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颛孙仪发觉他身体的变化了,而且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个在性事上总是拘谨的要命的男人,今天忽然自己摆出了这么一个美味的姿势——不是勾引,是逃避啊!
其实,他倒是非常高兴宋廉身体的这种变化。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把宋廉又给翻了过来,果然,这个傻子已经泪流满面了。
“傻子……”颛孙仪低头,轻柔的吻干他脸上的泪水,“这有什么好哭的?大傻子……”
“我……我淫荡……”宋廉小声说着,眼泪竟然又流了下来。
颛孙仪叹气,这个男人就是身上被人砍下了肉也没见他流眼泪的,不过这可是更加说明他爱惨了他。颛孙仪男人的自尊心和爱人的满足感飞速膨胀。
“你有我淫荡吗?”
“!”宋廉一惊,眼泪都停了,看着颛孙仪——他正淫荡的笑着,并且一只手淫荡的摸着他身后的小洞,另一只手更加淫荡的套弄着他的分身,就是他的身体也是淫荡的磨蹭着身下的肉体——宋廉是又羞又气,张口结舌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嘿嘿!”颛孙仪邪邪一笑,摸着宋廉小洞的右手离开,抓着宋廉的右脚脚踝将他的右腿提了起来,斜眼看了看那个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的地方笑得更“开心”了,“廉,我要进去了哦!”
然后,某人当然是不等对方回答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了……
“廉,情之所致,随心而已,何必拘束自己呢……”
柳敬晟趴在床上,手里还拿着公文在看。这时有人叫门,柳敬晟只以为是下属,也没细听就叫了声进来。
“身体好些了吗?”
身后声音响起,柳敬晟一惊才注意到原来进来的竟然是颛孙仪。
“王爷起了?”柳敬晟揶揄的笑着,现在可是都过了未时了,而且他能肯定在未时之前,颛孙仪一直在房间里“睡觉”!
颛孙仪一怔,“啪”的一掌拍在了柳敬晟的臀部上,“胆子大了!敢调笑你相公!”不过看到柳敬晟身体微抖,知道自己重了手,立刻坐到了床边揉着刚刚他拍击的地方,“还有,叫‘仪’!”
柳敬晟立刻拍开了颛孙仪的手,然后忍着痛转过了身,正面躺在了床上一脸的哭笑不得。
“您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过两日我就要走了,你帮我看着些家里。”
柳敬晟一怔,“仪,一路小心……”
“放心吧!”颛孙仪一笑,起身朝外走去,临到门口却忽然停下了步子,转身看着柳敬晟,“祁家的两个要是想走就让他们走吧,毕竟,到时候大概是没几个人注意到他们了。”
柳敬晟点点头。
“你自己也多照顾着自己,不要总是忙公务,我在的时候能挡着你,这次出去的时间长,我可不想见到八百里加急给我送来你病重的消息。”说罢,颛孙仪转身离去。
柳敬晟躺在床上,看着厚重的床帐,脑海中回想着刚刚颛孙仪说过的话。
当初,王爷说娶我,我也不过是以为一种形式而已,已经习惯的生活并不会改变,可是好像并不是这样……
“家啊……”
这样一个词汇有多久没有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呢?
精神有些疲累,柳敬晟拉过了被子睡了过去。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已经大亮,柳敬晟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身体从里到外都有着一种清爽的感觉——当然还是有某些例外的地方——甚至有些想要出去大喊大叫的感觉!当然不能如此,所以,柳敬晟非常舒服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柳哥……”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柳敬晟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屋里竟然还有别人,而且还是两个,不过这两个人一直站在他床头的死角,有床帐挡着,他一起来又是直接朝着床脚的窗户看,竟然根本没注意。更重要的是,这两个人虽然和他不是很熟,但是他们还不是外人,正是董云景和向涛。
柳敬晟的脸立刻涨成了一块大红布,尴尬的朝来人笑着。
“这个……睡得乏了,让你们见笑了,呵呵!”
“没、没有的事。”董云景回答,他们也没想到刚进来还没坐下,就看到了柳敬晟这样的一面,如果他们两个快一步,或者柳敬晟慢一步都不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不过,这样的局面,倒是让他们之间无形中拉近了一些。
“快坐,快坐,你们有事吗?”这两个人竟然凑到了一起,让柳敬晟有些疑惑,而且董云景的为人他多少是了解的,他虽然是武人,但是守礼的多份,这种在别人仍旧熟睡时进入他人卧室的事情可是不像他平时的言行。但是如果是公事那么颛孙仪可以处置,这样就只可能是有什么紧急的私事了,但是什么私事要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