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人们在十六岁时就会进行分化,由男女性别转为abo性别之分,女a同样与男a有一样的生殖系统,而她们本身的子宫将会退化,直至女性生殖系统黏合,所以在刚分化完就得分寝室的时候,学校依旧分alpha区男女楼。
但oga不同,男o的生殖器会退化不在具有生殖能力,取而代之的是生长在oga后穴里的子宫。
谢池年纪比同龄人要小,常常要比别的男同学矮出半个头,从小他又不服输,在初中人家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阴茎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好处,睡着谢池的头起起伏伏,男人根本注意不过来,一下子射了出来,被他接了一嘴,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下了一路延到喉结,还有点喷射的余精挂在了脸上,谢池砸吧着眼睛,秦则初顾不得悬在空中的棒子,捧着谢池的头就开始清理,“不动不动射眼睛里了,擦掉就好了擦掉。”谢池面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才有过揉搓,沾进精液的左眼满是血色,“你感觉到我要射就感觉走开啊,他妈喜欢吃精液吗?下次射你逼里好了啊。”谢池像是一下被打回原型,立马甩开他下床端水开始漱口。
回来后他总感觉喉咙有些发哑,秦则初倒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略长的头发绕过指尖缠绵,“谢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你永远和我走吗?”“不愿意。”“哦”“你多久要走?”“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吗?”“不,想你快点走。”“”
他的脸实在无法无视,情话从近在咫尺的嘴边泄出,呼气都带上雪橙的气息,谢池第一次感受到来自alpha的信息素是在他爸在房门前伴随着殴打的还有他母亲的惨叫,他恐惧却只能装作习以为常。
秦则初看着身下的人有些发抖,“怎么了冷吗?”手掌轻轻抚摸上他软绵绵的额头,“我操好烫完了完了。”刚一碰上男人就像被咬了一口,从床上立马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来温度计,脑袋里面的涨物感让谢池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只能感觉到身旁的人忙前忙后的进进出出,叽叽喳喳叫来一群人,是不是还有120的声音啊。真他妈吵,烦死了。
“不是输液了吗为什么还复烧啊?”“着凉,急性肠胃炎,病毒性感冒,免疫力低下都有可能嘛你一直拉着我问问问问你怎么不去问问他。”“病毒?什么病毒会死人吗?”“呵同学你有点常识行吗?”闹哄哄的声音根本睡不着,谢池摸了摸额头好像没有那么烧了,秦则初忙得脸通红,看起来他更想发了烧,“我没事,昨天睡了一天不也好好的。”谢池虚弱的声响想给男人打了镇定剂,终于是不吵了。
“医生说,你这几天嗜睡是被烧晕了。”“神经病。”顶上的灯光晃得刺眼,身上铺着纯白的被子还是他妈独立病房,这是真的遇着脑子不好的傻逼了,“既然来了就做全面检查,你身体那些问题最好全查出来,我也能省心。”谢池斜眼,一言不发的对向男人,秦则初又立马补充“他妈一会操死了。”
窗外刮着冷风,树叶瑟瑟作响夹杂着几片枯黄的凋零,秦则初忙前忙后从学校跑来医院又从医院跑回家,顾两头少一头。都说入秋就快了,短短一周寒风就在夜晚呼呼的吹。今天又是粥,谢池喝了一个星期真的快吐了。
“今天是鱼肠鱼肝粥。”“腥,不吃。”秦则初可不理会,盛起满满一勺就往嘴边送,不就是发个烧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多久能回学校。”“再住两天。”“他妈住两天老子都住一星期了,老子又不是怀孕。”“怀孕最好。”秦则初也不是不想把他还给学校,依照谢池的性格三天两头的肯定躲着他,陈家的事还没处理完自己也很少能有精力找他,还不如关在医院有人看着,至少死不了。
