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遐眸光微凛,道:“莫失,送这位常姑娘出去。”见常清友一副死缠烂打,不肯离开的架式,沈丹遐知再攀扯下去,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当即立断,让莫失将先人带走。“是。”莫失会意,领命上前,伸手搭在常清友的肩上,“常姑娘请。”常清友不想走,可是肩膀上的疼痛,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不由己的被莫失带出了饕餮馆。到了外面,莫失一掌将她劈昏过去,把她丢进骡车里,让车夫看着。沈丹遐和江水灵、绍芷婷吃完午饭,婉拒了江水灵一起逛街的邀约,邀请绍芷婷有空来家里玩,就上了骡车,看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常清友,勾唇冷笑,将剩下的半杯凉茶泼到她脸上,将她弄醒。常清友缓缓睁开了眼,呆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是个什么处境,飞快地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胸,惊恐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沈丹遐见她那防备的动作,只觉好笑,她又不是男的,也没有百合倾向,冷哼一声,道:“这话该问你,你要做什么?”“我要见沈公子。”常清友看着沈丹遐道。“然后呢?”沈丹遐含笑问道。常清友低头,不说话了。沈丹遐嗤笑一声,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常清友垂下眼睑,不敢与沈丹遐对视。“你是不是想跟我小哥在一起?”沈丹遐问道。不知道常清友和沈柏寓之间是什么情况,沈丹遐不想做出“棒打鸳鸯”之举,虽然她不喜欢常清友,但她不会替沈柏寓作主。常清友咽了咽口水,抬眼看着沈丹遐,道:“我和柏寓两情相悦,你不能阻止我们相见。”沈丹遐收回了手指,眸光流转,诈她道:“你撒谎,我小哥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常清友急切地道:“我没撒谎,我说得是真得,柏寓在桂花巷给我租了间小院子,说是等我守了孝,就跟令尊令堂说我们的事,他说他会娶我的。”一面之词,沈丹遐难辨真伪,使了个眼色给莫失;莫失会意,将常清友再次劈昏过去。沈丹遐苦恼地捏了捏眉心,道:“莫失,找个地方安置她。”等她证实常清友所言,再来决定怎么做。“是。”莫失将常清友扶下了骡车。沈丹遐回到家中,先去若水院见陶氏,“娘,我回来了。”“回来了,娴姐儿可还好?”陶氏问道。“哭得眼睛都肿了,还受寒生病了,不是太好。”沈丹遐闷闷地道。“真是作孽。”陶氏叹气道。被迫结了这么一门亲事,太堵心了,陶氏拿李娴这事再次告诫沈丹遐,要她以后远离水边。沈丹遐乖乖听教,并向陶氏保证以后绝对不靠近水边一步,才止住陶氏的话,“娘,大哥给我写得诗,我还没背熟,我先回房了。”沈丹遐出了若水院,并没有回自己的祉园,而是去了沈柏寓的厚德院。------题外话------夜留白的文《娇宠神医妃》在2p,新文不易,求收藏!【〈娇宠〉〈权谋〉〈王爷〉〈专情〉<轻松>】雾山小神医夜清婉,偷溜到山下浪,不小心救了个一肚子坏水的大灰狼。这只大灰狼某天突然吵着要娶她!某王爷,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某女,呵呵。【小剧场】片段一:“王爷,您的情敌组团杀上夜府了。”某王爷一阵风似的消失。某侍卫:追妻路漫漫,王爷心真累。片段二: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某女爬上某王爷的屋顶。“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某女赋诗。“何来三人?”某王爷不解。“杯中影,屋上娇……心上人。”“那夫人可不可以离狗泽,猫嗣,猪礼远点。”