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想得美。”
我用红色卫衣绳紧紧缠住他的左手无名指,执拗的力气勒得指节发白,他摸着我的脸,问我今天怎么了,我说,你结婚那天把我锁到地下室吧,别和新娘做爱,我乖乖张开腿等你。
我没有骗他,比起亲眼看着他和新娘光明正大交换戒指,我宁愿把红线缠到他手上暗无天日拥吻,名正言顺痛苦,没名没份相配。
“你以为这很洒脱?”周槐不理会我跟断片一样的发疯,他点点我的鼻尖,“怨妇似的。”
“谁惹你了?”“我自己。”
我不想说出谁的名字,又矫情又做作像是吹枕边风的骄蛮宠妾,但是这回答似乎更做作了,他“噗嗤”笑出声,说我看起来像个没写地址的信封。
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我只知道我心脏很疼,乔嘉溪十三岁就有的判断,十七八岁却还有人装聋作哑。
“周槐。”
我发现我很久没正经叫过他的名字,叫起来有些生疏,“过来。”
他亲我的嘴角,说了好几遍,我在,我在的。
“我头疼。”
“我给你揉揉。”
他按着我的太阳穴,一看就没伺候过人,力气大到揩掉我鬓角几丝头发,我疼得呲牙咧嘴去打他的手腕:“你这是谋杀亲夫。”
“我哪舍得用这种方法杀你啊。”
他把下颌抵到我肩上,压低声音,“我只会在床上肏死你……不对……也可能是地毯、阳台、教室……”
“傻逼闭嘴。”
“你的脸好烫。”
“王八蛋……”我被他搂着跨坐在腿上又亲又吸,不一会儿胸上多了几道牙印,歪七八扭,像没断奶的雄狮幼崽啃咬的撒娇红痕。
“我操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又硬了,我不给你口,累死了。”
“乖,不让你用嘴。”
他强硬地把我翻过去,鸡巴隔着内裤蹭过穴口,我吓得用力向前挣脱禁锢,他放任我起身一段距离,然后再拉着胳膊重重拽回去,他在我耳边吹气,耳垂在酥痒中逐渐升温,脖子也开始发烫,像是将零散火星扔到草地上,风一吹,烧得漫山遍野。
我是真的怕了,握着插在腿间的性器结结巴巴服软道:“还有……二十分钟就……就门禁了……让我用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