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个子小一些,一件老头汗衫,一条粗布短裤,穿在季繁洲身上看着就显小。
俩人对看了一眼,笑出声,越笑越想笑。
还没见过对方穿成这样。
“淼淼,我进来了。”徐婶敲了敲门,端了一个小饭桌上来,上面都是菜。
“谢谢婶。”淼淼爬了起来,去开门。
就这么一个起身,季繁洲鼻血差点都出来。
第六十一章
徐婶的衣服太过于宽大,时淼淼起身抬手,袖口滑了下去,季繁洲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就这么一眼,他透过袖口看到了时淼淼的胸口前的风光,这傻妞还没察觉。
这一秒,季繁洲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似的。
时淼淼倒了两杯酒,一杯给季繁洲,一杯给自己。
季繁洲找了个借口,没敢喝酒。眼观鼻,鼻观心,像个老和尚似的吃完了这顿饭。
俩人刚吃完,徐婶又上来了,打破了楼上这俩极其诡异的气氛。这次徐婶是送衣服上来的,衣服都已经烘干了。
时淼淼和季繁洲各自拿了衣物进房,徐婶清理碗筷。
季繁洲换着衣物,眼前又不自觉浮现出时淼淼的那个瞬间,他发觉自己可耻的石更了。
他就地趴下,做了五十个俯卧撑才缓过来。
时淼淼帮着徐婶收拾好碗筷,拖完地,季繁洲才出来。
“你干嘛呢?在屋里这么久?”时淼淼上下打量了季繁洲一周,还进屋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端倪。
“就突然想运动一下。”说完运动二字,季繁洲思想又跑偏了,他的运动被强制性加强了引号。
现在他的种种行为就像一个痴汉,满脑子黄料。
季繁洲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控制力很强的人,可今天,时淼淼那不经意的一缕春光,像一把□□,打开了季繁洲欲望野兽的那把锁。它现在肆无忌惮地在季繁洲身体里活蹦乱跳,兴风作浪。
季繁洲摸了摸鼻梁,心里默默地把之前的迂回作战计划改成直球作战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