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在那两团肉上,拍了两下巴掌,听着小儿子又惨叫起来的声音,秦君这会却丝毫不慌了。
他站起身来,气得连裤子都不想给小儿子穿上了,指着趴在刑凳上,还在那呜呜喊疼的小娃娃,恨恨的道:
“给本王重重的打,二十板子一板都不准少!”
秦君虽是这么说,但刚刚他那担忧的反应,两个行刑的太监又不是没看着,哪里能真的下重手,更别说,之前他们就得了叮嘱。
这两个太监本就是宫中慎刑司出来的,是刑罚的好手,如何打人看着重但丝毫不伤筋骨那是必须学会的。
是以竹板子看似高高举起,其实根本就是轻轻落下,打得别说重了,那简直不像是在罚人。
可秦子轩却丝毫不觉,小孩子皮肤嫩,本就不禁打,再加上他又是个怕疼的脆皮,一板子下去,就能打得他忍不住喊出来。
更别说这板子一下接着一下的落,丝毫不给他踹息的时间,那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落,白嫩的小脸上一片狼藉。
这个时候的秦子轩,已经丝毫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叫声可以说是一声比一声凄惨。
但别说,五岁的小娃娃,纵然受不住疼,在那不停的哭喊着,可却从来没有求饶的意思,显得颇有骨气。
而秦君虽然听着这不停的哭喊声有些心烦,但已经打算做一个好父王的他,也不能让人把儿子的嘴给赌上。
只能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忍受着那魔音灌耳,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在打儿子,还是在折磨自己。
好在二十竹板,左右交替,纵然秦子轩再如何哭喊,也不过一会功夫就打完了。
摆了摆手,看着那两个行刑的太监,如蒙大赦般退到一旁,秦君上前两步,揽住已经无力的趴在刑凳上,抽抽噎噎的小儿子。
仔细的看了眼伤势,见不过是有些通红肿胀,便知道,那两太监没下重手。
再瞧一眼仍旧哭喊着疼,好像还不知道已经挨完的小儿子,秦君没好气的在那两团肉上,又加了几巴掌,这才抱着哭得直打嗝的小儿子去了里屋。
伤药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药效比昨日的玉露膏还要更好一些,秦君净了手,小心得在小儿子身后涂上药。
看着哭得把枕头都给打湿了,人也已经哭得有些迷糊了,趴在床上小小一团,整个显得可怜兮兮的小儿子,秦君终于有些无奈的开口了:
“行了,别哭了,有那么疼吗?”
若说秦君一开始,因着皇帝的命令,还有这两天心里压着的火气,还想重重罚一顿。
可瞅着小儿子那惨兮兮的模样,他对两个行刑太监留手的行为,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现在小儿子身后那两团,连皮都没破,只是有些红肿,还不如昨日大儿子自己用戒尺罚得重呢。
冰冰凉凉的药膏,终于缓和了些身后那火辣辣的疼痛,早就已经顾不上要形象的秦子轩,刚刚有些清醒就听到了自家父王这话,顿时小嘴一瘪,委屈巴巴的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