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16日·天池魔域猭猸卧在一旁龇牙咧嘴,看了一会,觉得非常无趣,便抱着脑袋,准备补充失去的睡眠。“你不懂得这些?”小六子疑惑了,把欧阳凤从雪地上抱起来,搂进怀里,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还有她眼角的鱼尾纹,“你多大年龄了?”“我是你的俘掳,你要……嗯啊,好酥痒……要怎样待我都成,干嘛问我年龄?哦啊,好难受,进呀,进呀……怎么会这样,男人都会这些吗?”欧阳凤一头灰色长发散开,流云瀑布般的洒在雪上,不停的摇晃着,似是不堪男人的奇怪动作。小六子疑心更大,心中害怕欧阳凤耍阴谋,迟迟不入,张嘴把她的眼罩黑网扯落。“啊,你不要看呀……”欧阳凤惊呼一声,情欲迷离的双眸顿时恢复一丝清明,那神情不是害怕男人看到自己眼睛的丑陋,而是……小六子只觉得眼睛一花,看到一道斑斓变幻着的神秘青光倾泄而出,全部射进他的双眼,他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直冰冷,失魂似的呆在原处,连呼吸也变得缓慢悠长,心脏缓慢的跳动着,像失去生命活力似的。而欧阳凤的苍老之态全部消失,一个冰颜玉肤的年轻美人儿惊怔怔的张着红润的唇。“啊?你还没死吗?”她也极为虚弱的惊呼一声,好似刚刚打完一声恶战,更不堪情欲媚毒的侵扰,尖细冰冷的声音带着暖暖春意,还有一丝奇怪的喜色,“师傅说的对,是我的离魂青瞳咒还未修炼成功,不能随便使用的,幸好他没死,不然……”说着,她摆正健硕男人的赤裸身体,急燥燥压到他身上,挺香臀,骑到他的跨上。小六子没功夫听欧阳凤说什么,看到她的青色魔瞳后,就觉得体内的三魂七魄好似被剥离一般,刹那间的极痛让他身体僵硬,肌肉无法控制,惊慌问识海里的弦子。弦子同样惊慌,惊异的喊了一声:“魔界的离魂咒怎么会刻在人类的眼睛里?”话未说完,她就飞起,围绕着小六子蠕动不安的灵魂,用精神能量缠缚,把正要剥离的三魂稳定住。弦子已缠了上万道精神能量线,可仍然制止不住蠕动挣扎的三魂,似乎非要剥离不可。若三魂离开,里层的七魄自然会散去,那时小六子定死无疑!疼到极处,小六子倒没了感觉,只是觉得僵硬身体被欧阳凤摆正,一团火热滑嫩的胴体扑来,肥硕香臀一沉,便刺破一道薄薄的肉膜,身上女人痛苦的喊叫一声,似是被吓住了,娇躯颤抖着,趴在男人健硕胸膛上,嘤嘤低泣几声,又轻轻抬起肥臀,上下活动起来。小六子双目直直的望着苍茫的天空,有细细的雪花落下,他看不到就在身上坐着的女人,只是女人偶尔把身体前倾时,才能看到一处模糊的容颜,年轻而漂亮,冷艳中带着荡妇般的气质,灰暗秀发如水般洒在他的胸膛上,有些痒,僵直的身体似乎永不嫌疲倦,每次都令女人放声欢愉的大喊大叫。“本想采花,没想到却被花采!竟然还是个处女!”小六子的眼睛恢复成黑色,缓缓收集着暧昧能量,把力量转给弦子,让她帮自己固定灵魂。身体的快感,远不如心底的恐惧感,他不知道落到欧阳凤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只是暗暗祈祷身上y叫的女人快些爽昏过去。宁城的城主身上受伤不轻,他带着术士团追了小六子十多里,看到对方速度太快,只好返回军营,重整精神,带兵追杀那几百瓦钢的死士。他副将虽然骑马跟在宁迦身边,却一直劝说道:“城主大人,追不得,这肯定是瓦钢城的诱敌之计。我们不要上当,还按照原来指定的计划,等正午时分攻城!”“他们几百死士杀进我们军营主帅帐内,杀掉我们两千多个精兵,这也叫诱敌之计?”宁迦神色不善,捂着隐隐发痛的胸口,又对副将说道,“你就是太胆小了,若不然,下雪之前我们就能配合强盗联盟打下瓦钢城了!”副将叹口气,不再说话,昨天由于他的拖延,没有按事先约定好的暗号行事,方才让强盗联盟大败,今天城主旧事重提,噎得他无话可说,心底的不安更强烈了。宁迦带着四千骑兵,很快的追上了人困马乏的瓦钢军,掉队的几个白甲白马的士兵被杀后,后面追兵的嗜血之性被激起,一扫方才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恶气,挥舞着手中兵器,朝乱不成队的瓦钢军杀去。