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初很纠结,他看着床上熟睡的倩影,在天台的一幕幕不停的重现,而手中的蝴蝶刀仿佛还带着谢池肉穴的余温,可要是自己不把刀还回去,林符泉一定吊死在他面前,手指摩挲着刀把上精美的雕刻,回味起的却是另一副光景,多想,多想谢池再求求自己,身下的巨物也悄然昂头。
他轻轻坐在床边,看着谢池睡得平静,皮肤依旧细腻,如初雪般轻戳便会融化,红唇随着呼吸平稳启合,如涓涓细流,手足却不安分的张扬着,好像就算世界末日只要他在这张床上依旧安睡。秦则初不解自己明明从小就是很被人厌恶的存在,怎么会有人能在自己身旁睡得安稳呢,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是否会和旁人一样对他流露怜悯又压抑不住眼底的嫌弃,但现在秦则初并不想打扰他,只是按捺不下的是自己泛滥成灾的欲望。
他擅自拂过谢池青涩的脸颊,停在微启的下唇上,感受着娇嫩,后悔自己当时和他怄什么气,下次要再让谢池给他口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肉棒滑进湿润的口腔,是完全不输小穴的存在,特别是正对着谢池那张泛红的俊脸,时刻保持着不满与倔强,却还是只能在自己的胯下吞吐怂动,真他妈爽,秦则初身下的巨物毫无忌惮的勃起,又想起才撑开紧闭的小穴时,那种紧张无措快将谢池逼哭的画面,简直可爱到不行,他急躁的脱出凶巴巴的肉棒,龟头轮廓甚是清晰,经历了一下午性爱肉棒却依然挺立,秦则初扶着粗大可怕的性器好像才明白,也怪不得谢池经常看得害怕,他咬牙捏了鸡巴一把,把立刻去扒谢池裤子的想法又重新吞了回去,才操得人家哭,他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发情。
秦则初握着鸡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身的怒火没地方发,谢池感觉身后一阵滚烫,狭小的床铺秦则初将他硬拉在怀里,将头深埋在怀中人就颈窝,嗅着独属于谢池的气味,果然还是糖炒板栗有食欲,肌肤之间相连触碰,谢池被热得醒了过来,刚想翻身申讨,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有力粗壮的手臂半拦在他身前,在下半身耸动中混合着皮肤快速摩擦揉搓的声,他瞬间红了脸,明白身后的男人在贴着自己做着什么龌龊事,秦则初沉重的呼吸打在他的头顶,爱欲浓厚的低喘悉数传入耳中,肉棒无意的触碰都像是在试探。
秦则初紧闭的眼,轻皱的眉,克制着最原始的性欲,他忍不住速度更快更加用力,仿佛插进他娇嫩的肉穴,乳头的触感是什么样的,要是和他的鸡巴一起撸呢,他也会流水吗,一两丝低吼从他嘴里泄露,脑海里浮现的除了谢池也许只剩下谢池的后穴了吧,淫水直流的骚穴也会被别人操得开开合合吗,“谢池就让我一个人操你好不好委屈一点好不好”
谢池听得耳边酥麻,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自己开始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会不会,会不会将手伸进他凌乱不齐的上衣里,身后的秦则初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在良久的努力下终于射了出来,秦泽初看着手里浊白液体有些恍然,空气空荡的凝结,在遇见谢池之前他也自慰过,但从来没有过现在的体验,什么时候开始呢,在闻见他信息素的时候鸡巴就能肿胀发烫,秦则初亲亲谢池红透的耳根,下床去了厕所。
肉体分离的一刻,谢池疑惑,是在想秦泽初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对他做,还是疑惑为什么自己好像很想秦泽初对自己做点什么?
后穴湿腻的感觉谢池比任何人都熟悉,赶忙站起身,要是水透过布料渗在床上可就丑大了,那秦泽初出来看见怎么办,和他说自己因为他自慰也被刺激得流水吗,疯了吧。
“洗完了吗?”“你醒了?那你等等。”
谢池毫不客气的拉开门,秦泽初赤裸的展现在他面前,打湿的耻毛丛中俨然垂悬着巨棒,谢池故意挪开眼装作不注意一般,对上秦泽初疑问的表情,“你干什么?”
