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个顺心的事儿了。乔问儿凑过去抱了他一下:谢谢。说得蛮认真。
抱了一下就要松开,陆思恒没放:乔乔,我们是家人。
家人没必要那么客气,家人也和外面的人不一样。
他又说:你想要的我自然会帮你争取。我能分清其他人和家人的区别,你能分得清吗?
乔问儿明白了,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大概是听到了什么事儿,特地来提醒她。
难怪他今天情绪不对,说话也总好像意有所指。
乔问儿挺稀奇,仰起头问他:陆思恒,你在紧张吗?
他笑一下,没有回答。
这又让她有些丧气了,他哪里会紧张,他向来游刃有余,自然不会做出争风吃醋这种事儿。
我累了,去四季城吧。
既然她这么说了,陆思恒示意司机,车子调转了方向。
卫迟下班,回了家里。
打开灯,家里还保持着他走时的原样,只有桌上的那束花谢了。叶瓣枯萎,焦成了黄色,桌面上也落了几篇焦叶。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愣了蛮久,最后居然松了口气。
不过心情还是郁闷,因为陆思恒,让他不爽。
冲了二十分钟的冷水澡,还是没将心里头那股燥意平息下来。
躺在床上,才不过几天,手边捞不到她,就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里有些刺眼。
他想打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过去,问问她,那条裙子不是说好要他来脱得吗,她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卑微,像是在无理取闹,还显得太紧张了些。
他不想这样。
换句话来说,陆思恒是她老公,人家夫妻一场,他又是什么立场?
*
隔天乔问儿没有通告,一个人在家里呆了大半天,从昨晚上到现在,仔细捋了捋自己身边这些事儿。
要她看来,一切都还在可控范围内。
她并不想改变现状,并不是和卫迟睡了几次,亲密一点,就睡出感情来了。
他们各自有家庭,哪天哪个人腻了,好聚好散了就是,还不至于到谈感情这一步。
对于前几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觉得就是自己一时间犯了矫情。毕竟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脆弱的时候,总是希望有人陪着的
她是这样想的。
下午陆思恒来接她去吴总那里,先去看了地皮。
陆思恒千方百计要拿下这个项目,为了立足董事会是主要,其次就是这块地是真的好。
在市中心商圈周围,交通方便,环境也好,不怕没人买单。而吴总的新开的
楼盘,就在这不远处。就因为手里头有了一个差不多的项目,他才愿意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