单手将人捞起来垮坐到自己腰间,上位的动作将肉棒送的更深,还没缓过劲的人直接在龟头的冲击下直接射了出来,“嗯”“我操你妈,射这么高?”谢池才对上男人的脸,刚好抵在自己的乳头前,嘴角正是自己的体液,一点一点从下巴滴到结实的胸脯,鬼使神差的将手抚摸上少年的面颊,擦去那一点白浊,秦则初不由得屏住呼吸好像易碎的宝贝,他知道现在怀中的人神志不清醒,谢池这么听话好像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喝醉了,还有一种就是现在,也许只是喜欢他的乖顺他的服从,和逆来顺受,可惜现在的秦则初还不明白,这样的人可以是任何人,可这样的谢池不是谢池。
不知道是不是体位的缘故,鸡巴在肉洞里壮大了一圈,撑得谢池都难受了,他捂上肚子鸡巴在里面跳动,温和的摸这微凸的小腹,红红的眼角,眼里全是柔情,嘴还撅的高高的,他现在好像早孕的小o傲娇的想念丈夫却顾虑着腹中那小子,秦则初用鼻尖蹭过他那快翘到天上去的嘴,妈的,真是想搞到他怀孕,到时候来你妈一发,“亲我。”谢池一口水吐到男人脸上,“爱做做不做滚。”“他妈一点都不懂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