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头酒气,但也不想待在屋里,飞速冲澡换衣服后,踹了脚傅江森,“傅少爷,起来,今天陪我玩点刺激的。”
“玩什么?”
傅江森觉得稀奇,程惟知过去三年和苦行僧一样,喝便宜的酒、做自己的饭。
纵观京州,这位程同志家里最富却过得最节省,傅江森虽然不是纨绔,但自问糟蹋人民币的本事比程惟知厉害得多。
“先去买个快艇吧,我好多年不玩了。”
“……”傅江森一脸震惊,“不是,你这是被甩了还是被打通任督了?我们这是要点起rb庆祝你逝去的爱情?”
程惟知拽起他的领口,“快走。”
华光的太孙爷想在京州买东西,谁也拦不住。
傅江森看着程惟知从挑到买一气呵成,到了下午两点,证照齐全的百万快艇已经在京州西山郊外湖面的私人码头上停着。
程惟知戴着墨镜,叼着烟,发动快艇,问;“上不上来?”高傲又霸道。
傅江森内心十分拒绝。
毕竟程大公子喝了一晚上酒,今天神智明显不太正常,搞不好这快艇是要当场翻船的。
但身体却不敢不上。
毕竟程大公子要是独自翻船,傅家和程家多少人要杀了他,尤其是自己那位小姑妈、程惟知那位亲妈。
傅江森咬咬牙,跳上船。
陪程惟知一起翻船,自己能少挨点骂。
他想着,弯腰掀开座位底下的储物格,找出一件猩红的救生衣套在身上,还顺带要给程惟知也套上。
“我不用。”程惟知拉了把前进档,油门踩到底,快艇便飞驰在江面上。
傅江森拉着把手,心里瑟瑟发抖。“你做个人吧……开慢点行不行。”
程惟知打了把方向在湖面急转画圈,船尾在湖面上飘了起来,傅江森改成了双手拉把手。
“你慢点行不行!玩命呢?”
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傅江森没力气说话,只想呕吐。
突然,程惟知松开油门,挂上了空档,飘在了湖中央。
一停下来,傅江森恨不得把他踹湖里。“你死了不要紧,我命很贵的,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女神没追到,女神的画没求到,我艺术理想还没完成呢!”
程惟知躺在座位上,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