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尔将他的唾液涂抹在他的后穴上,将马利克的手拍开,然后用他自己的手抓过马利克的手用唾液润滑他的手指。“那仅仅只在我的发情热期间发生。”马利克用两根手指进入了他,而阿泰尔不得不咬着自己的口腔内侧来维持他的面无表情。
“那是什么?你以前说过,你的发情热是什么?”他的手指在阿泰尔体内进进出出,他蹩脚地将手指捅入最深处,然后在里面打着转。比起看着阿泰尔的脸,他更有兴趣看着他的双腿间。
“Omega会有发情热,会在我们经期来潮的数周前来临。它,”当马利克再次将手指操进他的身体时,阿泰尔的手攥紧成拳,马利克手指上的指节和茧子用并不带来疼痛的力度摩擦冲撞着他的内壁。如果这么做是想要激起他的性欲,这是个极其糟糕的尝试。“并不是真正的发热。它只是”当原始而纯粹的欲望驱使着他、让遵循他身体的本来用途去使用它时,令他头昏眼花地想随便找个愿意操他的男人的冲动和想要有一根阴茎埋在他体内的需求。“我会想要你来操我的唯一时刻。任何你听到的关于一个omega湿得一塌糊涂、求着被操的故事都发生在发情热期间。当我的发情热到来,你会给我任何我想要的来换取操我的特权。”
马利克对这个说法不以为然。他将手指抽出来,然后阿泰尔把马利克的阴茎从裤子中拿出,在他起身之前吐了一大团唾液在上面。面朝着前面让所有事情都一股脑地涌入脑海。马利克坐起身,只要他想,他的手可以随意地碰触他,而他看着他的眼睛目光炯炯。在阿泰尔开始坐下去之前,他的脸就已经因期待而泛着潮红。“我有操你的特权,而我并不会给你你想要的。”
阿泰尔尝试向后挺身,但是马利克揪住了他的上衣将他固定在原位。这里,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阿泰尔的脸上。他在性事上装模作样的主导地位并没能掩盖住让他的脸扭曲变形的痛楚。“你是一只狗,”阿泰尔这么对他说,“然后你会像一只狗那样,当我成为一只发情中的母狗(婊子[1]),你会为了与我交配做任何事情。我见过这会给男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甚至都不用操他们,他们就愚蠢地跪倒在地了。天性是强大的,马利克。”在马利克靠得这么近的情况下很难动身,很难找到能(快速简单地)摆脱他的节奏。
“我没有见过这种事情。我认识你一辈子了,但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发情热是可以预测的,”阿泰尔淡淡地说,“没有理由提供给你和你们这类一个夺走本来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的机会。”他抓着马利克的手腕,气愤地低声说:“放开我。”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马利克说,“我永远不会给你的。”然后他让阿泰尔离开了(带着他自己必胜的把握)。但他的笑容、他自私的胜利始终是一个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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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他们起床,吃了早饭,然后上了马。前天阿泰尔归因于风的那种难闻气味又回来了,像迷雾一样萦绕在他们身边的空气中。马利克在两人之间留了一段距离,想要避开那种气味,他不时盯着阿泰尔看,试图找出这糟糕的味道到底是从哪来的。
他们骑行了数个小时,随着他肩膀和背部的疼痛愈来愈严重、愈来愈难以忍受,他们的速度逐渐减慢。当他再也无法忍受时,他们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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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之后,那种味道又回来了,更加浓烈,更加难闻。阿泰尔之前生起的火堆现在只剩下一小堆冒着热气和闪烁着微弱火光的余烬。“那是什么?”马利克问。他现在很不舒服,无法松开他(尽管已经没有了的)紧攥的左拳,伴随着他无法伸展的肩膀带来的酸痛。
“没什么重要的,”阿泰尔回答。在他开口之前,他匆匆地吞下了什么,然后挪身到火堆旁找了个能舒服地躺下的位置。窸窣声在他身体停下来后消失了,就像是他意识到了马利克正在看着他。他背对着马利克,在他正准备伸手清理他的位置时开口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还没决定,”马利克回答。他浑身酸痛,疲惫不堪。他的脑袋像是一团乱麻,让他无法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尽管他费尽全力想要忘掉卡达尔,但是这个名字一直触动着他内心柔软的那部分。这条路将他们带向了阿泰尔,而后带向了所罗门神殿。操阿泰尔是一种粗劣而又黑暗的乐趣,但是这个人从不反击或者抗议,这让乐趣变成了空洞的胜利。
阿泰尔转过身去看着他。“不如决定你会让我帮你揉揉你的肩膀而不是你的阴茎,”他说,“等你更强壮了一些再来操我。”他没有动身,直到马利克点头同意并坐了起来。阿泰尔比他要高(一直以来都是)但是褪去刺客服饰后他的身体柔韧纤细而富有肌肉。他手上的皮肤很是粗糙,但是他揉按着马利克酸痛紧绷的肩膀的力度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