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港登时受不了这酸楚又甜蜜的折磨,扭着身子要向上跑,身后留下一路淋淋的水痕。
白花花的肉体在床单上分外显眼,傅海行一把箍住他的腰阻止他这让人上火的行径,一头问他能不能受得了一头向里狠心地闯。
“哥,”晏港看向他的眼里也漾着水光——有时傅海行真怀疑这小子是水做的,不然怎么稍稍一动就要泄洪?晏港唇张着,边喘气边诉苦道,“哥……我要被你捅穿了……”“这才哪跟哪啊?”当时是谁先勾谁的,晏小港?傅海行捉了他的手往腹下去伸,晏港先是摸到一片茂盛的毛发,接着就是那一截被他自己体液泡透的怒涨性器,上面跳动着急不可耐的粗大血管。
他触电一样要把手缩回去,傅海行偏不让他如愿,掐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到:“阿港,感受感受我怎么肏你的。”
晏港被迫去握着傅海行裸露在外的性器,感到它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体内,有种奇怪的错觉悄然在心里腾升起来了,这是一种在疯狂的发情期没怎么感受到的——我和傅海行在一起了,我装着他了,我们俩是一个人了。
他全把自己装进我身体里了,晏港把手抽回来,懵懂地想。
接着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海行就开始在他体内缓缓律动起来了。
Alpha过于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完整描摹出一个形状,晏港清楚地感到傅海行膨大的龟头,粗壮的柱身,还有柱身上跳动的青筋。
“哥,”他手摸上自己泥泞的下身,总觉得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得描摹出个形状才对。
他可怜巴巴地求傅海行,“你慢些。”
可等傅海行当真放缓了动作等他适应,他又没法接受他的慢动作,哭嘤嘤地求他快些。
“真难伺候,”傅海行笑着骂了他一句,加快了动作去碾压晏港的敏感点。
晏港很快。钯医泗梧馏捂欺九凌玖更受不了了,手环在他腰背上,指甲刮出一道一道血痕,哭叫着射了。
射的瞬间他后穴骤然加紧,傅海行几乎被他夹的动弹不得,巨大的快感直冲脑门,差点被小妖精一下子夹射。
只得又去吻他额上的汗珠让他放松些,可射完的晏港软成一滩烂泥,掬不起抱不住,傅海行等那阵痉挛过了才又开始动作。
晏港软叽叽地倒着,恍惚间听到傅海行的声音:“……生殖腔怎么开了?”“那你就肏进去呀,”他声音是带着点哭腔的小奶音,让傅海行听了脑仁都发颤。
“还没领证呢。”
傅海行说,“等以后领……”“不要,”晏港当真哭了,挤出眼泪来,全蹭在傅海行的胸口,“你进来……”他嘤嘤的,“我想你进来。”
“疼,”傅海行说,“可能会疼。”
“不怕疼。”
晏港道,“我最不怕的就是疼。”