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对着严厉的海嬷嬷,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结束了训练,都已经月上中天万籁俱寂了。
月牙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姐姐的房间。
抱着弯弯就是一顿大哭。
“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故意派人来折磨我的,想让我招供!”
那个海嬷嬷,对她简直就是用的酷刑啊!实在是受不了。
她差点都招了!
弯弯抬起假手,就在月牙儿的头上狠狠拍了一记,示意她别再说这个。
以前这里就只有她们姐妹和喜欢往外面跑的萧秉石,其他没什么人,说点什么无关紧要。
但现在人多了,隔墙有耳,她怕被别人听到。
月牙儿又委屈又难受,抱着弯弯一顿哭。
弯弯被她哭得心软了,又看到月牙儿手心被打得高高肿起,也是心疼。
在纸上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能偷懒就偷懒。
在弯弯看来,这些礼仪姿态什么的全都是虚的,根本不重要。
身份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人在高处,你就是打个喷嚏放个屁,人家都觉得是香的。
看云鸢公主,一举一动还不是跟个男人一样,坐姿都大马金刀的,还不是众人都捧着?!
说她英姿飒爽什么的。
所以关键还是要有地位!
看月牙被训得实在难受,弯弯便给她出主意。
嬷嬷久不在京城了,刚刚从外地进京来,水土不服跑一跑肚子也是有的吧?
嬷嬷年纪大了,偶尔摔一跤,摔伤了腿行动不良什么的,也是有的吧?
总之办法都是人想的。
“对啊!”
月牙儿看着姐姐在纸上写的字,眼睛越来越亮。
还得是姐姐啊?有姐姐真好。
又抱着弯弯一阵腻歪。
绥远候府。
薛荔终于回了岭南馆,往熟悉的床上一躺,两只毛茸茸凑过来挨挨蹭蹭贴贴,简直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