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干净的小姑娘,本来就不应该跟他这样脏的人待在一起。
沈清言很快就把她抛掷脑后了。他要卖身,要赚钱。
他找到个门道进了个公馆卖,在里面卖比他在外面卖贵多了,虽然会被抽成,但是赚的也比之前多。
当沈清言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时候,偶尔也会算着时间想着她什么时候高考。
他觉得自己有病。
一个骚货去肖想一个小女孩。
他这个被操贯了的身体还能硬起来吗?
他从梦中醒来,把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给掐软了。
今天是高考结束的一天,但他接了个大单。
一晚几十万,就是客人有点怪癖,没什么人愿意去。
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玩。
他被带到了一个包间里,客人大腹便便,手里拿着鞭子。
沈清言开始后悔,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但又想,死了也好,他没什么好活着的了。
“骚货,跟条死鱼一样,不会叫吗?”
他被扇了一巴掌,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在浑噩时,门被踹开了。
沈清言身上的客人哆嗦着软掉了,来得是个大人物。
他像个破麻布袋一样被大人物踢到一边,听到大人物的暴怒声:“搜!”
搜?
搜什么?
反正跟他没关系,他在角落蜷曲着身体,庆幸的想,他活下来了。
“我,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藏人?不不不,我怎么敢藏您的人。”
沈清言听到刚刚还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人在这位大人物面前这么卑躬屈膝,他就想笑。
紧接着,他听到了他面前柜子里传来的女人的呜咽声。
那位大人物脚步慌乱的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但沈清言依稀可以看到大人物从柜子里抱出来个女人。
“赵总,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位大人物根本懒得理他们所有人,他听到大人物在哄怀里的女人。
“不怕了,没事。”
“瑶瑶不怕。”
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