谢池总是被他爸踹得胃疼所以平时身体出点毛病也不在意,哪里住过院哪里还被人端茶倒水过,天气是凉了,男人身上还是那件外套一个星期都没换吧。谢池端过粥慢条斯理的喝起来,“有点凉了。”“凉了吗,我去加热。”“你多穿点。”谢池心里也清楚除了秦则初他的前半生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就是脾气差了点,有钱人嘛怪癖多点也正常,他的好是出于什么呢,“秦则初你”“等一下接个电话,陈鑫年的。”
男人附身亲昵的吻在谢池精致的眼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搞笑,他又不是小孩子接个电话还哄起来了,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上眼尾,“陈苏真飞美国了?”“我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事之前不是说等你上大学就开始学子公司的管理吗。”“我不缺他妈一个公司,自己就不能白手起家了?”“不好说你这逼样真不好说,哦对了陈苏把白佑带去了。”“他不是去米兰吗?我操了啊。”“给人家好好打个电话。”秦则初也没有讨厌白佑,从小他就体弱多病各家都是富贵子弟,明面上自然不会说什么,背地里还是该排挤排挤该孤立孤立,当然秦则初也没有上演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有他日常的维护白佑自然而然就过得好很多,而且,他妈的谁懂啊,好哥们一朝之间变oga的无助啊。
“知道了。”从那之后秦则初明里暗里躲着他,白家能攀上秦则初不知道多大福气,挂断电话后男人很是纠结,谢池第一次见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怎么了。”谢池抬起细长的睫毛阳光刚好散在他的眼瞳,亮晶晶的看向秦则初,宽大的病号服搭在身体上显得空荡荡的,男人看着他眉间的皱纹瞬间消散,“想知道吗?”“他妈爱说不说。”秦则初掀起衣角一咕咚将整个头塞进了病号服里,“哎呀你你干什么啊。”纤瘦的身体近在咫尺,在面前不安扭动,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肋骨还时不时的蹭到男人的鼻尖,大手一把按住晃动的腰肢,衣服里的空气混杂着湿润,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舌头滑过嫩白的肌肤上,甚至吹弹可破,品味起他的每一次气息,那些幻想无穷无尽的在男人脑子里回播,身下的暖流冲击着心脏,嘴唇落在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狗吗你咬什么。”男人顺势往前靠,将人推倒在床头,嘴上的力气更用力了,舌头往旁伸勾引挑逗起距离不远的小奶头,乳尖开始挺立泛红,一路红上脖子,秦则初来了劲头,牙齿轻轻动力滚动摩擦起可怜的小乳,“哈啊别”男人只负责乳前风光,动作一直向上,谢池的喉结处甚至可以感受到别人深重的鼻息,胸口传来小温度像是快要将他灼烧。
直到胸口有点红肿发烫,男人猛钻,硬是要从狭窄的衣领里挤出来,开口处的第一颗纽扣被崩开,他和他面面相觑,赤裸的肌肤贴着你我,秦则初像是卸了气,重重趴倒在身下人的身上,差点给谢池压背气,“好累。”“我是你妈吗就喜欢趴老子身上。”“妈妈。”“”
“刚刚陈鑫年说什么了?”“没什么,小反派去找大反派了。”“那你是什么?蛋黄派?”“想吃蛋黄派吗一会去给你买。”“为什么要一会?傻逼。”“因为我是大傻逼,想和小傻逼在一起的大傻逼。”秦则初越说越来劲,抱着谢池的细腰翻动起来,盈盈一握,和人嬉笑直挠人家,摸到大腿根,“哈哈哈哈滚啊”谢池简直哭笑不得,脸憋得通红,“痒吗?”“不要摸。”秦则初将人两腿分开绕在自己腰上,膝盖在被子里立起来与男人肌肤相贴是那么合适,“摸大腿就痒啊,那摸屁股是不是边痒边流水啊。”
