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周围没有花店,买不到玫瑰花,只能为我买一杯玫瑰奶茶。
我想,假如周槐真的买了玫瑰花,单膝下跪求婚,我可能就不打他了。
“对……”“对……不……”靠靠靠,杀死我算了。
周槐摇摇头,拉过我的手放在纱布上,轻声说:“别道歉,亲亲我。”
傻逼,怪可怜的,那我大发慈悲亲亲你吧。
第6章
我不能回去上课,却可以和周槐做爱。
实验室的桌子是墨绿色,如同长了水藻的深潭,冰冷的粗粝颗粒磨蹭后背,把我磨硬了,年久失修的摄像头黑洞洞地窥视我俩,无声拍下潮红的脸。
周槐用手指搅弄我的舌头,咸的,他刚碰过生理盐水,我握着他的鸡巴扭腰往里送,不断叫着,老公操操小屁眼儿,我想要。
周槐到底还是周槐,这王八蛋又贱又坏,他掐着我的腰捅进去三分之一,他不动,也不让我动,他让我看看自己的小嘴多饥渴,我骂他狗日的,他说他在日狗。
“你他妈敢骂……啊……”周槐把我的腿分到最开,一下子撞到前列腺,他生物满分,拿捏我的弱点比捏死蚂蚁还简单,我咬着下唇伸手去撸,被他捉住了。
“今天把你插射。”
“啊啊啊啊!”我被插得说不出话,周槐人小鸡巴大,干得灌过肠的屁眼儿噗滋噗滋冒水,分不清是润滑剂还是灌肠液,他非得说那是我流出来的水,真他妈淫荡。
我被操得缺氧,差点儿喘不上气,他托起我的头强迫我观看大鸡巴如何捅开小骚穴,我啊啊唔唔呻吟,意识涣散得看不清紫红色的性器怎么进进出出,带出来满地淫液,只知道周槐皮肤很白,视野模糊时像一团雪,我在他身上咬下专属印记,就像把鲜草莓埋到初雪里。
周槐把我的腿架到肩膀上,左手捏我的胸,他肯定不怎么会揉面做馒头,捏得我吃痛低叫,我让他伸舌头舔,于是他用舌尖在乳头上划圈,耸动腰杆猛操前列腺。
我绝对在抖,烧杯中的试剂震出细小波纹,仿佛在控诉我们白日宣淫,我被快感潮水淹死了,丢失灵魂。
“啊啊……老公……周槐……慢一点……”他眼神一暗,动得更快了,我在桌子上胡乱地抓,他便把我抱起来让咬他的肩膀,我泪眼朦胧地骂他是头驴,指甲在光滑后背挠得鲜血淋漓,周槐说,小野猫,别闹,再闹操死你。
我被他的脑残话吓住,慌忙捂着胀疼的小腹,怕被他捅烂了。
妈的李知岩,你爸捐实验室就是个错误!周槐临近射精从小洞里拔出来,他扯掉避孕套把鸡巴塞到我嘴里,我卖力地吞咽,黏糊糊的香蕉味润滑液在嘴里肆虐,他说这是今天的香蕉牛奶,我心想周槐真是个贱比。
“我去上课,你在这儿等我。”
“快滚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