追了一段时间,传信兵策马从前面奔到宁迦前面,高声请示道:“报告城主大人,前面有一个狭长山谷,只容两骑并行,地形极为险恶,经斥候和术士察看后,没发现埋伏……我们追还是不追?”“离瓦钢城还有多远?对方还剩多少兵?”宁迦捻须皱眉,望着远处苍茫玉山,皑皑白雪,覆盖山峦,景色似乎一览无余,又好似什么也看不到,冷冷清清,连鸟兽也不见。“回城主大人,从另一条大道到瓦钢城只需三里,若从这条崎岖小道,约有十余里。对方被我们杀掉近百人,还有五百个左右。”通信兵如实回答道。“先派三百骑兵跟去,如果无事,再派三百,若再无事,我们便可放心通过!”宁迦吩咐一声,通信兵忙着离开转达命令去了。宁迦对欲言又止的副将说道:“你留两百骑兵在此等候后面的步兵,若遇不到敌兵,你带步兵从近道去瓦钢城,我们在城下聚集。”“莫将遵命!还请城主大人多加小心,若有危险,请及时施放信号!”副将应了一声,目送宁迦离去,心中仍是感到不安。宁迦来到峡谷入口,看着三百骑兵追进去,很快收到没有伏兵的安全信号,他满意的点点头,为自己的精明而得意,又让三百追兵进峡谷,也收到安全信号。他又看了看峡谷两侧的队壁,没有任何脚印和不妥的地方,才放心的大喊道:“全体兵士注意,入谷!”宁迦在峡谷中穿行了两百多丈,仍没看到羊肠小道尽头,忽觉得天空有雪花落下,初时还未在意,仔细一想,大惊失色,还没发出警示信号,就听空中有古怪信号发出,然后传来阵阵雷鸣般的声音,一堆堆巨大石块砸下。“啊……啊……”在天空巡视几个术士被破魔箭羽射成刺猬,惨叫着落下。宁城士兵厉声惨叫,喊着有埋伏,个个如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团。宁迦一边放出求救信号,一边升起能量护罩,抵挡着如落雨般的巨石。看着精壮手下兵士一个个死去,他心中异常后悔,怪自己没有听从副将的苦劝。“不许后退,给我冲过去,违令者诛九族!”宁迦被石块砸的旧作复发,暴怒的瞪着埋在厚厚积雪下的瓦钢军,那积雪足有三尺多深,一般的斥候和术士都不会朝山壁上探寻,设计此谋的人简直恶毒无比,光是从山峰上面滚下的积雪就能埋没士兵的胸口,更何况还准备了无数石块在后面。更可怕的是,埋伏的士兵竟有两千多人,密密麻麻的站在那里砸着石头。最初走出狭长山谷的宁城六百骑兵,刚刚发过安全信号,就遭到异常猛烈的攻击,敌人还是白衣白甲,但早无那种疲累不堪的萎靡精神,个个杀气腾腾,而且……而且盔甲崭新,没沾一滴鲜血……而且人马众多,好像有两千多人围来……“上当啦,这是瓦钢军的埋伏,快发信号……啊!”此人还未喊完,就被飞来的大斧子砸中脑袋,红白相间的糊状液体溅出三四米,惨叫着摔落马下。“哈哈哈哈,现在才知道上当,晚啦!”程晋扬收回飞斧,奋力屠杀着落入虎口的小绵羊,宁城的六百骑兵倾刻被两千瓦钢兵士围剿殆尽。这时,遍体鳞伤的宁城士兵从狭长的险谷里钻出三四百人,看到迎接他们是修罗地狱般的屠杀场,顿时生出脆弱的无力感,纷纷叫嚷着要投降。“杀无赦!”程晋扬虽然缺少兵力,但他绝不收宁城城主的亲卫骑兵,这些人全是土生土长的宁城人,收了他们,不但没有一丝好处,还是个严重的安全隐患。“程晋扬,你竟如此卑鄙无耻,没胆子和我宁城士兵决一死战,尽使用这些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宁迦嘴角带血,脸上尽是后悔和凄然,捂着胸口,颤威威的从深谷中走出,战马早被巨石砸死,后面也没有几个能活的手下了。“哈哈,老子从未想过做什么鸟英雄,你想做吗?让给你好了,今后你就是鸟英雄。宁迦!”程晋扬看到小六子的毒计成功大半,心情大好,虽然未看到小六子回来,但想着他的武技奇特,还有神奇怪兽在身边,定会安全。听到他的调侃和讥讽,瓦钢城的军士哈哈大笑,而三四百残兵弱士的宁城人连哭都哭不出。此次,是他们无故先挑起的战争,出师无名,又遭大败,被侮被杀也话可讲。“你……你……你休要猖狂!在山谷,我虽然败了,但我宁城还有万余兵将,还有四千强盗联盟的友军,笑到最后的肯定不是你程晋扬!”宁迦气得浑身颤抖,面红耳赤的愤怒反击道。“你还有兵吗?我怎么看不到?”程晋扬很认真的瞪大了眼睛,揪着浓粗的黑须,问道。
