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就一个小箱子。
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郑丘丘: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窦讣:丫头,你这心态,我得跟你学学。
郑丘丘没回应他,而是拿出了一堆又一堆的面包扔给了他。
打开自己的储物格,数一数,60X10=600个面包。
窦讣:阔绰啊!
郑丘丘拿起一个面包啃。
窦讣:你饥饿值掉了?
郑丘丘:刚才出门太急,就带了一个面包。
什么?
唯一的,就一个?
是他吃掉的那一个吗?
这让吃掉了仅有那个面包的窦讣,猝不及防,从头到脚,难以言喻!
郑丘丘:再不赶着回来,我就要嘎了好嘛~
嘶!
嘶——
心头一阵阵涟漪,窦讣霎时分辨不了,是来自生理的温热,还是心理。
窦讣:你这丫头……
窦讣:自我牺牲意识怎么那么重?
游戏里三天,现实中半个小时,冲击连连。
整得窦讣心头那种难以具象描述的复杂滋味,混乱做成了一团。
他都不知道,是该愧疚呢,还是自责呢,或是感动……
郑丘丘:如果是你的话,你也会把面包给我的呀~
瞧瞧这话说得,很难不叫人认同呀。
窦讣看着那叫一个受用,紧接着,后知后觉……
等等,丫头是在给他戴高帽吗?
窦讣:为什么不好好造个房子呢?
郑丘丘:瞧你说的,我能做什么呢?
郑丘丘:这个游戏,很多东西造不出来了。
郑丘丘:正常来说,树上是能掉果子,水里能钓鱼的,田里能种出各种食物。但现在树就是树,田里只能种小麦,小麦只能做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