谢池白了他一眼,自顾自脱掉衣服往厕所里站,“一起洗。”秦泽初水温洗得低,给谢池淋得一激灵,后穴反倒吐出更多露水,“真一起洗啊,不怕我做什么吗?”“该做的不做完了吗?”“那不一定”秦则初一脸不怀好意,想逗弄他看看,趁他不注意伸手抓住他白嫩的屁股,手指沾过的地方却黏上浓稠,“什么啊?”他皱皱眉,还想伸回来闻闻,倒被谢池抓住手,谢池顾不得打湿的头发刺痛眼睛,“没什么”秦泽初精虫上脑的脑子终于开始重启了,立马尴尬的借水流冲掉,他将谢池额前的刘海捋到脑后,捧着他的小脸揉搓着刺红的双眼,阻止下谢池粗暴揉眼的行为,“别搓,很伤眼睛,很痛吗?”
“不痛,有点冷。”“那我把温度调高,你下次可以把屁股抬高点吗?”“要死吗你他妈。”“好好好没有,快点洗,洗完睡觉了,现在很晚了。”秦则初甩去头上的泡沫做出一副男神出浴图,谢池却被沾到满脸都是,气得他想立刻马上把花洒的连接管用来勒死他,秦则初眼疾手快一把抱过谢池,头穿过他的细腰,头发扎得谢池直哆嗦,秦则初双手掰开谢池雪白的双臀,粉红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看着它一点一点可怜的抽动,“不不是说去睡觉吗”谢池捂着嘴羞耻的说话,他希望秦则初听他的,又荒唐的有些希望他别这样听话,秦则初抠动了一下周围的褶皱,里面的媚肉立即层层送出淫水,秦则初干脆取下花洒,豆大的水珠直直粗暴打在穴口处,“哈你别”“别叫,老子要硬了。”秦则初没有起身,但身下的肉棒从谢池进来的时候便开始蠢蠢欲动,水流快速冲过肉穴口,黏腻的穴水被冲刷带走,他终于拍拍谢池的屁股,“洗干净了,出去吧。”秦则初看着他惊魂未定还在傻站着的样子有些好笑,“干什么,要帮我洗洗吗?”谢池回了些神,“啊好。”看来还没回多少。
秦泽初垮下脸,把他连推带踹的赶出去,“去穿衣服,在我出来之前。”
谢池站到门口的那一瞬,就听间门后的男人又开始难以隐忍的喘息,他赶紧往里走了去。
秦则初出来时,谢池换上了他的黑色运动服,明显大了一个型号,“又穿我的?”“还你。”说着谢池就想脱下来,这次是秦泽初给他拉了下来,“老子好不容易才撸出来,一会又硬了。”“那你他妈还射得出来吗。”“有点稀,怎么办射你子宫怀不上孕怎么办。”“神经病。”
“过来,吹头发。”“我从来不吹。”“所以你头痛,该不会你天天睡觉是虚吧。”谢池一脚踢去反被秦泽初抓个正着,硬生生的从床头拽到尾,“放开我放开。”秦泽初握住纤细的脚踝,他真的好瘦,就是做爱都不敢使劲往他身上压。
秦则初把吹风机拉到最长,一手就把谢池圈过来,任凭他怎么踢踹就是挣脱不出,“听话,我不想胸口得风湿。”“谁他妈要和你睡。”“大哥这个寝室就这一张床有铺子。”“你可以不盖被子啊。”秦则初停下吹风,真是不知道和他犟什么劲,嘴比穴硬的东西,“你还可以睡阳台睡厕所睡”秦则初拖上他的下巴强硬的转向自己,深有力的吻了上去,“太吵了。”谢池的唇软软的,触感很好,这好像是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阴茎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好处,睡着谢池的头起起伏伏,男人根本注意不过来,一下子射了出来,被他接了一嘴,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下了一路延到喉结,还有点喷射的余精挂在了脸上,谢池砸吧着眼睛,秦则初顾不得悬在空中的棒子,捧着谢池的头就开始清理,“不动不动射眼睛里了,擦掉就好了擦掉。”谢池面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才有过揉搓,沾进精液的左眼满是血色,“你感觉到我要射就感觉走开啊,他妈喜欢吃精液吗?下次射你逼里好了啊。”谢池像是一下被打回原型,立马甩开他下床端水开始漱口。
回来后他总感觉喉咙有些发哑,秦则初倒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略长的头发绕过指尖缠绵,“谢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你永远和我走吗?”“不愿意。”“哦”“你多久要走?”“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吗?”“不,想你快点走。”“”
