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元旦即将来临,学校积极响应市教育局培育学生多方面共同发展的宗旨,决定召集全校师生举报元旦晚会。第二,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如约而至,暂定一月下旬。
这两个消息一出,班里顿时喧闹起来,有人欢喜有人忧,很多人都在议论。
刘昀站在讲台,抬手压下乱嗡嗡的声音:“刚你们也都听见了,元旦晚会跟期末考的时间离得很近,我希望你们能把重心放在期末考上,元旦晚会的时候叫几个人去台上表演一下诗朗诵就行了。”
此话一出,底下的同学都唉声叹气了起来,就连褚应都无奈地蹭了一下脸。
钱晋一挑眉,心里一点都不奇怪刘昀会这么说。
下了自习后,褚应转头说:“你知道嘛!去年的元旦晚会我还上去表演了。”
钱晋一抬头,眼里有些许的笑意:“表演诗朗诵?”
褚应说:“是也不是,去年咱们班一共上了十五个人,他们的确是在朗诵,不过我不是。”
“?”
“我是给他们专门伴奏的,他们在台上喊得激昂澎湃,吐沫横飞的,我就在一边哒哒哒…”褚应边说边做了一个弹琴的手势。
钱晋一放下手中的笔:“没看出来啊,你还挺多才多艺。”
褚应的表情瞬间得意起来:“那是,小爷我多牛批,一般人可比不上呢。”
钱晋一笑,“我觉得今年你可能还会上。”
“八成吧,”褚应边想边转笔:“在班头儿眼里,小爷我的价值估计就只有那一点了。”
“…”
天气变得越来越冷,南方的冬季潮湿阴冷,要是赶上哪一天太阳没出来,整个城市的温度得降很多。
学生们通常会把学校发的秋季校服套在棉衣外,既保暖还耐脏。有时候一眼望去。整个班里都成了白萝卜精的聚集地。
褚应一向不怕冷,在这种室外温度只有几度的情况下,他就只穿了两件,里面一件长袖,外面一件棉服。
钱晋一都不得不佩服他。
有一次晚自习写作业,他右手冷到不行,刚把手指靠近嘴边呵了口气,褚应就听声转头了,他先是看了钱晋一两眼,而后伸手摸了摸他搁在桌面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