秦则初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味道,很吸引人准确说是很吸引他,“想知道吗?”“不想。”“那你想什么?”“想你从我衣服里滚出去。”男人点点头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直接挺身,病服的纽扣散落在地,谢池雪白的胸脯大敞,微醺似的两点亭亭玉立,他也知道男人最近连轴转甚至都能不眠不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可笑得很,“好累,真的。”“那就睡觉。”“不行,现在有事要做。”“做什么?”“做你。”
中午到时候护士不小心打翻了床头的水杯,只能给他换了条新裤子,现在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禁不起晃荡,“怎么拿这么大的裤子给你?包单间收老子那么多钱就这么服务你的?他们给你饭吃吗?”“你他妈傻逼啊?”秦则初是真有些委屈,捏捏细肉,“我怕他们亏待你嘛。”“呵,秦少爷爱民如子。”“不要这么叫我。”“挑你妈,我叫你妈。”“叫我爸爸。”谢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这辈子歹毒的招都想的出来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说了,只能默默竖起中指。
秦则初到时乐在其中,“你会心甘情愿在床上叫爸爸的。”“有种。”“能种你肚子里,一发必中信不信。”少年傲娇的仰仰头,仿佛是在炫耀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在男人的拨弄下那就大了不止一个号的病服早被压在身下,露出纯洁的身体,谢池几乎没什么耻毛,稀稀拉拉中半挺着玉茎,男人暗暗决定一定得找个借口骗他剃光,不知道得多好看,“别这么看着我”谢池被直白的目光盯得难受,现在自己和案板上的鱼没有区别。
男人低下头,含下了小鸡巴,也不是第一次给谢池口了,他也搞不明白又小又细的一根怎么就有这么大魅力让他这么着迷,“别别舔了”“不行,你发烧都给我口,我也要”“好了,闭嘴。”真是多此一举他妈早知道不说了。秦则初也不生气,自己又上下滑动起来,他口技也不熟练,只是谢池的鸡巴不想自己的那么大,吃起来自然轻松很多,身下的人开始微喘,湿热的口腔将他包裹,也不知道秦则初是不是故意报复,牙齿也狠狠在肉柱上磨过,“嗯哈”男人的速度加快,精巧的龟头有些肿胀,手掌压在左右翻动的盆骨上,谢池有力却无处安放,随即又看他满脸欲望简直尤物,舌头有劲的勾动起肉棒,时不时的还在手里把握一个两颗轻巧的肉蛋,每一次滚动谢池都会轻颤,那是他无声的抗议,“快快起来哈”秦则初知道他快射了,反而吞得更厉害,直上直下的贯穿起来,他的表情简直太蛊惑了。
紧绷的腰肢高高抬起,男人扶在腰窝处给他着力,“哈啊”精液一下子在秦则初嘴里炸开,顺着嘴角蜿蜒到滚动的喉结,“你他妈吃了?”秦则初欺身而上将他完全压制在身下,咬上微动的红唇,还是得靠他嘛,这么久了终于有点点血色。
秦则初亲完还贱兮兮的笑出来,“好吃吗。”“死变态。”“你的都好吃。”他多想,多想把他永远压在身下,最好别人永远看不见他。男人将他的腿抵到胸口掰成型,谢池后户大开,一点都没有安全感,“不不要这个姿势。”“这样很好插。”后穴淫腻的样子被呈现在眼前,现在正值下午阳光正盛,男人从没有看得这么清楚过,小口害羞的开开合合,和人一样口嫌体正直,一样可爱。
男人取出禁欲这么久的大肉棒,这段时间忍了这么久要不是谢池生病,舔你妈两下就发烧,在眼前又不能操多么艰苦的人生啊。
指关节在肉穴里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听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谢池咬上自己的指头,克制下一切呻吟,很动人,但咬痕深深印在指尖,男人抓开小手,将自己的左手摸上他的脸,“咬我的,不疼。”“知道我疼轻一点不然让老子操你。”“哈好。”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还最会痴心妄想。