他的脸实在无法无视,情话从近在咫尺的嘴边泄出,呼气都带上雪橙的气息,谢池第一次感受到来自alpha的信息素是在他爸在房门前伴随着殴打的还有他母亲的惨叫,他恐惧却只能装作习以为常。
秦则初看着身下的人有些发抖,“怎么了冷吗?”手掌轻轻抚摸上他软绵绵的额头,“我操好烫完了完了。”刚一碰上男人就像被咬了一口,从床上立马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来温度计,脑袋里面的涨物感让谢池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只能感觉到身旁的人忙前忙后的进进出出,叽叽喳喳叫来一群人,是不是还有120的声音啊。真他妈吵,烦死了。
“不是输液了吗为什么还复烧啊?”“着凉,急性肠胃炎,病毒性感冒,免疫力低下都有可能嘛你一直拉着我问问问问你怎么不去问问他。”“病毒?什么病毒会死人吗?”“呵同学你有点常识行吗?”闹哄哄的声音根本睡不着,谢池摸了摸额头好像没有那么烧了,秦则初忙得脸通红,看起来他更想发了烧,“我没事,昨天睡了一天不也好好的。”谢池虚弱的声响想给男人打了镇定剂,终于是不吵了。
“医生说,你这几天嗜睡是被烧晕了。”“神经病。”顶上的灯光晃得刺眼,身上铺着纯白的被子还是他妈独立病房,这是真的遇着脑子不好的傻逼了,“既然来了就做全面检查,你身体那些问题最好全查出来,我也能省心。”谢池斜眼,一言不发的对向男人,秦则初又立马补充“他妈一会操死了。”
窗外刮着冷风,树叶瑟瑟作响夹杂着几片枯黄的凋零,秦则初忙前忙后从学校跑来医院又从医院跑回家,顾两头少一头。都说入秋就快了,短短一周寒风就在夜晚呼呼的吹。今天又是粥,谢池喝了一个星期真的快吐了。
“今天是鱼肠鱼肝粥。”“腥,不吃。”秦则初可不理会,盛起满满一勺就往嘴边送,不就是发个烧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多久能回学校。”“再住两天。”“他妈住两天老子都住一星期了,老子又不是怀孕。”“怀孕最好。”秦则初也不是不想把他还给学校,依照谢池的性格三天两头的肯定躲着他,陈家的事还没处理完自己也很少能有精力找他,还不如关在医院有人看着,至少死不了。
谢池总是被他爸踹得胃疼所以平时身体出点毛病也不在意,哪里住过院哪里还被人端茶倒水过,天气是凉了,男人身上还是那件外套一个星期都没换吧。谢池端过粥慢条斯理的喝起来,“有点凉了。”“凉了吗,我去加热。”“你多穿点。”谢池心里也清楚除了秦则初他的前半生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就是脾气差了点,有钱人嘛怪癖多点也正常,他的好是出于什么呢,“秦则初你”“等一下接个电话,陈鑫年的。”
男人附身亲昵的吻在谢池精致的眼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搞笑,他又不是小孩子接个电话还哄起来了,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上眼尾,“陈苏真飞美国了?”“我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事之前不是说等你上大学就开始学子公司的管理吗。”“我不缺他妈一个公司,自己就不能白手起家了?”“不好说你这逼样真不好说,哦对了陈苏把白佑带去了。”“他不是去米兰吗?我操了啊。”“给人家好好打个电话。”秦则初也没有讨厌白佑,从小他就体弱多病各家都是富贵子弟,明面上自然不会说什么,背地里还是该排挤排挤该孤立孤立,当然秦则初也没有上演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有他日常的维护白佑自然而然就过得好很多,而且,他妈的谁懂啊,好哥们一朝之间变oga的无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