“……”这都是什么鬼?☆、一己之私沈柏寓昨儿想偷溜出去玩,被沈柏密逮了个正着,今天只能老实的皱着眉头,坐在书案前看书;惜时安静地侍奉在旁,不时含娇带羞得抬眼看沈柏寓,脸颊染着两团红晕。沈丹遐进门看到这副红袖添香的架式,嘴角抽了抽,挥手让惜时退下,“不必送茶水进来,下去吧,我有话要和小哥说。”惜时福身行礼,退了出去。沈柏寓放下手中的书卷,侧转身子,面对沈丹遐,笑问道:“要跟小哥说什么?”沈丹遐在书案边的椅子上坐下,抿了抿唇角,道:“小哥,你和大哥是双生子,如今大哥要成亲了,小哥,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我不着急。”沈柏寓笑着挠了挠头,“妹妹,是不是母亲跟你说什么了?”沈丹遐眸光微转,试探地问道:“小哥,你有喜欢的姑娘吗?”“没有。”沈柏寓摇头。“真的?”沈丹遐怀疑地问道。“真的,骗你是小狗。”沈柏寓赌誓道。沈柏寓虽然性情活脱,但是不会撒谎,沈丹遐知道常清友说得两情相悦是假的,稍感放心,状似随意地道:“中午我去饕餮馆吃午饭,遇到了常清友。”“她怎么会去饕餮馆?”沈柏寓问道。“去卖唱,然后问我,你的伤好了没?小哥,你什么时候受得伤?伤哪儿了?请大夫看过了吗?”沈丹遐语气淡淡,眼神紧张地盯着沈柏寓。“我没有受伤,不过就是那天帮她垒柴时,被木刺刺了一下,大惊小怪的。”沈柏寓伸出右手中指,“你看,都好了,没什么。”沈丹遐扫了一眼他的手指,那儿早已看不出被刺的痕迹,皱眉问道:“小哥,你为什么这么帮着常清友?”“我看她可怜。”沈柏寓实话道。“就看她可怜,没别的意思?”沈丹遐问道。“妹妹,你怎么跟大哥一样,我真得只是看她可怜,想帮她一把而已,我对她没有别的意思。”沈柏寓被沈柏密训诫过一回了,一下就听沈丹遐问话的意思来了。“你对她没别的意思,可她对你有别的意思,你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吗?”沈丹遐见沈柏寓急了,也不绕弯子了。“她跟你说了什么?”沈柏寓皱眉问道。沈丹遐冷笑一声,道:“她说,你在桂花巷给她租了间小院子;她说是等她守了孝,你就跟家里说你们的事;她说你们两情相悦;她说你会娶她为妻。”沈柏寓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怎么能乱说,我什么时候给她租小院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了。我我我我,她她她她这是在胡说八道。”一着急,结巴了。“小哥,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沈丹遐挑眉问道。“这事没什么需要解决的,我以后不去帮她,不就可以了。”沈柏寓想法简单。沈丹遐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道:“小哥,你太天真了,她好不容易攀扯上你这官家子,你觉得她会就此撒手吗?她不会的撒手,她会死缠你不放的。”“不会吧。”沈柏寓不确信地道。沈丹遐哼哼冷笑,“小哥,你惹大麻烦了,知道吗?”沈柏寓咽咽口水,“妹妹,我该怎么办?”“她家是哪儿的?”沈丹遐问道。沈柏寓摇头,“不知道,我没问过。”沈丹遐苦恼地抚额,被她小哥的单蠢打败了,这事要让他来解决,不知道会解决成什么样。沈丹遐无奈地道:“行了,这事我帮你解决。小哥,以后你别这么同情心泛滥,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知道了,知道了,大哥已经教训过我一回了。”沈柏寓缩着脖子道。他明明是想做好事,想帮人,怎么最后变成这样一个结果?沈丹遐解决这事的方法,简单粗暴、干净利落、行之有效,让莫失问出常清友是那里人氏,安排人送她回家。常清友试图反抗,但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在她离开锦都的这天,徐府门外来了两个衣着破破烂烂、身上头上脏兮兮,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