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继续说道:“黑水山和火焰山的建造,便是出自太后的手笔;宫门口那条宽敞平坦的大道,同样离不开太后的功劳。此外,咱们平日里睡觉所用的炕、明年热闹繁华的恒月商场,还有救死扶伤的恒月医学院等等,这些统统源自太后的奇思妙想。。。。。。其他种种,我便不再赘述。此次,你们的使命就是跟随太后出使北苍国。在此期间,一切行动必须听从太后的指挥。若有人胆敢违抗命令,或是蓄意拖延,严惩不贷,军法伺候,绝无半点宽容!”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让那八人心头一凛,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与严肃性。他们齐声应道:“谨遵王爷教诲!”声音洪亮,响彻云霄。
温揽月前世的前世是一名女将军,她有着一双敏锐的眼睛,能够准确地识别出人才和士兵的优劣。她自己的站姿和气势都非常不凡,绝对也是一个能够抵得上多个普通人的高手。
这时,顾长风对温揽月说道:“月儿,现在由你来训话吧。”
听到王爷这样称呼她,那八位挺拔站立着的人立刻明白过来,这位太后恐怕就是传说中和王爷有婚约的女子。想到这里,他们宁可冒犯王爷,也绝不能得罪这位太后。于是,这八个人迅速挺直了身体,站得更加笔直了。
温揽月慢慢地踱了两步,走到了这八个人的面前。她先是向他们行了一个注目礼,表示对他们的尊重;接着又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展现出自己作为将领的威严。
那八个人虽然不知道温揽月这个敬礼动作的具体含义,但他们从温揽月坚定而严肃的神情中感受到了一种敬意和尊重。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回应了温揽月一个同样坚定有力的敬礼。
这个简单的互动瞬间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仿佛在这一刻,他们成为了同一战线的战友,共同面对未知的挑战和困难。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着决心和勇气,仿佛在告诉对方: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将并肩前行,永不退缩!
温揽月看着他们整齐划一的敬礼动作,心中感到十分欣慰,满意地微微颔首示意后,接着振聋发聩地喊道:“本太后心里清楚得很,你们在座诸位皆是我上邪国军队中的翘楚、精英!此番奉命出使北苍国,身负重任,此去不仅关乎两国友好邦交之谊,更与铀矿一事紧密相连。因此,尔等务必切记以下两点:其一,待人接物需秉持友善之态度;其二,行事过程中务必要严守机密。本太后坚信,凭借你们卓越的才能定能不负所托,顺利达成使命。”说罢,她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坚毅以及对众人的深深信任。
“明日清晨便启程动身,一路之上,你们切不可掉以轻心,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觉,容不得半分懈怠。倘若遭遇棘手难题,需即刻向本太后禀报,万不可自作主张。此外,尔等亦须留意自身安危,本太后不愿见到任何人有所损伤。”
“若有人胆敢违背军令,严惩不贷,绝无丝毫怜悯之意!然而,倘若尔等赤胆忠心,圆满达成使命,本太后定当厚赏有加。待诸位凯旋而归之际,赏赐丰厚,绝不食言。”温揽月稍作停顿,语气坚定地继续道:
“此番出使,首要之务乃是解决铀矿事宜,所有举动皆须紧密围绕此展开。愿诸君不辱使命,一展我上邪国之雄风!”她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众人,眼中闪烁着期许与信任。
那八人听了温揽月的训话后,立刻齐声说道:“太后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辜负您的期望和信任。”
温揽月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你们都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整理好所需物品。明日清晨,在城门口集合,不得有误。”说罢,她挥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顾长风上前一步,轻声对温揽月说:“月儿,随我来。到我的书房去,我将他们的详细资料拿给你看看。”
温揽月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两人一同走向书房。路上,温揽月问道:“王爷,你所选派的这十人之中,可曾选出一名队长?”
顾长风回答道:“嗯,已有人选。若有何事,你尽可交与队长处理,他自会妥善安排并传达给其他人。”
温揽月又问:“哦,如此甚好。那么,能否现在为我介绍一下这位队长呢?”
顾长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神秘地说:“此人你早已见过。”
温揽月不禁好奇地抬起头,看着顾长风,追问道:“是谁呢?叫什么名字?”
顾长风一脸凝重地说道:“月儿,此番行程我无法与你一同前行,但你要带领他们前往北苍国,我又着实放心不下。因此,我决定让景黎与你一同前去,并由他担任这支队伍的队长。如此一来,我方能稍感安心。”
听到这个安排,温揽月喜出望外地说道:“对啊!我竟然把景黎给忘记了。他可是一名出色的锻造师,对于各类材料必定有着深入的研究。有他在身边,我们定会事半功倍。”
顾长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接着赞叹道:“嗯,景黎可堪称一部行走的百科全书啊!”稍稍停顿片刻后,顾长风继续说道:“此外,来自桃源镇的另一人也与你相识。”
温揽月好奇地追问道:“哦?是何人呢?”顾长风轻轻一笑,回答道:“便是那家酒肆的令官。”
温揽月恍然大悟,回忆起往事,不禁笑道:“我记得当时你曾跟我提及过,他们家族乃是外交世家。”她心中暗自思忖,此次行程有这两位得力伙伴同行,想必会助力不少。
顾长风点了点头,说道:“对啊,除了出生于外交世家之外,他还特别喜欢摆弄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
温揽月好奇地追问道:“哦?那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顾长风轻轻吐出三个字:“言一物。”
温揽月一听,忍不住开怀大笑,调侃道:“这算哪门子名字啊?言一物?难不成他写文章一次只写一物,或是说话一次只说一物?”她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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