在男人的指挥下,谢池的小鸡巴有立马起立,阴户被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硕大的肉棒磨蹭在穴口,一下一下勾引着小穴主动张来嘴,“进了哦。”秦则初伏下身,巨物缓缓的往里挤,他时刻看着身下的交合处时刻又看向谢池的忍耐程度,“啊哈好了够了”谢池嘴唇咬得发白,“一半都还差点啊。”“进进不去了”“肉道太短了。”回想上次刚操得子宫口,就疼得急促,他死都不愿意,“不行不能进”秦则初绕绕头,任由肉穴含着半根棒子,“不能进哪?”“子宫不可以疼”不是,之前打架都抡锤子的谢池还怕疼?搞笑吧他。“之前殴打不疼差点杀人不怕,在老子床上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谢池你要干嘛?”谢池不说话,倔强的都不再看他,他问自己那自己问谁?自己又哪里想过会被男人压着操,秦则初也自觉说话是有点难堪,“好好了嘛,不操深了就是嘛,谁叫你男人鸡巴大,真他妈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要乱说”啪,一巴掌清脆的打在谢池屁股上,“操都操这么久了,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这句话像毒品一样直冲大脑,“什么什么感觉”谢池也哑口无言,他该怎么回应,回应什么,秦则初只会把他们这种人当通关大礼包吧。电话那头说的他也零零碎碎听了一些,白佑,他们纠缠这么久,秦则初一次都没有对他提起过啊。
秦则初回过神,自己说的又是什么蠢话,谢池不是止觉得他们之间是炮友吗,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把上次的事糊弄过去了,自己又挖你妈什么坑,把人逼急真退学去了,就等着后悔吧,真他妈傻逼。
“看见老子脱裤子就流水的感觉。”谢池像是松了口气又有些不爽,两种矛盾的情绪都能交织真奇妙,“嗯。”“嗯什么?”“有感觉。”真他妈操了,秦则初早知道他这么回就问他对自己有没有感觉了,哎呀真操了啊。
谢池实在无法忽视身下还插着半截肉棒,男人刚往前进谢池立马推搡这他结实的胳膊,谁家十七八岁的男高这么大一堆啊,第一次压他身上的时候自己感觉都快被坐断了。
“啊啊哈嗯啊”鸡巴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极致,连青筋的形状都被刻画,秦则初一直都很讲诚信,刚漫到窄小的宫口,鸡巴就停了下来,“唔嗯”“小点声一会该来查房了。”“那就不做了。”“这个不行。”秦则初被他咬得很舒服,开始发动,把胸前不大的乳峰撞得晃动,还没开始多久谢池的后穴就架不住了,水漫金山似的顾涌,操得他两眼发直,“爽吗?”谢池左右乱晃着头,就是不说舒服,秦则初下面更加用力,粗大的龟头狠狠干在g点,好久没有宠幸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很强烈,“啊啊哈啊”“还不爽吗?”嘴里的哼唧声快憋不住了,看着谢池的这副媚态,简直比身体上的快感更加直白刺激,g点被狠狠攻击,谢池大腿开始卸力,索性缠上男人的手臂,操洞的周围都没撞得通红,凌乱不堪,阴毛簇拥的小鸡巴到处乱晃,随着男人的撞击,谢池神智都有些不清晰,放任他这么下去总有一天被秦则初玩死。
被撑到极限的小穴还在吃,密封得淫水都漏不出来,病床的床单都不像样子,水渍打湿一片,谢池抓紧枕头悄悄往上爬,秦则初怎么会放过他,抱着大腿连枕头都托了回来,这次离这更近了,龟头下下撞在宫颈口,“哈啊不的说好的秦则初”“好好,不进去不进去,乖一点不要跑。”他觉得秦则初一定很会哄孩子,衣冠禽兽。
谢池生理性的眼泪哗哗掉,秦则初还以为他疼故意慢了点,折磨他不声不响不上不下,又挨了顿骂。
他气吁吁的有些晕,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等着秦则初在自己小腹上射出浓精,最后依附在男人身上,秦则初简单收拾收拾把他裹紧在怀里,直到周围的人来了又走才重新躺回床,秦则初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怎么办啊谢池,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谢池本来就没生多大个病,估计是怕秦则初又乱来,一独处就立马去把出院手续办了,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真他妈该栓根链子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