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洲牵着她的手刚走出一步,时淼淼脚下一崴,倒在季繁洲胳膊上。
季繁洲弯腰将人抱起。
时淼淼急得直抖腿:“我没事,我能有。”
“是我想要抱你,请给我这个机会。”季繁洲轻易地化解了时淼淼的尴尬和羞涩。
刚才吻得人都失了力,他季繁洲是罪魁祸首。
时淼淼听话地埋在他怀里,双手从腰间怀抱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夏知星就不见了,只留了一封信给季繁洲。信不长,就三个字:“我走了。”
季繁洲心情简直不要太爽。
往后的每一天,威廉他们无时无刻不被强塞狗粮。
一天,威廉终于看不下去了,催着季繁洲走:“季总,这儿现在没什么事了,你下班吧。俩人面对面谈,还要发什么信息啊。还有,你这猥琐的笑,收一收,放心吓到淼淼了。”
季繁洲也懒得计较,拍拍收下班了。
“淼淼,淼淼,我回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刚进门,季繁洲就招呼着时淼淼。
时淼淼没有像往常迎接他。
难道不在家?
季繁洲在门口换了拖鞋,刚一推开门,屋里坐了一圈人,时淼淼被围在中间。
时淼淼再看见季繁洲那一刻,眼睛一亮。
季家的人,时家的人,泾渭分明,绕成一圈。
季繁洲挤了进来,把手里的菜放在桌上,挨着时淼淼坐下,拍了拍时淼淼手背,和长辈、兄弟们打着招呼。
“你过来和我一起倒茶吧。”季繁洲打完招呼,也不敢其他人是怒视还是看戏,拉着时淼淼进了厨房。
“他们都问你什么了?”季繁洲上上下下仔细看了时淼淼一圈,好像有人打了她一样。
“什么都没有问,大概是来不及,他们在你进门前五分钟来的。”时淼淼见到季繁洲,脑子又清明了,“你说他们这是来抓我们,还是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