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昏迷时,男主以唇渡药或者水。
想到这里,江拾月手落在唇上,食指轻轻擦过。
梦里那抹带着凉意的温润触感会不会是陈山河的唇?
“你……你有没有看见爸爸在我昏迷的的时候喂我喝水?”江拾月斟酌着说辞问阳阳。
阳阳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看见爸爸偷亲你,他说是喂你喝水。”
江拾月:“……”
一时间不知道该惊讶阳阳能一口气说这么多字还是该羞于陈山河竟然真的以吻渡水。
刚一脚踏进帐篷的陈山河顿住。
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江拾月注意到门口多出一只绿色胶鞋,忙闭上眼,假装休息。
往日里话几近无声的阳阳突然变得爱说话起来,歪头喊停在帐篷门口的陈山河,“爸爸,麻麻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亲过她?”
陈山河:“……”
江拾月:“……”
什么叫社死?
这应该就是。
江拾月死死地闭着眼装死。
阳阳是个固执的孩子,得不到答案就一直望着陈山河。
眼看着阳阳又要张口询问,陈山河只得点头。
他走到床边停住脚步,低头。
江拾月长长的睫毛乱颤,薄薄的眼皮根本遮不住眼睛的慌乱,能清晰地看见眼珠飞速转动。
半晌,陈山河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显然是对着江拾月说的。
江拾月:“……”
就不能配合下当她真睡?
她睁开眼,有点迁怒地反问陈山河:“那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两个人已经结婚,夫妻之间亲吻,还能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