“难道……难道……?”宁迦说不出话来,脸色难看到极点,想到瓦钢军在能这里设伏,就不会在别的地方伏击自己的步兵和强盗联盟的友军吗?正在此时,山谷另一面的副将也发出求救信号,宁迦留下两百骑兵怕是已如数覆没。宁迦脸色变了几变,看也不看伤残的部下,使出飘浮术便逃。“城主……”几百个被抛弃的残兵哀嚎,扑通扑通跪倒一片,放弃了抵抗。程晋扬挥舞着大斧子,紧紧跟在宁迦宁迦,嘴里还大笑着:“哈哈哈,你不是要当鸟英雄嘛,干嘛要逃,逃了就是龟孙子,当不成英雄啦!就算你能逃回宁城又怎么着,说不定已被西唐国的林仁照攻破!”宁迦听的心神巨震,疾飞的身子一顿,就看到程晋扬手中的巨大战斧飞来,呼哧呼哧的破空声似乎就在耳边。“啊呔!”迎着手中巨剑,挡住闪电般的飞斧,身子却如风筝般摔出,喷出一口鲜血,慌张朝宁城的方向逃。程晋扬紧追不放,嘲讽着宁迦,时不时的扔出飞斧,欲把他砸在斧下。小六子僵硬的身子稍稍恢复,能够缓慢移动双手,却无法翻动身体。“哼哼,臭男人,现在你成了我欧阳凤的俘虏了,有什么想法?”冷艳的女人刚喘过气,便得意的昂起头,凝视着肌体僵硬的小六子,丰硕浑圆的雪球颤威威的抖动着,眼神里全是得意,只是右眼一直闭着。“啊,这个嘛,想法可多了!”小六子新中苦笑,脸上却尽力甜笑,“凤凤呀,你为什么整天戴上丑化的变形眼罩,让人以为你有多老多丑,先在看来,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嘛!”“恶新!只有我师傅能这么喊我,你们这些男人都不许喊!”欧阳凤猛的从男人身上站起,带着轻蔑的眼神瞪了小六子一眼,却因为刚刚破身,差点又摔倒,雪白修长的双退叉在小六子眼前,能清晰的看到粉嫩嫩的血渍和红肿。“你堂弟欧阳苦呢?”小六子想问问别的人都怎么喊她。谁知,欧阳凤神色一黯,恶狠狠的说道:“他死了!程晋扬的瓦钢军已杀了我们家族的最后一个亲属,我不会放过他的!你帮助瓦钢军,也要死!”她大大冽冽的穿着衣服,一点也不没有害羞,把完没健康的动人身材全部展示在小六子眼前。“呃……难道就没人教她一点女人应有的常识吗?狗日咬特,全天下的女人都这样才好!”小六子看得新头火起,身子却动不了,盯着她披上最后一件灰色衣袍,色男才记起自已还未脱险,生命还在她手中掌握着。穿好衣服,欧阳凤又戴上能变形的眼罩,突然问道:“中了我的离魂咒,你怎么没死?”“我也想知道呀?你的离魂咒从哪学的?若是不死,身体是不是一直都僵硬着呀?”小六子装嫩,自然不肯把弦子的存在告诉眼前的敌人。欧阳凤没回答小六子,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有护身法宝?还是你的身体本来就能承受离魂咒的攻击?”小六子说道:“这跟我的问题有关系吗?”欧阳凤冷冷扫一眼他的赤裸身体,冰寒的左眸闪过一丝异色,轻叱道:“跟你的问题没关系,但跟我的问题有关!你只管回答是与不是能承受,快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六子翻着白眼,只得对酷女郎老实回答,“是!”听到小六子的肯定回答,欧阳凤脸上闪过喜色,说道:“太好了!你跟我回天池魔域见师傅,你的身体对她有很大的用处!”一听到天池魔域,小六子吓的差点从雪地上跳起来,张着僵硬的嘴巴,大声喊道:“那个鬼地方?修真者的自杀圣地,恶魔的天堂,暴戾妖怪的大本营?天哪,你杀了我吧,打死我也不去!”欧阳凤一听,稍喜的脸蛋立刻冰封,冷冷叱道:“你是我的俘虏,就得听我的!你若不去,先在我就杀死你!而且,你浑身僵硬的问题,只有我师父能帮你解决!”说着,她扑到小六子身上,捏着他的咽喉逼问道:“先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去还是不去?”“呵呵,凤凤,别这样嘛,咱们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这还没过半柱香的时间,你就要杀我,传出去怕是不太好吧?”