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王糜体会到了被掌掴的疼痛,更多的是一种羞辱感,像把他踩在脚下羞辱。
“骆雨柔你个婊子,我当初就该打死你。”王糜气不敢往沈掠影撒,就拿骆雨柔出气。
“她身上的伤,我看了,肋骨被你踢断过,身上有烫伤,有鞭伤……”沈掠影对王糜说道,“烫伤有了,其他的你也都试一下吧……”
铃铛轻轻一波动,
“这是鞭伤。”沈掠影开口。
王糜觉得有巨大的鞭子狠狠鞭笞自己的后背,他面色一下子泛白,说不出话来……
“这是肋骨断的疼痛……”沈掠影再开口。
王糜觉有有人凶猛地踹向自己肋骨,他顿时痛得差点踹不过气来,那种钻心刻骨的痛,他实在受不了,呼吸急促,神智都有点不清了;他感到巨大的后悔,就是后悔。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打人了,我错了……我错了”王糜神志不清只会重复那几句,弱弱地说。
沈掠影这才停下铃铛,面无表情地看向王糜,又看向骆雨柔;
骆雨柔从铃铛每一声响起,泪水就更汹涌,王糜每感受被打一次,她就想高声说活该;
到后来,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抑制住汹涌的情绪,泪水却如决堤一样;但这泪水,她流得畅快无比。
她刚入圈就被妈卖给了王糜,她家境贫困,她妈又好赌又重男轻女,只想把女儿买个好价格给儿子买房子和支撑自己去疯狂地赌。
自从骆雨柔跟了王糜后,一开始还会假模假样对她后,自从她拼命赚钱把双倍钱还给王糜说要离开后,王糜就殴打虐待她。
王糜势力大,她想到的是要再找个靠山来依靠。
她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却被王糜疯狂作践侮辱。
无数次夜里,她都想拿把刀和王糜同归于尽;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她恨王糜。她也恨她妈。
是他们把她毁了,她也想清清白白的,谁不想清清白白的。
骆雨柔越想越恨,她慢慢走近神智不清的王糜,捡起不知何时被他放下的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