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撂下狠话就开门下车,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后面生疼,他暗暗骂道:以前光顾着在上面爽,没想到在下面居然这么疼!
他一瘸一拐走得极慢,外面还下着大雨,他就这么缓慢而艰难地走在大雨里。
大概走出十几步,听到身后传来开车门、关车门的声音,江宁终于良心发现,下车走到秦非身边,伸手扶住秦非的胳膊。
“少他妈在这装好人!滚!”秦非一把甩开他的手。
刚下过雨的路面有些滑,又加上秦非的后面疼得要命,走出两步脚下一崴,就往地上摔去。
江宁上前一步,扶住他。
秦非一碰到江宁就跟触电似的往开甩,狂躁地吼道:“别碰我!”
但是他一推江宁,带动着身后又狠狠地疼了起来,他只得猫着腰“嘶嘶”地吸着凉气。
江宁无语地叹口气,明明就走不了,还要逞强,分明都被自己上过了,但那人竟还要像个骄傲的孔雀似的仰着头,这样的男人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低头”二字怎么写。
秦非吸了几口气以后,慢慢地直起腰,继续往前走。
江宁皱着眉,盯着秦非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大步上前,忽然一把将秦非拦腰抱住,往自己肩膀上扛。
秦非一愣之下,就被江宁给扛在了肩上,赶紧大骂道:“操,放我下来!江宁你个傻逼,放我下来!”
江宁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
秦非骂了几句以后见到不起作用,就猛地一挺身,照着江宁的脖颈子用力的咬去!
秦非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儿的,他现在对江宁恨透了,恨不能一口把江宁咬死。
尖利的牙齿间瞬间充满鲜血的味道,秦非感觉到江宁的身体僵了僵,脚下的步伐却没停,依旧扛着他大步地朝楼门走去。
秦非咬了一会儿,觉得再这么下去,江宁脖颈子上的这块肉估计就掉了,这时,他脑子忽然一转,自己把江宁的肉都快咬掉了,这小子都没吭声,看来纯粹是送上门来找虐的!既然如此,他还等什么?!
妈的,老子的屁股是那么好操的吗?!看我不好好折磨你。
秦非嘴下又狠狠地用大力,这才渐渐松了口。
江宁把人扛进电梯才放下,他按下楼层号,然后转头瞥一眼秦非,淡淡地道:“怎么不咬了?我以为你会咬死我。”
秦非冷哼:“那太便宜你了,我有一百种令你更痛苦的死法!”
江宁的眼中闪现过意味不明的目光,没说话,就那么看着秦非。
电梯到了,秦非艰难地迈步,每动一下,后面火烧火燎的疼。
江宁看来没有走的意思,跟着秦非走出电梯,问道:“你钥匙呢?”
“裤兜。”秦非冷冷地回道。
江宁低头看看秦非的裤子,脸颊竟有些泛红,轻咳一声,这才别扭地把手伸进秦非裤兜,掏了半天才把钥匙逃出来。
秦非站在那里也有些尴尬,向上翻着白眼,尽可能不去看那死小子。
江宁拿了钥匙去开门,秦非瞧着江宁英挺的背影,心说:算你死小子识相,不敢扔下老子独自走。
别看秦非刚才不让江宁扶,口口声声让江宁滚蛋,但江宁如果真的不扶他自己滚蛋了,那秦非铁定会更加生气、更加永远不会原谅江宁,这就是心口不一、最难搞的秦大少。
江宁把房门打开,开着灯后,对秦非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烧水。”说完,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到厨房找水壶烧水,又去浴室检查有没有热水,然后给浴盆加水。
秦非走到沙发前坐下,刚一坐,身下就传来无法忽视疼痛感,他忍不住再次“嘶”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