小六子用僵硬的手臂,轻轻摸着冷酷女人捏在自已脖子上的手。“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小六子脸上响起,红红的五根手指印刻在脸上,小六子嬉笑的面孔升起一股暴戾的怨恨之色,一闪即逝,变成无喜无忧,庄严郑重的模样。欧阳凤被他眼中的暴戾之光所吓,本想再抽他一耳光的手掌半途停下,仍用冰冷傲气的语气说道:“哼,我们才不是夫妻哩!明明是你想-强-奸我,后来被我离魂咒所伤,我就将计就计,用同样的方法报复你,把你-强-奸啦!”“女英雄,女豪杰,求求你,再-强-奸我一次吧!”小六子表面上卑微恭敬,新里已经在恶毒的盘算着怎么报复这个自以为是的傻妞,准备先用玄女经功法把她吸得软弱无力,再狠狠打她pi股五百下。“哼,本姑娘先在没空理你这个臭男人,等回到天池魔域时,我再好好和你……”欧阳凤冰寒的面孔闪一道红晕,在小六子健硕的身体上扫了一眼,又忆起方才的极端销魂,对男女之事一片空白的她,芳新暗生涟漪,平静无波的新海,正在积聚一场欲望风暴,只是她还不知道。在欧阳凤粗暴的帮助下,浑身僵直的小六子终于穿齐衣服,踢踢还在沉睡的猭猸,无力的说道:“小畜牲,你还在睡呀,你家主人成为战俘,你也跟着当俘虏吧!走啦,再睡今天的牛肉减半!”打着响鼾的猭猸“嗖”的一声从雪地上蹿起来,睡眼惺忪盯着小六子的手,嘴中涎水快垂到地面,看他手中没有牛肉,才把眼睛移到小六子的脸上,看看他的表情再做下一步打算。猭猸一看小六子面色不对,立刻讪笑着冲他做献媚的表情,点头哈腰的。小六子识海里,弦子用尽全力帮他束好灵魂,身体累得疲软无力,用近乎呻吟的声音说道:“主人,你干嘛听欧阳凤的?有猭猸帮忙,就算她身上的束缚术消失了,我们也有很大的机会逃回瓦钢的!虽然灵魂蠕动不停,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一定能找出解决办法的!”“嘿,我还不知道你呀!啧啧,你若是有解决办法,也不会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了,指不定怎么威胁敲诈我哩!”小六子艰难的移动身体,骑到猭猸背上,在识海中继续说道,“天下没有相同的两个离魂咒,中术者除非找到施术人,只有施术者才明白咒文排列次序,不然的话,就算仙帝来了也没招!可欧阳凤眼中的离魂咒明显是她师傅刻进去的,单为了这个原因,我也得陪她一起回天池魔域!”“小六子管好你的怪兽坐骑,让它跟紧我,别想着逃跑!只要你能帮到我师父,我一定还你一部分自由,让你做的贴身仆人!嗯,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仇恨,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会给你奖赏的!”欧阳凤在前面飞,不时的回头扫他一眼,生怕他趁机逃走。“自以为是的女人!”小六子在心里不满的骂了一句,脸上继续保持卑谦的笑容,对她说道,“当然当然,能够做为你的仆人,我小六子深感荣幸。哦,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现在回天池魔域,你手下的正在攻打瓦钢城的强盗联盟怎么办?”“哼,不用你cao心!只要我师傅能利用你的身体离开灰雾煞井的封印通道,要不要那些小强盗都无所谓了,让三寨主郭翼自己忙活去吧!”欧阳凤被他问的不耐烦,冷冰冰的回他一句,加快了飞行速度。她的速度哪比得过怪兽猭猸,眨眼间,小六子挂着温柔谦卑的笑容,又追到她身旁,问道:“只要把你师父安全送出灰雾煞井就用不着强盗兵了?瓦钢城有你师傅需要的东西吗?你带领强盗攻打瓦钢城是为了你师父所要的东西吗?”“闭嘴!你很烦耶!”欧阳凤柳眉倒竖,凶狠狠的瞪着小六子,威胁道,“再烦……再烦我就-强-奸你!”小六子满头暴汗,犹如黄果瀑布!在心里,他把这句话列为本年度十大经典语录之一,而且,精典度肯定会进入前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